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湛藍色,自由 Blue freedom(完) — FREE.8-1 她說,她是我們不了解的。

正文 湛藍色,自由 Blue freedom(完) — FREE.8-1 她說,她是我們不了解的。

我只是来和你们道别的,要好好的,过人生。

夏以诺那番话我回家後想了又想,也是,告诉张圣浩情况不会变好,只会变得更杞人忧天而已。

况且真的是陈彩郁的话,赵麒很难钓学姊了。

『我没想到夏以诺会这样说,那个人真的是陈彩郁的话,如果我是张圣浩,我喜欢她,我会希望我永远不要知道她回来了。』

『有原因吗?』

『因为真的是她的话,陈彩郁和我同班欸!我是赵麒欸!初吻给她欸!你叫张圣浩要怎麽接受,而且张圣浩也不是C中的。』

赵麒讲完後,我才想起,张圣浩随着傅毅威去考K中的资优班了,因为他说傅毅威没有他会比没有周晓云还要想死。

『他们四个同班吗?』

『你说K中那四个?好像不同吧,我记得那对情侣没有考资优班,但我身边那两个智障都考了。拜托我们这八人智障就算了还头脑好。都比聪明的。』赵麒好像在吃东西,有一点老王卖瓜说着。

我和赵麒通电话,聊着未来的我们这八人。

『他们四个怎麽没填C中?或许我们就同班啦?』

『谁知道,但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吧,再同班下去很难说不会被磨擦给弄伤,所以才没填吧,反正K中隔壁而已啊。』

赵麒又说,『我原本是以为你跟夏以诺不会再一起,当懦夫到高中,我才填C中陪你,谁知道反倒是你们陪我了。』

我写着国文先修题目,翻了大白眼,『虽然不能否定你这句话,但讲得很委屈一样。』

『打个比方给你,记得陈芳语的《分手说爱你》MV吧?如果夏以诺是刘以豪……』

『那我就是陈芳语!』我没等他说完就插话。

『你就是那只草尼马。』

『死赵麒你才是那个被冰淇淋砸的衬衫啦!』

我和赵麒随便结尾挂了电话,居然说我是草尼马?越想越气,国文的文言文就通通翻不出来了。

手机挂完赵麒电话没多久又响了,想必是该死的赵麒。

『被冰淇淋砸的衬衫嗨,请问有何贵干?』我拿着手机的右手因为语气跟脸上笑容成不上正比很想摔手机。

『子茜阿。』

轰。

陈彩郁。

「姊!你要煮饭还是要去买回来啊!」任子凡补习回来就蹦蹦跳跳的跳进我房间。

妈很栽培他,让他补钢琴,让他学跆拳道,各种样样来,最近子凡说他想要学小提琴,爸妈二话不说就买了小提琴给他。

「你先去练琴,过五点我再想想看。」

「那我要吃咖哩饭!」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希望你吃得到咖哩饭就立刻给我滚出我房间。」我厌烦的挥挥手,任子凡噘着嘴离开了。

不到五秒的时间听到家里门铃响的声音,再五秒,就听见任子凡的叫声。

「夏以诺!你又来我家干嘛!」

「姊!有人非法私闯民宅!」

八点档看太多了这哥。

我走出房门,看到夏以诺穿着衬衫,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和赵麒讲到陈芳语的MV。

「猛盯着我看,干嘛,又重新爱上我了?」最近的夏以诺可能自恋指数爆了,十句有五句话都是这种,自恋程度一百%。

任子凡回房间时好死不死听见了,又冲到客厅嚷:「想太多!」嚷完後没志气的跑回房间了。

我叹口气,「这次的任子凡让我觉得,相处了这几年来,他终於说中了我内心的话了。」

「呀瞧瞧你这话,玻璃心碎满地了!」夏以诺坐在沙发上,原本抱着抱枕的手指着地板。

我拉起凳子坐看着他挥挥手,「厨房那有扫把,去拿来扫扫。」

「受不了,这麽急着叫我来干嘛,看你也不像是要问数学,快说。我捡完我的玻璃心没听到你的问题就死定了。」夏以诺把抱枕放在後颈,横躺着闭目养神。

我思索着要怎麽开口,时间一秒、两秒的度过,夏以诺还睁了一只眼觉得我不对劲。

他侧过身来,「怎麽了?」他正经地问着我。

「我爱你。」

他一怔,更确定我有事了。

「我也爱你,但,究竟?」

「陈彩郁,打给我了。」

夏以诺的唇形渐渐呈现O字型,良久,他才记得要继续问下去。

他咽了口水後战战兢兢地问着:「说了……什麽?」

「她只说了一句:『很高兴,我们又是同班同学了呢。』,说完後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切掉了。我觉得很毛,我才、才、才打给你的。」我把脸埋进我的双手里,试着让自己冷静。

「口气呢?」

「就是,很可怕,感觉像是鬼片那种的效果一样!就像是要找你复仇一样!」

「你冷静一点,仔细想想,她的口气到底是哪样,给我具体一点!」夏以诺稍微提高了语气,试图让我脑子清醒点。

我深呼吸,吐气。

「我一开始以为是赵麒,因为那时我才跟赵麒刚挂完电话,所以我再次接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号码,更不知道是谁。一接起来,是个女声,喊了我的名字,但她的环境好像很吵,我实在没办法听清她的声音。」我换口气,保持冷静。

「然後,就说了那句话。挂掉後,我看通讯纪录,是陈彩郁。」我把双手放下,看着夏以诺,他已经一脸凝重了。

此时,时间滴答滴答走着,安静到我都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的对谈,也没有继续问答下去,就只是各想各的,但我想我们应该是在烦恼同件事情。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接到陈彩郁的电话的人,我也不知道那环境究竟是在哪,甚至那个语气,我都不太能确保那就是我所认识的陈彩郁。

但唯一能确定的,应该就只有那个号码,的确是彩郁的。

怎麽两年没联络,就令我害怕了呢?

一直到任子凡出房间门喊饿了,我才发现原来过了一小时了,我慌慌张张地要去用饭,但夏以诺却叫任子凡自己去吃。

我看的出来子凡很想要反驳以诺,但平时就算被子凡当犯人一样凶着,那个笑脸盈盈的夏以诺,此时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任子凡出门後,我们才讲又开始讨论该如何下去。

「叫那些人来吧,这事我们不能独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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