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按到公开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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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以下,棠家产财平分给棠澜悦他们,皇商身分由悦心楼接下,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独孤痕也写信去独孤庄警告谈蕊。本来夜里,独孤痕总是和棠澜悦同眠,但她近日染上风寒,只好分开。
但一早起来去独孤痕房中,棠澜悦傻了,床上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瞧那张脸上浓妆艳抹,嗅上去又有当初在花云楼闻着的味道,这个女子应该是青楼出身。她的纤手环着独孤痕,身上衣衫不整,一侧随同而入的独孤星和冰心二人也呆了,怎麽回事?
「独孤痕?」棠澜悦惊愕的喊,床上两人双双睁开眼睛,独孤痕更是吓得挣开女子的手,一脸震惊的样子,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是什麽人?」独孤痕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知道自己昨夜实在是疲倦,到头就睡,这女人是谁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听独孤痕语调冰冷,又见棠澜悦神情有些怒意,女子佯装十分害怕,一脸委屈至极,甚至还掉了几滴泪水。「小女子叫芯儿,芯儿和公子昨夜不是还很欢愉吗?怎麽才一日公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很可惜地,另外两人对这种流眼泪、装可怜的女子已是司空见惯。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独孤痕朝棠澜悦解释。「小的可不敢背叛夫人,昨日我实在困着,一下子便睡去了,哪儿又有体力和这女子共享春宵?再者,我心中也只有悦儿配和我行鱼水之欢。」
唇角不由得失守,棠澜悦嫣然一笑,面上还红润了起来,但却不言,到想听听这位叫做芯儿的女子要如何对应。「公子或许是见昨夜芯儿一来,便勾起了兴致,芯儿怎麽知道一夜过後......公子竟忘了芯儿。」芯儿娇声辩解,却只换得二人不屑一笑。
「小姑娘,你傻啊?」棠澜悦大笑出声。「先不论我夫君一睡下去,谁喊都喊不行这事,你方才说了二字,或许,那表示你对此事根本不笃定啊。你想要挑拨我俩,也先多长个脑儿,别在这儿给人看笑话。」
见棠澜悦深信自己,独孤痕又道。「我见你一个如此轻浮的女子怎麽会大动兴致?论外貌,我夫人胜了好几分,论才智,我夫人也胜,论才艺,我夫人肯定也是赢过你的。」
这两人竟如此信任着彼此,芯儿咬了一咬下唇,看来小姐是低估了棠澜悦这个女子。「谁指使你的?」一道冷声游棠澜悦而出。
「没有人,芯儿只是爱慕着公子。」芯儿回。
「你是青楼女子吧?」棠澜悦蓦然问了这一句。
「我想起来了,你分明是翠花楼红牌,芯嬛姑娘。」不待芯嬛回答,冰心已经认出来了。
竟然敢欺骗自己?棠澜悦眯起眼睛,原来根本不叫芯儿嘛,第一次,棠澜悦的声音如此冰冷。「你以为棠府是什麽地方?一个妓女怎麽可能可以随意而入?肯定是有人让你来的,你不说没关系,我有办法逼迫你说出来,若你被折磨致死,也只是一解我心头之火。」
这女子竟然如此无情?芯嬛欲哭无泪,若她说了,会被小姐给杀了,若不说,则会被这女子活生生折磨致死,她就竟该怎麽选择?算了,一死总比被折磨致死好,说吧!
「是二小姐。」芯嬛缓缓说吐出了这四个字。
果然如此,棠澜悦心中早已有了底,只是藉此确定罢了,如此不完整的计谋也只有棠芙蓉想得出来了,若是谈蕊的话,应当会更缜密一点,是时後,给棠芙蓉一点颜色瞧瞧了。
「派人把她送回翠花楼。」棠澜悦淡淡的道。
一听闻自己要被送回去,芯嬛有些不甘的说道。「芯嬛回去也只是继续为那些男人所用,何不让芯嬛留下来伺候公子?」
「为男人所用又与我何干?」语气一点温度也没有,棠澜月背对了芯嬛,一头如丝缎的青丝垂散在背上,她转而坐到了榻上,一双美艳而冰冷的眸儿对上了芯嬛的眼眸。「若你今日没说要伺候我夫君这句话,或许我会留你下来,但我一像不喜欢有人对我夫君有意思,你只好离开。冰心,送客。」
欠了一个身,冰心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的拉过了芯嬛,把人直接拉了出去,哼!这种女子留不得,否则小姐和公子一定不会有好日子可以过。想不到芯嬛竟大吼了一句。「棠澜悦!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吗?棠澜悦苦笑,或许是吧?她亲手毁了棠府美名,又亲手送葬了自己的亲爹,或许不是不得好死就能解决的,恐怕会是下十八层地狱受折磨吧?自那次亲眼目睹爹逝去,她的想法一日比一日更负面、消极。
若今日不是独孤痕日日相陪,或许她也不会撑到这一日。
柳腰突然受人环住,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悦儿,我不许你胡思乱想。」
「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