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沉月之鑰》同人創作 — 音范《只要朕喜歡,沒什麼不可以。》

正文 《沉月之鑰》同人創作 — 音范《只要朕喜歡,沒什麼不可以。》

我是范统,职业是铁口直断,外表还算的上是普通俊俏,身旁的朋友全是些俊男美女,至於我的个人特色嘛……

「我不是范统,职业是胡说八道,外表算的上是不普通的丑陋,身旁全是俊男美女……没有诅咒在身。」

「‥‥」没错,由於在生前因为不小心叫了一个女人「阿姨」而被下了诅咒,从此以後说出口的话十句有九句出现的语词会跟脑中想的完全相反。

被诅咒之後的我,渐渐的觉得这个诅咒根本就是人性化的,不但会选时机说、还会选话说!我说那句「不普通的丑陋」是怎麽回事!

傍晚夕阳西下,范统不满大家总是说他不练习,一个人在房间内阅读着魔法书籍。

叩叩。

敲门声响起。

范统正要询问门外的人是谁,敲门的人先开口了,「我是月退,今天珞侍约我们去音侍阁吃饭,你要不要去?」

「好。」有免费的食物,有可能不去吗?身为新生居民的范统想。

话说回来欠珞侍的钱都还没还呢!可恶。

听到范统的回答,月退用失望的口气说,「咦……这样啊、好吧,我去帮你回绝。」

深感疑惑的范统思考了一会儿──我想想,月退知道诅咒的事,而我刚才说的又是正确的话,所以……

碰!的一声,门被用力的撞开。

迅速跑向门口的范统激动的对着月退喊,「不用等了!月退!刚刚那句话是错误的、我一点都不想去!不是、你是说……」

正当范统对自己说的话感到绝望时,月退在一旁露出笑容说道,「我知道啦,范统你冷静点。」

「那我们走吧。」月退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说着,此刻,范统脸上出现了一片红蕴。

不!范统,这家伙可是男人啊!你到底在想什麽!范统在心中咒骂着自己。

「啊啊──拖把的主人你们好慢!竟敢让朕等这麽久!」

月退、范统和珞侍三人一走进音侍阁,就看到一个躺在地板上打滚的幼稚小鬼,像小孩的程度就差没有拉着妈妈叫肚子饿了。

「你明明才早他们没几秒。」坐在旁边的绫侍斜眼看着音侍冷冷的说,当然,我刚刚说的妈妈并不是绫侍,「这是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啊?」

「老头你也没有拒绝我啊……」音侍嘟着嘴低声咕哝。

谁说我没有?到底是谁一直在我房里喊着「老头来陪我啦」的?绫侍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在心中抱怨。

范统爲了打圆场,便急忙开口问,「我们开始吃东西吧!」

没错,就是问,只是因为诅咒的关系疑问句变成了肯定句。去你的诅咒!搞的我像是个只想吃免费大餐的的家伙一样!

「对嘛,老头你别老是斤斤计较,容易老的!要像拖把的主人这样!知道吗?」绫侍狠瞪着音侍,但音侍完全不为所动的拉着月退和范统到餐桌前找位置坐下,「今天的饭菜很丰盛,你们多吃一点喔!」

你以为那是谁做的啊?

绫侍注意到音侍身旁的范统尴尬的对自己点了一下头,突然有种音侍也和范统一样不是很好吗的感觉……不对,光是一个说正常话的音侍已经够烦了,要时还说反话的话不就天下大乱了。

吃完饭时,已经十点了。

月退和范统原本打算直接回家,却被音侍以「朕无聊」为理由以半胁迫的方式强留了下来,因此今晚月退和珞侍睡在珞侍阁,而范统则是一个人睡在音侍阁。

夜深人静,范统揉了揉眼睛起了床,时间还很早似乎还很早,正想看向床边的时钟,范统却被惊醒了──音侍正睡在他旁边。

这家伙昨天不是不在吗?怎麽会跟我同床?

不过让范统吓醒的,并不是音侍睡在他的身旁,而是这家伙没穿上衣的样子。

没错,音侍正处於上半身裸露的状态……应该真的只有上半身吧?

「肌肉……不对不对,我在说什麽!」当务之急应该要先把他叫起来吧?「那、那个,音侍小……」

在说出被诅咒变换过的话之前,范统被音侍一把抱住,人就这样趴在音侍的胸膛,脸红的说不出话来,「哈啊、啊?欸?」

「拖把的主人,你的反应真的都好有趣。」音侍小声的说。

当然,范统并没有听到,所以认为现在音侍在作梦。

音侍拉了范统一把,让范统倒在床上,接着跨坐在他身上,此时范统终於知道眼前的这家伙是醒的了。

音侍看了范统一眼,看见范统脸非常红还错乱的东张西望,窃笑了一声,吻上了他的唇。

范统犹如哑巴吃黄莲,只能把双手放在音侍的胸口,以微弱的力量抵抗。

「啊……」正当范统找到空隙要说话时,音侍顺势将舌头滑进了齿内与范统的舌纠缠着,范统只能更无力的反抗。

「嘿。」音侍就像上瘾了不停止唇上的动作,还开始用双手抚着范统无力的身体,最後连着唾液一起伸出了舌头吻上范统的脖子、锁骨,一直到腰部。

「啊啊!你住手──」就在范统感动诅咒没在这时候发作时,音侍双手已经爱抚到了大腿,唇也吻到了双腿之间。

音侍笑了笑想,难道你认为朕是那种你叫我住手我就乖乖住手的人吗?

范统开始紧张了,因为他刚刚才注意到一个问题──我的衣服什麽时候被扒光了!

「音侍小人!」他本来要喊大人的。这样一喊反而好像在闹别扭的小女生啊!

这时的范统已经绝望了。

不过音侍像是同情似的停下了亲吻及啃咬的动作,「怎麽了?会痛吗?」,不过双手依旧玩弄着范统的分身。

「我、」范统正打算开口,但音侍的双手越来越使劲,让他说不出来话来,「你、你又不讨厌、嗯……讨厌我、干麻……」

「真是,我从没说过讨厌你这种话吧?」音侍停下双手,解开自己头发的分岔,笑着对范统说。

范统拉了一旁的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骂道,「就算那样,也能这样啊!」

我在说什麽鬼话──范统突然超想打诅咒自己的那个老阿嬷的。

「只要我喜欢,没什麽不能的。」明白范统的意思,音侍贼贼一笑,看向范统,并给他蜻蜓点水的一吻。

音侍脸一远离范统,范统便用棉被遮住双唇,用那红了眼眶的眼睛看着音侍,彷佛在说「别再吻我了」。

「好吧。」音侍耸了耸肩,「点到为止,下次在让我有机可乘,我可是会吃、掉、你、喔!范──统。」

音侍一脸容光焕发的走出房间,留下背脊发凉的范统在床上错愕的想着──刚刚那个,真的是音侍本人吗?

而且──干麻用那种好像有爱心的方式叫我的名字啊!恶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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