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夜夢微醺(純情女大生X暗黑雇傭兵)(完) — 『伍拾叁』

正文 夜夢微醺(純情女大生X暗黑雇傭兵)(完) — 『伍拾叁』

「告诉我,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满足你这只淫荡的小猫?五个?十个?还是五十个?」杜毅锋抚摸苏飞下巴的手突然用力,疼痛揪紧了心肺,「或者,你更喜欢和畜牲做?」

苏飞闭上了眼睛,隔开杜毅锋眼中藐视的。心中的痛,比下巴上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这还是那个每天缠着她,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抢零食吃的阳光男孩麽?为什麽他的表情变得那样的扭曲?为什麽他的言语变得那样的恶劣?

杜毅锋看着她,如同看一滩秽物的眼神,隐约中,似乎有被背叛的伤痛。

都是她的错。是她的堕落,让纯净如他,直面了这个世界的黑暗。让他一直以来的期盼落了空。他一生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应该从来还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他想要,却错过了,再不可得的。她是他人生路上第一个坑坎,摔得他鼻青脸肿,血肉横飞。他怎能不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可这一切岂是她的错。她多麽怀念和杜毅锋一起的那一年的大学生活。那段可以站在阳光下,用力呼吸,大声叫喊,笑得那样纯粹的日子,现在想来,竟像是看着别人的故事。前世与今生,幸福与悲伤,隔着天高地阔山长水远,遥远不可触及。

唇边突然感受到温热的气息,苏飞睁开眼,看到杜毅锋放大的青紫眼眶,甚是吓人,身体下意识的躲开去。

杜毅锋停在那里,眼中原本残留的一丝怜悯温柔,像是有阵风吹过,消失殆尽。

「你竟敢躲?怎麽,你还嫌弃我这副模样了麽?这还不是拜你那个『表哥』所赐。」

杜毅锋把苏飞揪回他身边,扣住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这不能算是一个吻。杜毅锋似乎要把她吞下肚子里,像头受伤的小兽,拼了命的撕咬着。铁锈的味道渐渐浓重,弥漫在唇齿之间,拼上一条性命,祭奠他失败的初恋。

苏飞推上杜毅锋的胸膛,触手是厚厚的固定用的紧绷带。他的鼻子里一声闷哼,却没有停下来。她顾忌到他的伤,不敢再挣扎。他却并没有因此感激到放开她,一只手探进她的衣领,用力一扯。

精致的绸缎韧性十足,并没有那麽容易破碎。他放开她的唇,有些恼怒就连衣服都和他对着干。他抓起一边桌子上母亲切水果的刀子,扯过她的衣襟,划了下去。再坚韧密实紧密交错的经纬,在锋利的刀刃面前,也不过是纤细脆弱,无力抵抗。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刀子插在枕边。

他俯下身,湿热的舌舔过她被刀尖划破的皮肤。伤口涩涩的刺痛,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麽兴奋?等不了被男人上了麽?」杜毅锋的左手扣住她的右胸,重重地揉捏着,「可惜,我现在并不想上你。」

杜毅锋的唇边还有她的鲜血,脸上是青紫的淤痕,表情扭曲的像只魔鬼,让人不寒而栗。他探手拔出枕边的水果刀,苏飞喘息着乞求,「不要,杜毅锋,不要……」

刀尖抵在苏飞的皮肤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快要静止。

「害怕了?」杜毅锋笑了,牵扯着嘴角的鲜血,恐怖至极。

「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的。我怎麽舍得杀你。啧啧啧,你看看,你的这副身体是越来越迷人了。说说看,被多少个男人灌溉过?」

刀尖顺着苏飞身体的起伏,轻轻的划过。冰凉离去之後,剩下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被申逸风调教过许久的身体,对痛痒格外的敏感,条件反射的兴奋起来。

「苏飞……」杜毅锋看着她胸前挺立的樱桃,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真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我没有……」

有口难辨。

「来人。」

一个壮硕男子推门而入,看到半裸的躺在床上,浑身血痕的苏飞,眼中闪出野兽看到猎物般的光芒。

「杜毅锋,你要做什麽?」苏飞拉过破碎的衣物遮住身体,双手还在发抖。

他盯着她,笑得极为恶劣,「你喜欢玩,我陪你玩。不过只是我们一起玩,多没意思。要玩的尽兴,我们就找个观众给我们捧捧场,好不好。」

杜毅锋对着来人命令到,「你,抱她去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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