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的变幻无常令人郁闷,忽儿晴又忽儿雨,好媲美加州清光的心情。
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抑郁?反覆思量,又想不出原因。
打扮得漂漂亮亮,掌握着整个本丸的潮流有可用?
他紧握着手入棒,那根对他来说很重要,主上唯一一次亲自跟他手入的绵棒。
那次是第一次从本丸出征,不知战场险恶的两人面对溯行军,差一点便死在异乡。
「请主上降罪,属下疏忽未能击退敌人。」只有等级一的清光低头屈膝,想必最後也逃不过被碎刀的命运。
罪名一:护主不力
罪名二:令主上受伤
审神者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禁失笑:「傻瓜,大家都是初次征战,受伤也实属正常。」
清光一脸错愕,接着面部被绵棒触碰而吃痛:「嘶—主上…」
审神者看见他因痛楚而扭曲面容,摸了摸他的头,这少年外表不比她大上多少,却故意装成熟。
淡淡的酸意在他心湖泛开,多久没有人这般温柔的对他。他只是一把刀…而已。作为初始刀的他,一早料到迟早会有被取代的一天。
直到现在,没有改变。
後来本丸陆续来了几把太刀和其他各种各样的刀,近侍的位置亦轮流更替。被取代的感觉当然是不好受的。
他始终是初始刀,初始刀呀。
虽然他还保持着本丸第一出阵率的位置,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同坐在长廊下喝茶。
他看着手上的手入棒,记得那人对他说过︰「别逞强,我们都在,你不用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承担。」
想到光忠给他的点心,每次出阵前都死活赖着他要好吃的。
短刀弟弟们跟他游戏,安定一直陪伴。
似乎,没之前那样喘不过气。
只是,钻了牛角尖?第一,是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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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短刀弟弟们拉着哥哥跟前辈们讨论起了作战的计划。
拓大的会议室里,小乱认真的颁布「命令」。他穿着整齐,一副出阵的装束,作为这次作战计划的司令他也是十分认真的。
「好了,厚藤四郎你给我坐好!」一记杀戮的目光射向百无聊赖的小厚,他很不雅地打了个呵欠,一期扶额——他家的弟弟们还是需要重新学习礼仪。
「我有计划!」博多第一个举手,小乱司令用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发言。
「嗯…」作为本丸的司帐,咳…当然…「清光君一直以来为主上,以及本丸都贡献不少。我们可以把投资的分成——」说时还托了托眼镜,镜片配合的闪过两道光,然而他被打断了——
「NEXT~」早知道他是个守财奴的乱也猜到他会说什麽。
「呃?煮好吃的咖哩?」
「NEXT~」
「关我什麽事?烛台切光忠!@*#!!@↑#﹪﹠↑」
「俱利爸爸脸红了!」
「本丸之内怎可以任由你们来乱的??」
「我们就这样吓吓他好了!」
「哇——」
「噢打起来了——」
「人生就是要充满惊~喜~」
「鹤丸国永!!@*#!!@↑#﹪﹠↑」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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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栗田口狂想曲:谁是爸爸谁是妈妈
呢呢…
光忠是妈妈的话,那麽谁是爸爸?
俱利爸爸!
长谷部妈妈!
………主上说现世只可以一夫一妻制耶…
可他们都是男的…吧OAO
所以都是爸爸了???
三个爸爸,哪谁是大野狼啦?
总之一期是哥哥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