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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瑜,陪我去福利社好不好?」
「好啊。」
然後我们两一起走到後栋的福利社,我们的福利社很特别,它跟我们一样是在教室的,而且他旁边还有班级,而後栋基本都是其他科的所以我们很不熟悉,每次要上楼梯那总是会有一堆汽修科的在那边闹。
看来今天也是,我和姵含两上楼後一堆汽修科的站在那里,大家都往我们这边看,还有人在那边开玩笑,姵含害怕的勾住我的手,而我带着姵含想快速通过时,有个高大的人挡在我们面前。
「同学,认识一下嘛。」
「叫什麽名字呢?」
「漂亮哦。」
每个都在那边说话,我害怕的不敢前进。
「阿伦,以後遇到那个女孩还是少闹是比较好。」
突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後面出来,我们大家都往後面看。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人,他走了过来摸我的头然後对着那些人。
「每天在这里闹不嫌无聊吗?」
「谦哥。」
「进教室。」他的一句话让所有站在那的人都乖乖走回去了。
我忍不住说了「小谦?」
我惊讶转回高兴,想在说什麽他却阻止我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放学有空吗?」
我点点头。
「那放学我去找你,在教室等我。」
我点头然後和姵含去福利社买完东西後就回教室。
「他是谁呀?」回教室後姵含问。
「我在国中认识的一个朋友。」
「怎麽啦?」若晴好奇的问。
姵含把刚刚经过都和她们说。
「叫什麽呀?」
「叶谦。」
叶谦这个人,是我要升国三暑假回金山外婆家认识的。当时我和柏曦分手,很难过,而外婆又生了大病,我藉由这个原因利用暑假到金山照顾外婆,而刚好也可以稍微远离柏曦,好让自己可以冷静一点。
後来我因为一个巧合认识了小谦,是他陪着我度过那两个月的低潮,让我可以在国三回去面对柏曦。
那时的我们都以为那个大病奶奶会熬过去,但不幸的是奶奶并没有撑过而去世了,爸爸来办好丧礼後就带我回去了,从那时的我,也和小谦失去联络。
若晴惊讶的喊「叶谦?汽修科的?」
我点点头。
「他在我们这那很有名,是老大级的人也。」
难怪刚刚那麽多人听他的话。
「我也听说过他。」轩慈也说。
「这个我不知道也。」
「佳瑜,帅。」
她们像是崇拜的眼光。
「有事哦。」
放学,准时来接我的柏曦出现在班上。
「走吧。」
「柏曦,抱歉等等我要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出去,你先回家可以吗?」
「朋友?」
「嗯,今天突然在学校遇到,等等想说去走走聊个天,因为最後一节了所以来不及告诉你。」
「好,那我先回家,上公车跟我说。」
「嗯,谢谢你。」
我看着柏曦走掉的背影,抱歉,没办法跟你说关於小谦的事。
「他就是郑柏曦?」後面的声音害我吓一跳。
「你怎麽老爱从後面出现呀。」
「原本想直接过来,最後想想还是算了。」
「谢谢你,我没跟他说过关於你的事。」
「幸好我直觉正确。」
「走吧,你想去哪里?」
「想去看海。」
小谦的一句话,我们两来到了朝境,我们坐在河堤边。
「还好吗?」
「指什麽?」
「你和那个郑柏曦。」
「嗯,就像朋友一样,但是有时却超越了朋友似的。」
「那就好。」
然後我开始把想问的说出口。
「小谦怎麽读这里?你知道我读这里吗?你怎麽都不找我?过的好吗?」
「你的这些问题我才想问你吧,我还记得当时你跟我说过你在学跳舞,有可能要考H的怎麽会在L呢?」
「不想读那麽远嘛,考H只是老师他们的希望而已。」
「你知道吗,开学一个礼拜後认出你我还有点吓到,以前那个咩咩头直发的女孩,却变成斜浏海卷发,认出你後我惊讶,也变太漂亮了吧。」
我摸摸我的头发。
「就想改变一下嘛,等等,开学一个礼拜?所以你很早就认出我了?你却没来找我?」
「没办法,你的不告而别,让我想捉弄你一下,让你先找到我,谁知道到头来还是要我先出现。」
「小谦,对不起嘛。」
他摸了我的脸说「以後不要在不见了。」
「不会了,以後我绝对不会在消失了,我发现见到你後,我比想像中的还要需要你。」
「嗯,以後要找我就来汽修科,我会在那的。」
「好喔,那小谦说说你的状况吧,你也一切都好吗?」
「嗯,好啊。」
「那有交女朋友吗?」
「有,是学姐,不同校的。」
「真假,是个什麽样的人呀?」
「以後有机会在介绍吧。」
「可是这样我的出现她会不会不高兴呀?」
「如果因为你她生气,那我会提分手的喔。」
「不要啦,不可以。」
「佳瑜,你对我来说一直都很特别,没有人可以代替你的存在,所以如果有哪个女孩因为你很有所顾忌,那我不会想要。」
「可是……」
「没有可是了,这个你就别管了。」
「好啦。」
「那我们回家吧,时间很晚了。」
「这麽早,我们还有很多没聊到也,啊,那到我家吃饭吧,我做饭给你吃,我还想多聊一点。」
「不了,以後有的是时间,而且郑柏曦不是要来接你,让他看到不好吧?」
「好吧。」
他拉我起来後,帮我拨了被风吹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後深深的看着我。
「佳瑜,幸好你一直都没变。」他亲了我的额头。
这个老动作还在,暑假时,不知从什麽开始,每次要离开时他都会亲我的额头,该说是兴起还是什麽,但这也变成我们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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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和小谦相遇後,我常常往汽修科跑,有时他也会来找我,放学都拉着他跑,感觉就像想把以前消失的那段时间一次补回来。
这天,要练舞,所以和柏曦乖乖的回去。
「你最近忙的是跑去哪了?」坐在我旁边的柏曦问。
「就和以前的朋友到处晃呀,太想他了有很多话想说,所以都找上他。」
「女的?」
「嗯,资讯科的。」
抱歉,对你说谎了。
「好吧,有空也给我认识一下啦。」
「会啦,有机会的话。」
「嗯,其实我也不想管那麽多,只是希望你不要乱来。」
「我会的,柏曦谢谢你。」
「只要答应我,要回家都要跟我说。」
「好。」
柏曦这样关心着我,我却没跟他说实话,这样的自己很坏,但是关於小谦的事,我始终说不出口,那时回来就没有提过了,现在如果提到了,会不会很奇怪?这样柏曦还会愿意在我身边吗?这麽自私的自己谁都不想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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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意无限充斥着,我无奈接起手机。
「出来一下吧。」
「哥哥啊,现在凌晨一点也,不要闹了。」
「有东西要给你,出来一下,记得穿厚一点外套出门。」
唉,柏曦的坚持我无奈,起身换了衣服出门,看到已经在那等我的人,他靠近我把他外套脱了下来给我。
「不是叫你穿外套吗?这麽薄。」
「你这麽临时叫我,我当然随便穿呀。」
「走吧。」
柏曦搭我的肩膀带我走到公园前,他用手遮住我的眼,领着我往前走,途中听到他撞到东西的声音。
「哦。」
「还好吗?」
「没事,快到了。」
然後他把遮住我的手拿开,映入眼前的是柏曦用蜡烛排的生日快乐,他唱着生日歌,牵着我的手走到荡秋千坐下。
「晚上没有蛋糕,不要介意。」
我感动的摇头「没关系,这样就够了。」
「想第一个给你惊喜,所以半夜吵醒你,希望你看到这些会喜欢。」
「当然,原本还在疑惑现在终於知道了,谢谢你,我很感动也很喜欢。」
「喜欢最重要,来还有个礼物。」他从边边拿起一个盒子给我。
「打开吧。」
我打开盒子,发现是个音乐盒,发动条子,音乐响起,我惊讶看着柏曦,他则微笑点头,这首歌是我和柏曦的第一首歌,也是我们最重要的一首歌,从分手以後我们谁也不敢在听,眼睛泛泪,我摸着在中间的两个跳舞到娃娃,他们简直就是我和柏曦在上面跳舞嘛,而且还有我们公演时的合照。
「我不是想赶你给我什麽答案,只是想跟你说我永远在你後面,我想,我也希望有天你能让我在你旁边跟着你一起走。」
我看着眼前的音乐盒,想了一下後擦掉眼泪,深呼吸,看着柏曦。
「能在给我一点时间吗?我还是没想清楚,等我想清楚後会给你一个答案,给你一个不会让我们两受伤的答案,所以在那这之前可以等等我吗?」
柏曦走了过来蹲在我眼前「我知道了,都等那麽久了,我会一直等的,所以放心好了,想清楚在跟我说,我会接受你任何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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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和柏曦一起聊天後玩来玩去跑来跑去直到三点我们才回家,隔天一早到学校後,姵含她们已经到班上了,幸好没迟到,昨天太疯狂了。
中午,我和姵含一起到学务处拿东西。
路上姵含问「佳瑜如果你的前男友想找你复合你会答应吗?」
「可是你现在不是有男朋友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对於现在的男朋友,我还不知道到底为什麽和他在一起,很莫名。」
「好好的往心里面想,哪个是你想要的哪个不是,如果是你想要的那就努力去争取不要让自己过的不快乐然後留下遗憾。」
姵含听了我的话後微微擦掉掉了下来的眼泪,然後点点头。
「乖,你会做出好决定的。」我勾住她的手微笑给她肯定。
「佳瑜。」班导突然叫我。
「老师找我?」
「你是卫生,叫大家好好打扫,我们扣分扣的很严重,等等午休我会去班上看,叫张佑政他们不要再把垃圾乱丢了,已经很多次了。」
「好。」
回到班上後,我叫大家开始整理一下垃圾桶附近的垃圾,他们男生不理我的继续完,我无奈在叫一次,他们还是不理我,所幸我不理他们了,後来老师来看到还是那麽乱糟糟的。
「你们到底在干嘛,怎麽每次都这样,股长为什麽都不管呢。」
「对不起。」
「股长每次都叫不听,那班上永远都这样好了,以後我也不管了,跟你们说那麽多次了,根本浪费时间。」
老师走出去以後大家都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
「吼,佳瑜你把老师赶走了。」
阿政一句话,让我整个崩溃,什麽嘛,我有管呀,又不是没管大家的眼光让我承受不住,我哭了起来。
「呜呜……我明明有叫你们打扫……」
然後一阵欢呼,很多人开始拍手唱生日快乐歌,姵含她们拿了蛋糕进来,我惊讶的看着她们,连老师都进来了。
「抱歉啦,佳瑜,我们只是想捉弄你一下,今天生日当然要给寿星惊喜。」
「都是老师出的主意唷。」
「哎呀,骗一下嘛,其实你管的很好,我们没有被扣分。」
「哈哈,可爱的佳瑜,刚刚那句说完以後整个让我笑了出来,你真的被骗了。」阿政上前摸了我的头。
「什麽嘛,你们太坏了,联合也,害我哭。」
「生日当然要来点特别到呀。」若晴说。
和大家一起吃蛋糕後,姵含她们送了我一个超级大的卡面,里面有大家的合照以及祝福,以及很多关於米奇的礼物。
後来下课学长和芷婷他们也给了我礼物,学长是送我一盒巧克力,芷婷则是送我一个小抱枕。
放学打扫时,我到外扫区监督他们,小谦和一个男同学来我们这里。
我跳着一直和小谦说今天的事。
「好啦,很激动也你。」
「可是真的很开心嘛。」
我眼角瞄到小谦手上的一个纸袋。
「那是给我的吗?」我比了比袋子。
「当然不是呀,那是要拿去丢的。」
「我还以为是要给我的,这麽久没见,小谦不知道我生日也当然。」
说完他敲了我头一下。
「干嘛呀?」
「骗你的啦,这麽重大的日子我怎麽可能忘记呢,拿去,我挑了很久,好好珍惜。」
他把纸袋给我,正当我想偷看时,他拉住我。
「回去在看,不然现在我会很害羞的。」
「好吧,谢谢你。」
「知道你今天一定跟重要的人过,所以我就不带你去吃饭了,改天我在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
「谦哥,打扫时间结束了。」
「嗯。」他回头看着我「那我走了哦。」说完他作势要做那个动作,我傻住的看着小谦。
但是他动作比我还要快,来不及了,他亲了我额头一下,我能感觉背後一堆人的眼光。
他转身离开,我无奈的看着他,臭小谦,这下误会大了,我转过去看着大家。
「是朋友,不要误会,真的是朋友。」
回到家後,发现爸爸已经到家了,然後我看到了哥哥的鞋子也在,看来哥哥也回来了。
我跑去厨房,往爸爸那飞奔过去,爸爸被我吓一跳。
「女儿呀,别乱跳,爸爸可是在炸东西,等等喷到你怎麽办。」
「抱歉嘛,今天太开心了。」
「什麽事那麽开心,等等和爸爸说说。」
「嗯,那我来帮忙,爸爸你再来要用什麽。」
「我想用个蔬菜盘,冰箱有优格,这样你知道该怎麽用了吧。」
「OK。」
我到冰箱帮爸爸弄酱,边用边问爸爸。
「哥哥呢?」
「他一练完球就冲回来了,现在在洗澡。」
「是喔。」我往浴室那看,然後我弄好後发现浴室打开了,我跑了过去。
「哥哥。」哥哥姿势做好,我抱住了他。
「哎呀,我就知道有个恐龙会往我这里冲。」
「我不是恐龙。」
「让你哥哥去吹头发,我们要准备吃饭罗。」
我松手。
等哥哥吹完头发,我们三个人坐在位置上开始吃起爸爸的丰富晚餐,我和爸爸他们说起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以及阿政他们捉弄我的事,就这样我们三个一起吃饭一起切蛋糕,直到所有东西都吃完整理好,我才回房间去准备洗澡。
我拿起爸爸和哥哥送我的礼物,那是一台相机,和姵含她们的相机很像所以操控起来很顺手,真想不到哥哥他们会送我这个。
外面传来敲门声。
「可以进来唷。」
哥哥进房看着我坐在地板上。
「还想说怎麽没有人传来敲门声,原来是有人喜新厌旧呀,有了礼物就不要哥哥。」
「等等才要过去嘛。」
哥哥拿了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还喜欢吗?」
「嗯,很喜欢哦。」
「我就知道,现在这台不是很流行吗?」
「对呀,班上女生很多人都有。」
哥哥帮我吹完头发还帮我梳头发。
「那等等我们也来拍吧。」
「真的吗?」
「对呀。」
然後我拿起相机和哥哥猛拍一堆照片,我看了相机,新相机第一拍就是和哥哥一起,真好,里面有好多张照片,还很多搞笑的照片呢。
「你要在我房间睡觉吗?」
「反正都来了,还回我房间不是很麻烦吗,所以决定就地而睡。」哥哥趟在我床上。
「真好,今年生日。」
「这是小唏送你的?」他拿起床头的音乐盒看。
「嗯。」
「真精致,还真用心。」
突然想到书包里小谦的礼物,我翻了一下,把巧克力给哥哥,把很多东西都翻出来。
「哇赛,一堆老鼠也。」哥哥打开巧克力边吃边看的说。
我打开纸袋,是一条酒红色的围巾,颜色好美,里面掉了一张照片,我看,发现是暑假时和小谦拍的合照,我翻了背面,有小谦写的字。
(生日快乐,佳瑜。真的很高兴能在找回你,一直没有想过你还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段时间我没有你真的很不好过,想找你又知道你不想让我找到,所以我也放弃了,但是这次竟然让我们在遇到了,那就不要在消失了,我不想在失去你了。)
眼泪慢慢的跳了下来,呜呜……小谦,抱歉,那时一定伤害你伤害的很重,让你一个人承受那麽多……
哥哥靠近我看了那张照片。
「别哭了,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对他来说很重要,你并没有伤害到他,他都能体谅你,知道你的想法。」哥哥像知道我的想法一样,说出这些话。
「可是……」我翻了一下找手机,哥哥抽起我的手机。
「你现在这麽冲动打给他没有用的,你传达不出你的想法的,等明天都想好了,在好好跟他说吧。」
然後哥哥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任由我哭。
等哭累了,我也就这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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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看了在我旁边的哥哥,看他熟睡的样子,看来昨天为了照顾我累坏他了,我帮他盖好棉被後拿了手机走出去阳台。
「喂?」
「小谦……」
「哇赛,大姐,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怎麽那麽一早打给我呀。」
「对不起,以前的我都没有去找回你的意思,不是不想找,只是把你放在心里面,怕找回你後会有很多东西变的不一样,所以我选择不去寻找,後来找到你後,发现其实一切都不会变,你还是当初那个你,我也是,我还是一样需要你。」
小谦知道我在说什麽後,像是整理思绪似的沉默一阵子,才严肃的说「这些我都知道的,你怕会失去他,所以当时选择先离开我,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怕有了我以後发现那也不是爱情,然後连我都一起伤害,傻蛋,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不怪你,当时的我们还没办法面对那麽复杂的事,现在竟然找到了对方,那我们就好好的就好。」
「嗯,谢谢你,再来我都不会放下你一个人了,所以你也要待在我身边。」
「当然,好啦,不准哭了,知道吗?你要开心才行。」
「好。」我默默的擦掉眼泪。
「那我要继续睡觉了,被你这折磨一下,害我以为发生什麽事。」
「抱歉,那拜拜。」
挂上电话後,我进房间坐在床旁边的地板。
「都说完了?」
哥哥的声音,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看哥哥。
「嗯呀,没事了。」
「小谦,是那个金山的?」
「对唷,不久前才发现原来他跟我读一样学校的。」
「他对你很重要?」
「嗯,比什麽都还要重要。」
哥哥听完疑惑的起身「比我还重要吗?」
「哥哥是一直都在不会离开的重要家人,小谦是像家人一样没人可以取代这个位置的人。」
「所以是不一样的吗?」
「当然,两个不能比较啦。」
哥哥像是满意的摊开棉被移了一下位置,我起身,趟了过去。
「那小唏呢?」
「这个我不知道。」
「为什麽?」
「到现在还没办法确认对他的想法,可是我一直在寻找就是了,寻找一个让我可以非常心服口服的答案。」
「好吧,我的好妹妹,你一定会寻找到的。」
「嗯,对了,哥你什麽时候回去呀?」
「你觉得我要礼拜日晚上回去还是礼拜一早上呢?」
我想一下微笑说「礼拜一,因为这样……」
「我就可以陪你睡觉了,对吧。」哥哥接了我的话。
「哈哈,没错。」
「那亲爱的妹妹你今天有想去哪里玩吗?」
「都可以其实,你有想去哪里吗?」
「我想去动物园。」
「什麽?」我不敢自信的问。
「动物园啦,很多动物那个。」
「天啊,哥,你发烧罗。」
「就想看动物嘛,你如果不陪我去,我找别人好了。」哥哥任性的说。
我翻了白眼「去就去嘛。」
他摸了摸我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