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宦靳宸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说道:「快,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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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按下锁屏,把手机收回口袋里,「宸等一下就到了。」
「先生,请问你很闲吗?」君笑䔳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抬头瞪着他。
二十分钟前,她把病房里的床单、被套、枕头套,只要是可以绑的东西都用上了,绑成一条长长的布绳,接着一头绑在床脚固定,其余的往窗外一扔,就这样往下攀。
虽然她住的是三楼,不是说太高,不过绳子长度还是有限,最後剩两层楼高时,她索性眼睛ㄧ闭,就这麽跳了下来!
白子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白袍,「我好歹是医生,看不出来?」
「无所事事在花园里晃来晃去,怎麽看就是个庸医。」
「不巧,这可是救了你一命的庸医。」
没错,白子墨当时正好在花园里散步,好巧不巧的就让他看见有一个女人悬挂在半空中。
没想到正要出声喊她时,她居然放手了!
他想也没想的跑到下方接住她,但这女人先是没好气的要他放她下来,在是说他多管闲事。
这让白子墨不禁感叹道,这世界到底怎麽了?怎麽连救个人都还要看人家脸色?
而白子墨看着她那张美到令人过目不忘的脸蛋,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昨晚宸要他救的女人?
他三更半夜被叫起来替她看诊,结果她现在居然跳窗?
他越想越不对,於是乎就将她留下来,然後立刻传了讯息给宦靳宸.....
「那只是凑巧,少拿出来说嘴。」
「估计要是在不凑巧点你现在不是手骨折就是脚骨折。」
「就算是这样好了,关宦靳宸什麽事?为什麽要通知他?」
白子墨忽然笑了,她叫他宦靳宸?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白子墨一脸有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
「宸为了你把我三更半夜的叫出来,你也不是不晓得他的身分,居然敢这样连名带姓的这样叫他?」
「想知道?」
「想。」
「哦,那不会叫他自己告诉你?」
白子墨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能不能在好相处一点?
长得漂亮讲话就可以这麽尖酸刻薄?
他还要回话时,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
「帝少送来的人?」他看了君笑䔳一眼,转过身放低音量。
白子墨挂了电话,转头别有所思的看着君笑䔳。
宦靳宸这家伙要转行做慈济了?
连人家的爸爸他也管了,怎麽他怎麽从来不晓得他有这麽好心?
「你忙,不送。」
白子墨看了她一眼,「当我傻啊?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等下是不是要爬墙了?」
君笑䔳只是瞪了他一眼,不讲话。
时候不大,宦靳宸毫无温柔可言的踹开病房房门,看见里头空无一人,便拿出手机传了讯息。
宦靳宸:「现在,在哪。」
白子墨:「医院後花园。」
不到三分钟,宦靳宸便看见花园里一男站一女坐的组合。
「来啦。」
白子墨走上前,没想到宦靳宸一双眼完全无视他,直盯盯的看着後面那个女人,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就这麽绕了过去。
白子墨:".........."他这一个个的都造了什麽孽?
「你跳窗?」
嗯?这语气....
白子墨忽然转过身,一脸有趣的盯着宦靳宸。
「我跳没跳窗跟你有什麽关系?」
「所以你真跳窗?」
「没、跳。」
宦靳宸这才转头看白子墨,只见他双手环胸,示意要他往上看。
不看还好,一看身边的气温忽然急速下降。
因为此刻一条布绑成的绳子正还挂在窗边,被风吹的晃啊晃的...
他转头看着君笑䔳,冷冷的问:「你从那跳下来...?」
似乎是被他的压迫感震撼到了,君笑䔳抬头和那墨色的双眸对视,一颗心忽然跳的厉害。
「我...」她赶紧转头看向白子墨,「他接住了。」
这男人到底是什麽鬼....一双眼睛利的比她爸爸还可怕。
「你抱她了?」
你抱她了?他怎麽觉得这四个字有点火药味?
白子墨点了点头,「迫不得已。」
对於宦靳宸这突然的情绪起伏虽说白子墨也有些诧异,不过好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低气压的样子他不是没看过,所以也算半免疫了。
不过.....
他刚刚是因为他抱了她,所以在不爽吗?
如果是真的,看这女人这麽多的花样,以後有得他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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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你买回家的其实是只猴子对吧?
宦靳宸:嗯,是只漂亮的猴子。
君笑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