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宫中忙着筹备西藏土司和其公主赛娅入京一事,乾隆将此事交给永琪主导,算是给了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永璂眯着眼斜躺在软禢上头,对那些忙碌之事没几分兴致,加上祸源都被乾隆关禁足,日子甚是无趣。幸亏钮怙禄善保博学多才,偶尔陪着读习打发时间,或是去坤宁宫、慈宁宫黏黏皇后与太后,一天便这般过去。由於乾隆盯得极紧,且後宫多了一位颇是得宠的小贵人,那些阴私反被转移到传闻性子骄纵的汪氏身上。
「主子,这太阳有些毒辣,您别窝太久才好。」小林子看那日光照在自家主子白皙的脸皮上,隐隐约约浮了一丝粉色,便开口劝着他挪挪屁股:「不如您改去内房坐着,奴才去泡壶茶给您?」永璂懒懒的瞥了小心腹一眼,桃花儿眼水潋勾人,让小林子的心猛跳了几下,暗道这是个会把人魂魄全吸走的可怕主子。善保不着痕迹的瞄了永璂一瞬,伸手替他挡下部分日晒,同时平淡的道:「奴才这几天找了您会有兴致的书卷,明日全搬来给您。」
不待十二阿哥有所回应,属於帝王的声音自门处响起:「怎麽窝在这边晒太阳?」这话刚落,只见乾隆已大步走至男孩面前,仔细瞧着他脸上粉粉的色调:「去打盆凉水来,并拿盒凉膏敷在脸颊。」「奴才遵命。」小林子得了令,手脚俐落的去执行乾隆的命令,而善保则闷不吭声的守在永璂身後。用手摸了摸颊肉,永璂倒不觉得有晒伤疑虑,只是乾隆把他养得太过娇贵,禁不起他想晒晒日光温暖身骨的念头。
「朕瞧着入秋後,你缩在这禢上的时辰变长些,可是会冷?」约莫猜到永璂每天窝在这窗格下的用意,乾隆内心有了几分抑郁,逐将人抱进御书房内所,且运了内劲替他暖活身子:「这样可好些?」「皇阿玛习武?」有了免费大型暖炉伺候,十二阿哥自然不客气,直接找个舒适的位置倚着,顺便出声询问:「儿臣能像皇阿玛这般厉害吗?」帝王先是顿了半晌,後方略哑的嗓子说:「满族男孩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武学自是需精通,问这傻问题。」
永璂没多期待皇帝正面回应他的问题,白痴都知道他能病歪歪活着就是老天保佑,习武这事永远和他扯不上边。偷偷看了伫立在内房门外的俊雅少年一眼,永璂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反正善保武艺高超,又是个有野心的人,相信他会好好保护自己,以利之後的为官之路。听闻前阵子还珠格格得了内伤,躺在床禢上喝了苦药好几日,才恢复以往火爆脾气。震退小燕子数步的善保、可谓功不可没,乃有仇必报类型。
「皇上,奴才将凉水和药膏备妥…」「把门关上,出去和善保守着。」「…奴才遵旨。」小林子有些忐忑不安的将盆水药膏放在茶几上,他总觉得帝王对自家主子的关注及照料愈发紧迫,可碍於身份不好妄议。乌黑如墨的桃花眼眸闪了闪,永璂歛下眼皮遮掩里头的情绪,他可不是无知幼童,乾隆愈发浓烈的独占慾使他有了几分思量。只是这後宫仍是有人得宠,帝王虽是纵情疼爱美艳嫔妾,但也不全然是荒淫色胚。
永璂承认,乾隆的皮相当真是俊美非凡。岁月的沉淀让这男人有股安心薰人的气息,长年习武更是让他不显半分老态,那些女人自然为之疯狂。反观他,没将皇帝出色英俊的外表承袭一丝半毫,却是把昔日有满族第一美人的皇后样貌给继承个百分之百。温补药膳与无微不至的娇养,使他本是略带丽色的容颜,硬生生养出绝艳之态。幸好他眉宇间有着男孩该有的英气,身骨虽是纤瘦可架子不小,否则还不把人给吓死。
「在想什麽?」沾了水的巾帕擦过男孩的脸颊,亦阻挡他的视线,故永璂看不见帝王那双凤眸里,隐隐浮躁的赤红慾念。乾隆觉得自己陷入回圈之中,他大概清楚自己对永璂动了什麽心思,故将那些精力发泄在後宫嫔妃身上。虽说发泄後缓下情绪,却撑不过日日在御书房内,男孩带给他的诱惑。时日一长,永璂带给他的引诱愈发浓烈,他该把人赶出乾清宫,但他舍不得也不愿放。指腹沾上药膏,男人专注替孩子涂抹脸颊上的粉痕,直至永璂撇开头方罢手。
「儿臣在想那西藏土司带公主来的用意。」心底存的想法落实不少,永璂怎可能放过这好用的机会,不过乾隆当真是令他惊讶,肯定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打定主意,男童又在帝王怀中调整了位置,愣是让对方的身体僵硬一些,嘴里倒是正经话跑着:「兴许是来议亲,这可能性较高。」「别乱动。」双臂将人死死扣住,乾隆极力压下腹间的慾火,以免吓跑自己的儿子:「几岁人还这般好动,真是不省心。」
你才死变态,竟会对自己的亲生子起歪心思,还被蹭到精神饱满。永璂翻白眼腹诽几句,後纯真的仰起头望向神情紧绷的乾隆:「皇阿玛,您不舒服吗?」「无碍。」将心思全集中在西藏土司的事上,皇帝很快便平复体内燥热之感,并把问题重新抛给永璂:「倘若真要议亲,永璂觉得谁适合?」男孩沉吟片刻,方给出适当回应:「儿臣认为,这得看那位西藏土司是想将公主嫁来,或是想带位驸马回去才可判定。」「聪明。」乾隆露出满意微笑:「且等着便是。」
黄帐间躺着一人。白皙滑润如玉的肌肤,纤瘦匀称的高挺骨架,平坦且稍有肌理的身体,无不彰显着对方的性别。少年穿过黄帐,朝他伸出手,滢滢灩灩的桃花眸子瞅着他,令男人浑身起了慾念。唇舌亵玩盛开的红梅,秀气粉嫩的茎柱被他把玩着,身下人发出破碎软甜的呻吟,并用一双长腿勾带男人的腰。这一动,让男人瞧见那处他渴求已久的细致。如同胭脂般美艳的庭花,使男人胯下更加胀痛发热,他沾了情膏便往乾净娇艳的花瓣涂抹探伸。
少年因情膏和爱抚软下身子,凝肤更是泛着动情的嫣红,他低低的喘息,难耐的用小腿磨蹭男人的胯骨,无声的邀请令男人慾火更盛。雁型粗长且青筋暴突的紫黑色阴茎,缓缓挺入潮水泛滥的甬道,少年因疼痛仰起腰脖,让男人有些心疼,好般缠吻挑逗才顺利紧贴彼此的性器。肉壁被抽插加了温,饱胀翘高的茎头每下都狠狠摩擦少年敏感的小肉珠,激得後穴愈发湿热紧致。少年伸手勾着男人的颈,艳美无双的脸庞满是浪荡之色,嘴里却是溢出诱人发狂的哭腔。
这是他的尤物!只有他一人独享的宝贝!思及此,男人的动作加快加深,并将少年抱到怀中跨坐,好让阳具能插到更深处。黄帐内春意浓烈,自庭花流涌而出的汁水染湿大半上好丝被,少年紧紧镶在男人古铜色的挺健身体内,被对方刻意咬珠侵犯的举止给弄哭出声,好一番求饶缠绵,又是受着一阵狂猛淫奸才被放过。男人内心满是怜爱,抱着怀中爱人细细温劝呵护,少年睁开潋灩的桃花眼,微微红肿的唇瓣发出饱含情丝的低喊:「皇阿玛…」
「呵……」乾隆浑身是汗的从旖旎梦中醒来,衣袍上沾满黏腻,他愣愣地呆了半晌,方用手摀住脸低低笑出声来。「皇上?」吴书来恭敬的询问声自外头传来,帝王将其召入内寝,好让他更换衣物与锦被。几名办事可靠嘴巴紧的内官飞快将龙禢打理乾净,吴书来端下帝王擦拭过後的水盆,且正替他更换衣袍时,乾隆突的开口:「去偏殿。」「…是。」被皇帝的话给惊了一下的吴书来,赶紧拿披风给自家主子系上。
偏殿内升着一盆炭火暖温,床帐中的永璂睡得沉了,锦被同是盖的实紧。乾隆示意吴书来将火盆撤下,且把披风褪下搁置在一旁,自己则进了床禢中准备置寝。这位得宠的帝王心腹瞄了一眼,心下默默更动皇子女的排位顺序,并安安静静的掩实门扉守夜。男人见男孩因自身举止所卷入热被的冷气给惊扰,正不舒适的拧起眉头,逐顺理成章的搂人入怀,浑厚的内劲瞬间温暖了二人。本是有些不满的永璂,这下满足的窝在乾隆胸膛熟睡,浑然不知已被侵门踏户。
「朕的…尤物…」大掌缓缓抚过男孩的背脊,帝王低下头反覆舔吻永璂水色淡薄的唇瓣,直至孩童不堪其扰的扭动身子,险些被烦醒之刻,男人方点了他的睡穴并停下骚扰。收紧双臂将永璂崁入怀中,乾隆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好让有些发胀的阳物抵入男孩柔软富着弹性的双股间,并愉悦的发出一声喂叹:「真棒…得好好养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