我在南科那间不重要的公司没有待很久(後来那间公司也倒了、我前一个叫我自己离职那间原本是台湾百大企业的公司後来也倒了,所以,看来我有Z魔咒XDDDDDDD),就换到了我第三个工作的公司,那是一间在成大育成中心的系统公司,做一种叫MES制造执行系统的公司,我进去的那个时候公司大概在23人左右,一开始是当品保工程师,不过很快地在公司组织调整的情况下,我的试用期不但提早结束而且还被拔擢到新设的智权法务部当副理,一方面是我在焚化炉最後的期间都是在合约管理部、另一方面是我一直对法律有相当的兴趣,在之前申请美国学校的时候,除了最後我去的以外我都申请了法学预科(Pre-Law前面曾经有稍微提到过,这又要提到另外一个有趣的故事,我小学的时候作文「我的志愿」都是写我长大想要当医生,可是呢…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遇到一个没水准的老师跟我说女生只能当护士不能当医生=”=……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虽然长大一点之後知道那不是真的,不过因为後来的整个求学过程,让我想,不走医疗专业改走法律专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有一小部分也是因为狮子啦…超级迷你的部分因为他的工作真的很有趣…其实应该算是秃先受了我的影响,在秃退伍後找工作不顺利的情况之後我鼓励秃可以有其它的考量比如当专利工程师之类的,後来秃也真的就开始走上了智慧财产的这条路,而我,又回收回来,除了从秃那边也多了解了一些关於智慧财产的部分,我自己也渐渐的进入了这个领域,刚进这间公司的时候,其实真的是一个友善的工作环境,大老板是成大的教授,我的直属主管是个非常美式风格的人,也就是因此,当公司因为要渐渐扩展而改变组织,我直属主管被拔擢为副总之後,除了我的工作表现被看见,也因为我很积极,企图心也很强所以让我开启了我走向智财的不归路,啊!不是啦!是光明大道啦……
就在我全心在工作上的时候,狮子又回来找我,秃说:「我要把我的小噗追回来」,小噗=我,因为我那时候很喜欢小熊维尼,所以我跟狮子在很甜蜜的时期是以大只噗还有小只噗互称,而秃也真的很认真的在追(其实我们一开始的交往秃并不真的算是有追我,一来是当时...二来就这样顺着下来了,所以算是秃捡到便宜?),就在我们分手满一年之际我们去了东京一趟玩耍,在那边我答应了秃的复合,不过我跟秃说,秃跟贡丸还有其它那些女人的事情让我很受伤,我要秃停止,绝对不能跟任何人尤其是贡丸再有什麽干嘛干嘛的,而且我希望秃可以申请调部门,不要再跟贡丸一起共事、工作上的交集降到最低而且就算在走廊上遇到也不准打招呼,秃跟我发了一个很好笑的毒誓,秃说:「如果我再跟她或者任何女人怎样让你伤心,我那边就烂掉」(那是不是早该…)我就很开心的又跟秃在一起了,接下来的一年日子非常惬意,工作不旦被升到经理跟狮子的感情也越来越好,秃似乎真的很乖,我们平日就各自上班、後来是贡丸调部门也换到其它厂,而狮子的公司也变得越来越大面板厂的两大龙头之一,我们公司也越来越大,人数已经从我进去时的23人到50人,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出去走走爬爬小山(我其实不是个爱山的人,而是爱海的人,可是秃爱爬山,我就陪秃爬),四处走走玩玩,跑了台湾很多地方,我也认为比较没有在想Aaron了,就在复合一年多左右,在狮子跟我去北海道玩耍的时候,秃就在函馆的王子饭店,就在我们两个在面海的温泉池泡汤的时候跟我求婚,一颗30分的小钻戒,我跟大多数被求婚的女人反应一样,惊喜、开心、然後我愿意…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订婚、拍婚纱照等等的事情,而且,狮子在那个时候希望可以去美国念个法律学位(记得我说过,在美国的法学院跟医学院一样,都是学士後的嘛?在大学是没有真正的法律系的,大学就大家会选些学科,当然如果有些人立志要当律师或医生的,在大学的时候就会去选些更接近的科系<其实也没那麽一定就是>然後,毕业後,法律系就是要考一个LSAT进入JDProgram<虽然我们通常会把JD=JurisDoctoralProgram翻成法律博士,不过,他完全不是一个博士学位,他是个法律学位;而同理可证医学院要考一个MCAT然後进入MDProgram<MD=MedicalDoctoralProgram这个真奇怪我们就不会翻成医学博士,而是就直接说是医学系或医学院或者就医生>),所以开始申请学校,据秃的说法,像我这种已经在美国念书回来的无法体会秃渴望可以「出国深造」的念头,FINE,身为一个非常体贴而且为爱走天涯的「满分未婚妻」当然就是应该要支持秃,所以,秃总共申请了五十间学校,我就邻近着秃申请的区域选了七间距离不太远的学校,想说可以结完婚一起出国,但是…那一年,秃…就滑铁卢了,而我,因为大学在美国念那麽好的学校所以全垒打;不过想说就往後延一年嘛……结婚的事反正也不会改变,所以就在我们开始准备要挑日子的时候,我兴高采烈地去找了我很熟的一个算命老师请老师帮我们合八字、选日子,那时,吴老师铁口直断地用台语说:「免看啦!抹结婚啦!」
我有点不高兴但是还是说:「矮油~老师~怎麽这样啦!我们婚纱照都拍了耶!」
BUT吴老师就是拒绝给日子,我们只好去找秃一个也很会算命的「仙姑」同时也是秃的姑婆帮我们看,一切看似就朝着「正轨」在进行,而那时候我们公司也进入到另一个阶段,被台中一间传产在做搬运设备制造的公司入股了25%,整个人事布局开始大变动,我的工作越来越忙,回家(那时候已经搬去跟秃一起住了)的时间越来越晚,狮子的周末都说要陪家人,因为「以後我们就天天在一起了,所以趁这段时间周末可以好好陪家人」,当我的工作开始忙到十一、二点才回家的时候,狮子提议我们在台南市区也租个房子,这样一来我要是晚下班的时候可以不用再那麽累跑回南科附近的家,二来如果秃刚好有到市区也可以住,所以,我们就又在市区租了一个套房,还不小,连厨具都有的那种套房,就像studio,在这之前,我家的经济状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的「荣景」,不过,起码爸妈把比较困难的问题都解决了,剩下的也都在期待当中完成,而有趣的是,从我回台湾到现在的几年当中,我没有真正「苦」过吧…就算在之前没日没夜的工作加上补习班,让我在还债之虞,还有能力让自己有些小确幸,所以,当爸妈也重新站稳脚步之後,日子也就更简单了,我自己买了一台NissanSentra,狮子也赞助了10万让我买车,而,我在之前一直没有出现的弟弟,在这个时候也从成大资讯工程研究所毕业开始国防役在台北工作,好吧!好像有点离题了,重点是,我的工作量越来越大,而且公司换了经营团队之後整个文化还有气氛都不同,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令人愉快的工作环境,新的董事长让董娘进到公司管公司的钱、帐还有人事,而且她对我非常有意见,在她的想法,女人不能、尤其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是不可以担任公司的中阶主管,想尽办法要把我从经理降回课长,而且还是什麽行政部不知道要干嘛的课长,还说「职级不变只是职称变了」那干嘛换职称呢?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我真的接受了,我大概就被卡在那个薪水跟那个职位了吧!原以为在爱情得意的情况之下,事业一点点不顺遂无所谓的,不过狮子自从被全部的学校reject之後情绪就有一点不稳定,虽然我们还是继续朝着结婚的路在走,不过平常神经很大条的我,就隐隐觉得有什麽不大对劲的地方又说不上来。
某天,当我们某个主管因为出差赶不及回来开原本预订在七点的会议而大家都提早下班的傍晚,我满心欣喜地开着车回到我们在南科的家,就在等铁卷门打开的时候,觉得停在旁边的那台银色的旧款Sentra好眼熟,但是我也没多想,就顺顺地把车停进车库,开开心心地想要给狮子一个大惊喜,英文有一句话叫做Surpriseisalwayssurprise!当我轻手轻脚地上二楼到我们的房间,半开的门有一些声音我以为秃在看电视,就在我打开门准备要给秃“Surprise!!”的时候结果是我被惊吓了,我看到那颗贡丸跟秃两个人在我们的床上、什麽也没穿,女上男下……很好,连Motel的钱都省,我又是那种从头凉到背脊的感觉,我觉得我自己在发抖,可是,我的声音相当冷静,我说:「你在忙喔?那我先走了。」当时的我真的是脑袋一片空白,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麽走下楼又把车子开出去的,我也不考虑要避开收费站的,直接从安定交流道上去,一路飙160的时速回高雄,我妈相当意外我居然会在工作日的晚上回家,我开门进家之後,爸爸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就坐在餐桌那边看她的文件,妈妈先是惊讶的问我怎麽回家了,我还是很冷静的说,「我跟涂子煦分手了。」我爸妈向来都会有出人意表的反应的,我妈就走到我旁边温柔的说「恭喜你!」就在妈妈刚讲完这句话之後,我就抱着她大哭,那其实与其说是难过,倒不如说是难堪吧…就这样也七年多的感情了,过去几年,秃做过的许多混事,排山倒海的灌进来,我非常崩溃的在这个时候好想好想Aaron,那可恶的余博伦就这样把我丢下来了……我好生气好受伤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