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风静静的吹,孤傲的两人身子站的挺挺的,不为所动,他们的眼神沉稳而专注,闪亮而耀眼,他们的手悄悄的抚上腰上的配剑,遨游在天上的鹰似乎也看懂了眼前绝世高手们的剑弩拔张,仰天狂啸一一
嗯?你问我这是不是我和培因决赛的情景?
哈哈、怎麽可能。
先来看看第一项:『冷冽的风?』别傻了这里是室内啊,而且这时代也没有冷气,再来:『腰上的配剑?』说到这个,我要抗议啊啊!主办人是你吧地达罗?你没看到我两手空空,赤手空拳吗?至少也要丢个苦无给我吧?
………虽然就算有了我可能也用不到了。
『那个……地达罗……不会是真的要打吧?』在被打死之前,我勇敢的为了性命出声。
『当然啊,抽到的签是绝对要遵守的,』地达罗痞痞一笑,『你看,连蠍子都去帮小蠍子洗澡了。』
地达罗安抚性的拍拍我的肩,一副『你就从容就义吧』的表情。
我抽了抽嘴角。
从容就义?笑话、我又不是军人!要我白白送死?不可能!
我微勾起嘴角。
嗯?你问我这个表情是不是代表我已经想到好办法了?呃这个……你要知道,好办法都是在办法全部用尽之後才会出现的,所以先让我把我所有想得到的拖延战术用完吧!
『咳咳,』我很假的轻咳,之後挺起身子面向培因,然後极力压抑想逃跑的冲动,『培因,你也不想吧?要决斗的话当然要跟和自己差不多实力的人才过瘾啊!跟我打也只是脏了你的手而已,您说是吧!』
就是这样啊!所以你就找个BT圈里的随便一个BT陪打吧!至於我?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圈的,我和那圈的人不熟,呵呵呵呵呵………
呵……………?
在我乾笑到一段落,终於发现到哪里怪怪的。
那、就、是,培因大他完全没开口没点头连呼吸都没有一一这是比喻啦。
培因冷硬的脸没有任何变化,一双轮回眼看起来满吓人的,当然,要是之前他完全没表情我是不在意也不惊讶啦……
可是现在事关我的性命欸?培因老大你就不能有点表示吗?还是说你颜面神经、呃,太久没动所以失调了?如果是的话早说嘛,我可以帮你一一
『一一!』
当我被手腕上的冰凉吓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刚刚竟然还真的伸手想要揉揉培因的脸,而培因警戒的抓住我的手。
我汗!我以为我在演爱情小说吗?抚平男主的眉头什麽的……真是够了!现在怎麽办?培因不会以为我刚刚那样是在开战吧?我可以解释吗?
『那个培因啊,我……呜喔喔喔喔喔喔!』
话都还没说完,我就被一阵奇怪的压力震倒在地上,至於为什麽?谁理它啊!我又不是物理学家,我只想知道我想活下去啊啊!我对於生命有强大的热情…………!
『啊啊啊啊啊,那个培因,你不用喊一下招式名称的吗?至少给我个准备吧?』
………………
『等、等一下!会痛啊啊啊啊啊!不能小力一点吗?』
………………
『不然这样吧!我们来个交易吧?你假装打我,我假装昏倒……呜喔喔喔喔喔喔!原来你不喜欢这个同意吗?呵呵呵呵………』
…………………
『那个、我现在可以认输了吗?』
这里的战事就这麽如火如荼的展开着,而那里的众人却是在那里闲聊着。
『老大为什麽不直接杀了啊?』地达罗递给众人一包又一包的零食。
『可能觉得宇智波凡逃跑的样子很有趣吧!』鬼鲛大塞了一口章鱼烧。
『杀猪一样的叫声吵死了………欸欸,鬼鲛你哪来的章鱼烧啊?贡献出来啊!』飞段伸长手要去抓鬼鲛。
『对啊对啊,贡献出来啊!』
『是男人就要分享给好兄弟啊!怎麽能藏私呢?』
『不拿出来的话,(哔一一)会不见喔!』
…………他们到底在干嘛?还有那个消音的威胁是怎麽回事?
要不是现在的我忙於逃跑,我肯定会狠狠的吐槽回去。
我疲惫的喘着气,虽然因为写轮眼和培因没太认真的关系我没受多少伤,但是一直就不太热衷运动的我实在是体力到了极限。
培因不说话,但是透过写轮眼我感觉到了他身旁的查克拉又高涨了些。
还来?我怎麽觉得培因根本不是来找我决斗的,反而比较像是来测试我的逃跑功力……
可是这次不行了啊!我好累喔,脚好酸……应该躲不过了吧?不知道如果被打中话鼬会不会可怜我让我好好待在病房上养伤。
『够了吧。』突然,一只手挡在我面前。
『培因,你现在知道她的程度了。』鼬冷冷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变冷的眼神俨然是个领导人。
呃,可是这样没关系吗?培因不是BOSS吗?
其他人皱着眉头,但却没人阻止。
简单来说就是在看好戏这样。
出乎意料的,培因果真停手了,他没什麽表情的看了鼬一眼,之後就离开了。
『晚上了,大家去睡觉吧。』小南朝着我们淡淡一笑,之後就跟着培因走了。
嗯?
『鼬,培因和小南同一间房吗?』
我喃喃的把心底的疑问说出口。
『…………不会痛吗?』鼬似乎对我无厘头的注意力感到无奈,他软下声音,把我抱在床上。
接着他检视着我的伤口,见到一小片一小片的瘀青之後皱紧了眉头。
『鬼鲛,那两个有一腿?』一直都不太哼声的绝好奇的问。
『看不出来鼬喜欢这种的。』看来是从小蠍子洗澡任务完成出来的角都,也默默奉上看法。
『…………呿,恋童癖。』蠍子倒是一脸的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跟他儿子相处过。
…………………
不过这些人要待到什麽时候?晓什麽时候兼了八卦集团了?
*
结果呢,时间溜啊溜的转,三天两夜的行程已经来到最後一个晚上了。
请容我略过这麽多天,因为我这几天还真的窝在床上养伤啊!原本我以为鼬这个冰山只会让我睡一天就赶我起床了,没想到我只是耍了点『脚痛、肚子痛、全身都痛』的小戏码,鼬都僵硬的点头依我了,当然那些藉口都是乱掰的。
唔,是听说过生病受伤的人会变笨啦,可是连鼬也变笨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最後一晚了,我们不醉不归!』地达罗领头喊着,他高举酒杯之後豪迈的一饮而尽,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杯。
『好个不醉不归!』
『谁敢用查克拉作弊的就交出一只手啊!』
『那、最先醉的就去找一双眼珠啦!』
『好、好!』
好个……头啊。
为什麽不管是哪里都会有这关?一群要道别的男人在最後一天的晚上喝酒?这到底是哪来的习俗?而且如果他们是按照正常习俗在走就算了,什麽交出一只手和一双眼珠那又是什麽鬼?他们听了不会觉得倒胃口吗?
『小凡啊,你要……嗝、喝吗?』地达罗呵呵的对我傻笑着,满脸通红,不只这样、他还摇摇晃晃的向我靠近,一身酒味就这样重击我的嗅觉。
『…………你醉了吧?』我僵硬的提醒他。
你个混蛋现在是在向小萝莉劝酒吗?我在这里的年龄才几岁而已!
『我才没醉、嗝,才没有醉。』
又来了,每个喝醉的人士都会说的谎话。
没兴趣撘理一大群酒鬼,我默默的退向另一边的『不喝酒』组,咳,我介绍一下,成员有:宇智波鼬、培因、蠍子和角都…………嗯?
小南呢?该不会…………
『再喝一杯啊!你们通通喝输女人是怎麽回事!』小南在众男中间大声吆喝,脸红的不像话那就先别说了,重点是我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纲手的翻版?
不是吧………酒精这东西真的太恐怖。
『培因,小南那样没关系吗?』我看向培因。
你的女人喝醉了欸………要是她酒後乱性、呃不是,我是说她发酒疯怎麽办?虽然好像已经发生了……
培因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当然、我也没指望他说。
只是就这样我静静的看着喝醉酒的小南很久很久之後,我却听到培因的回话。
『没关系。』
嗯?
这下我错愕了,那晚的後半部我几乎都是盯着培因的侧脸边在心里投票他到底有没有说过话之下度过的。
後来…………嗯?还有後来吗?我只记得最後的最後有个什麽人低声问我一句:『要睡吗?』之後我就靠在那个人怀里,然後沉沉的睡去了。
嗯…………就这样结束好像很奇怪齁?
那就当作那个人说的话是这几天以来的句点吧,还算完美的句点。
《END》
***
所以这篇美其名曰三天两夜实际上只有一天的文就这样结束了喔哇哈哈哈。
然後这也是一年前写的,排版崩到我无法挽回的境界,那个时候我是用平板打字的,我知道错了呜呜。
番外一一三天两夜的危机之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