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休息，就别动了吧。」我提醒她。
「别动？你那个来？」李谊杏歪着头瞪大着眼睛。
「嗯。」如蓁摸着自己得肚子，表情狰狞，看起来真的很痛。
「在吃冰嘛！我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我斜眼看纪如蓁。
只见她低下头，不发一语。
「好啦好啦，息怒，女人嘛，爱吃，你别怪她了啦。」李谊杏试图缓和气氛。
「如果还很痛就去保健室吧。」我说。
纪如蓁还是不动，感觉有点不对劲。
「喂！喂！纪如蓁！」我摇着她的身体，不动。
「怎麽回事？」李谊杏也察觉到不对。
我们赶紧将她的脸转过来，她昏倒了。
「为甚麽会这样？」李谊杏皱眉。
「月经，我先带她到保健室，你去通知老师。」
「喔，好。」我想李谊杏一定吓傻了吧。
「报告。」我拉开门。
保健室阿姨抬头，皱眉问道:「怎麽了吗？」
「她昏倒了，好像是月经来，痉挛。」
「是吗？哪一班的？甚麽名字？」有两个阿姨，一个问我问题，一个将如蓁抱到床上。
「2年9班，纪如蓁。」我不安的回答「她会没事吧？」
「嗯，让她休息一下吧。」阿姨安抚我。
「可以让我下来照顾她吗？拜托。」我看着她。
「好吧。」
「谢谢阿姨。」
过了几分钟，纪如蓁醒了。
「醒了？」我挑眉。.
「这里是哪里？我怎麽在这里？」她好像还很痛，一直抚着肚子。
「你昏倒了，这里是保健室。」我说得很慢。
「昏倒？怎麽会？」她皱眉，似乎不敢相信。
「月经，你到底吃了多少冰？」
她转了转眼珠，漫不经心回答:「没有很多......」一脸心虚样。
「骗人，快说。」
「好啦，我吃很多，不知道为甚麽。」还是一脸心虚样。
「怎麽可能不知道为甚麽？」
「就真的不知道齁！你很烦你知不知道？可以不要一直管我的事吗？」她大吼。
「你不说就算了，你那个来，我原谅你。」我看向窗外。
她低下头，拉着我的运动服，「黎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神要发这麽大的脾气，对不起。」转头看她，她在哭。
「为甚麽哭？我没生气。」我摸她的头。
「这阵子好烦，我不知道为甚麽，头脑都乱哄哄的，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她哭得断断续续的。
我叹气，「你太累了，多休息，不要太逞强。」
「嗯。」她还在哭。
我没问是因为甚麽事，看她现在哭得这麽伤心，不忍心问她，怕她又崩溃。
女生生理期来，总是会变另一个人似的。
不过如蓁不太一样，我不懂有甚麽是可以让她崩溃到这种地步。
自从暑假过後她就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我不太认识，有点陌生。
纪如蓁，你到底怎麽了？
是谁？谁可以把你伤成这样，遍体鳞伤。
「我去上厕所。」没等她回答，我就出去了。
走出保健室，呼吸新鲜空气，真舒服。
就在转角，听见几个熟悉的讲话声。
是那些男生们，那些以前跟我同班的男生们，所以，他也在里面吗？体育课同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