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時空之行 — 穿越時空之番外 嘯天絕之月孤獨

正文 穿越時空之行 — 穿越時空之番外 嘯天絕之月孤獨

穿越时空之番外啸天绝之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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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皇年49年。

初冬的清晨,焰烈日正要从镇守远方皇枫城的军营里,赶往回最主要的城都巨间城。

皇枫城,是霸皇王朝主要的三大城都之ㄧ,这座城距离巨间城有着很长远的距离,就算不分日夜的不休息、快马加鞭大概也要花上三天的时间。

皇枫城不像巨间城与另一座城秋凤城都是个平安繁华的皇都,皇枫城因为距离敌国的敬月国不远,而敬月国这几年来更是野心勃勃的偷偷联合了几个小国,暗地里商讨着要如何讨筏霸皇国。

皇枫城的现在,雪白的雪花片片的落於地面与城墙上,冷冽寒冷的白雪是冷的叫人直打哆嗦,所有的树全都铺上了一层盈盈白雪,就连站在城外守成的侍卫也是快被白雪给淹盖。

霸皇国的初寒冬,已经是教人冷的受不了。

现下又加上敬月国的突然袭击,令焰烈日在战场上就忙的没时间回来巨间城了,而这几年,他更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尽心尽力的镇守前锋的皇城。

现在,他又要为了一件重大又紧急的事情,赶回城去。

因为焰烈日接到了巨间城探子所回报的不幸消息。

霸皇啸天绝被雏国所暗派的几个杀手给暗杀!

虽然到最後还是惊险的杀了那几个身手高强的使者,但是因那时是在三更,皇上又在那时迥异的遣退了一些在暗中保护的人手与服侍的侍女。

所以,导致於救驾晚来了多时,皇上的功夫并不差,但是在人手众多、身手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中,还是会吃不消,到最後是全都诛杀了,但他也因而中了奇特剧毒而吐血昏迷。

听御医的诊断,是七日血海棠,毒性刚烈,重了此剧毒的人会在起先体力渐失,如激烈的运功或是快速走动将会加速毒性的蔓延,皇上因为要应付多数杀手,已经运动了许多内力,毒性深至到达心脉,十二经八脉又被震出了血,受创极重。

加上体内的七日血海棠剧毒,起先三日会连吐三天黑血,脉搏激烈的串游,到了第四日时,黑血虽不会再吐,但是整个人会开始被体内钻心刺骨的悚栗疼痛给折磨的疼痛不已,如是撑不过此痛的人,必会先自我了尽。

要是撑过了,到了最後三日,也会开始食不下咽,水也入不了喉,整个人陷入时昏时醒的状态,日渐消瘦,最後肝肠近败,七孔流血而亡。

焰烈日的心里是愤怒难平、归心似箭,也终於知晓前几日那心口上那浓浓的郁闷与不安竟是这麽一回事。

三天後,当焰烈日回到了巨间城,离中毒的时间也是过了第四天,正是最痛苦的时期。

这当焰烈日走入宫里的龙养宫时,看到了啸天绝便深深的察觉到了。

本来那一张俊美温雅的脸,已经是面色惨白如腊,神情萎顿,嘴角还残留着几口黑血,那温和深遂的眼睛在此时已经痛苦的紧紧闭着,黑色的长发因为被汗水浸湿,有一些则是沾在他的颈子与苍白俊颜上。

「呜……呜……呜,焰、焰大哥。」在床榻上守了两日的红华一见到焰烈日,本来已是泪流满面的娇颜更是流下了许多泪珠。

「呜……焰将军。」在一旁的皇后柳倾儿也是带着年纪在十几岁的两个一儿一女守在旁,看到焰烈日也只是象徵性的唤了一声,手上则是紧紧握着啸天绝那已经渐渐消瘦的大掌。

「他……情况如何?」焰烈日强迫自己冷静,但是内心也是疼痛难当。

「禀将军,皇上他……中七日血海棠,现已是第四日,正是鑚心刺骨的疼痛难当,刚刚已经在第一次的疼痛中昏厥了……」在一旁的御医也已是沧然泪流,他在宫里当了几十多年的御医,从先皇到现在的霸皇啸天绝,只要一有伤病都是他一手包办,但是无奈这七日血海棠毒性甚强,料是他也没法可解……

焰烈日一听,默默的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焰……焰……」此时,一道嗓哑的声音响起,正是啸天绝所发出的。

焰烈日马上走至床榻边道:「皇上,臣在。」

「你回来了……边关如何?」啸天绝依然是紧闭着双眼,只是颤抖的睫毛与压抑的嗓音已经泄漏了他此时是极力的忍受着痛苦,但却还是第一优先的关心着国家安危。

「皇上,臣已经击退了敬月国,教人放火烧了他们的一大批马厩与一处军营,想必一月下来是不会再攻打过来。」焰烈日轻声的对着啸天绝报告,他心知啸天绝要是没听到也是不会休憩,倒不如说出来让他好生休息。

「嗯……那就好,咳、咳……朕……。」啸天绝一说完放松了一下,随即後咳了几声,到最後又痛苦难当的隐忍着咳血声。

「皇上、皇上,臣妾恳请您不要在说话了……好好休息。」柳倾儿泪如雨下的又握紧了啸天绝的手几分,生怕一放开就此会冷了下来,心里头更是慌乱无助,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

「倾儿……你先带皇儿还有华儿都退出去……朕想跟多年未见几面的焰将军……聊聊。」啸天绝轻轻的闭了一下眼再打开,视线徐徐移向柳倾儿道。

「……是,臣妾告退。」柳倾儿深知啸天绝的个性,他怕是要跟焰烈日谈重要的事时才会遣退众人,哪怕是他病了……她也只好带着众人默默的退出房门去。

「皇上……这毒的解药,臣一定会竭尽心力的教人给您找来,请您一定要撑住!」焰烈日重重道。

啸天绝又闭了闭眼,手指头若有似无的动了一下,过了好半响才又勉强睁开眼来。

「焰……我知道,我自己中的毒有多深,而这解药更是千金难求,你别白费了……」他缓缓的说,声音像是被人扼住般的轻,也在宁静的房内清晰的很,像是残风中的蜡烛快被扑灭般的无力,让人听的无不感到心痛难耐。

焰烈日缓缓的闭起双眼,心里头为自己现下的无能感到悲哀与痛恨,随後又睁开,道:「皇上,不管怎麽样,臣一定会想尽办法的找人救你,哪怕是要臣前往敌宫,杀尽重围的去抓了那皇帝要胁解药!」

「……焰,那一天我在想,要是我当年就这样留下了她……那她现在一定会在我身边。」啸天绝并没回答焰烈日所说的话,尽自讲起了那年的往事。

焰烈日一愣,起先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随後,一个好多年前遇到的女子,那清秀容貌缓缓的浮上心头,但也有一些的模糊。

很久以前,那不知来自何处的神秘女子,突然的在他的军营里出现,脸上是易容後的俊美少年的脸庞,但是在到皇宫後,又是卸下面具的清秀微美容貌,触动了那时年轻的霸皇啸天绝的心……也是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子……

「焰,今晚……我想到龙乾宫的月怜池那边看看月亮……」啸天绝的声音让他从回想中回过神来。

「皇上,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不妥。」

「不……我说过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我撑的下去,朕……一定要去。」啸天绝最後用了一个朕,表示他心里头的坚决,但是他一说完後,猝然满口又是鲜血的狂喷如泉,身体痛苦的绻缩一团。

焰烈日脸色沉重迅速无比的上前在啸天绝地周身穴道拍打,直至到他的痛苦逐渐平息。

「皇上,你先休息,臣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焰烈日说完就帮他盖好被褥,转身走出房内对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声便离去。

※※※※※※※※

夜深人静的当晚。

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白色身影,缓慢的走到了龙乾宫後的月怜池边。

啸天绝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却也无损他的俊雅与本身的气质,反而随着岁月流逝更加的有成熟的男人的气度与沉稳,但此时却因剧毒缠身而脸色苍白,那紧抿的薄唇与隐约颤抖的修长身躯已经是摇摇欲坠的快倒地,但他却还是不畏夜间凉风的侵袭而挺直着背脊看着月怜池那倒映的盈波月影。

经过了这麽多年,宫里也是改建了许多,而只有这座月怜池本来也是因为池水倒灌过,被朝臣进言要拆除,但他还是坚持要留住它,也没有做任何的改变,也不允许有人来破坏它……

他怕,要是做了改变,要是它消失了,自己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留恋她的地方了……

终於,他还是体力不支,慢慢找了个宽大石子坐了下来喘息,但那深邃的黑眸还是紧紧凝视着月影的美丽不放,耳边似乎隐约传来了一道声音,就像那年的那晚一样……他看着她微笑的清丽容颜,他听着她那柔柔轻声的吟诗……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後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小怜......你知道吗?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我只要低头看着月怜池,就像是在看着你,而你,只要抬头看着那天上的那月亮,就代表是我在看着你……」

忽然,一种雉心剉骨的疼痛,又慢慢的从内心深处窜了上了来,但是他并不在乎,只有心里头那似痛非痛的心痛才是让他真正的痛,他苦涩的笑了笑。

从她离开後的两年,他为了延续皇家血脉不得不立妃,不得不宠幸那些女人,只为了让她们生下他皇室家族的子嗣,但他始终却未对她们放过真心,只是冷漠的做了那些义务的事,便走。

那时还曾有一位妃子,在因为他的冷漠无情,而独自面对一群妃子的欺凌,最後抑郁而终前留了一句话给自己,上面则是写着--

“後宫从来无真情,最是无情帝王家”

「真情?呵……小怜,我的爱我的情早已经随着你,随风而逝去了……」他忽然惨然一笑,修长的手指头抚上刻有两行字的石牌上──

"爱藏月盈下,月波倾佳人,吾此终怜爱,帝王情至棺"

啸天绝深情的凝视着那几个字,缓慢的闭上眼睛,轻轻的印上一个倾心的吻,一遍又一遍,眼眸里的专注爱恋始终舍不得移开,就像那女子还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内心深处的一角从她离开後就缺了一块,像是怎麽填也填不满……思念的痛也是始终伴随着他。

从她离开後,他只会对她有思念,而不感到寂寞,但是再这最後的一刻,仅此一次的,就让他打破那时的誓言,放纵自己感到相思地寂寞吧......

「小怜,无论你在哪里,天上的皎洁月亮就像是我在看着你……」他说完後,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最後拍了拍身上的龙绣披肩,吃力缓慢的站了起来。

才踏脚走没几步,竟就一个不小心被石子拌倒,最後眼看就要倒地了,他的脑中也逐渐了模糊起来,但是眼前却突然闪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接住了他……

而他的心里打从看到那一个身影与容貌开始,彷佛就像被填瞒了,哪怕是在作梦,能在见到她,他……此生已无遗憾。

「小月……」她的样子没变,而那个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只有她才会叫的名字,这声音就像世界上最美好的乐器般在他的耳中徘徊……

他的口中不知何时被塞了一样东西,随着一口水的灌入,身体的疼痛逐渐消失,他硬撑着眼睛抢的打开,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多年红颜。

「……是你吗?」他的手想在碰碰她的脸颊,但无奈已经没力,说完後仍留恋的紧抓着一样东西便昏睡过去。

「放心,你会没事的、没事的……」那个声音轻轻的道,随後越来越小。

一大早,啸天绝睁开了眼,就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房里,而身体竟奇异的好了许多,而旁边早已围绕着许多人。

啸天绝的感觉手上抓着一样东西,缓缓摊开来看,上头竟是一个绣有怜字的香袋子。

「焰,我看到她了。」啸天绝突然说了一句,让那些本来要问候他身体的人打住了动作。

「皇上,你说什麽?」焰烈日不解的看着啸天绝问道,他没想到一大早找御医来为皇上把脉时,他的毒竟然已经解了,害他的解药也没用处了。

啸天绝只是不语,唇边勾起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眼中看着那个香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

桑怜湘到此一游。

不远处,啸天绝的龙养宫外,隐密的树上站着两抹身影,一大一小。

「吼~~~老妈,原来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要偷会旧情人!」那个较小的身影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圆圆的灰色眼眸子里头闪着清澈的色泽,一头乌黑亮丽的半长发则是绑着两支小辫子,娇柔的声音里头藏着浅浅的笑意,脸颊上粉嫩的可爱,最重要的是一笑起来就会出现两个小酒窝,百分之百的就像是个可爱的小仙女般让人喜爱。

「哦--偷会旧情人?」较高的女子听女儿这麽一说,眯起眼来,浅灰色的眼中闪着微怒的光芒,伸起手来给了她的小头颅一记爆栗。

「唉呦,好痛喔!」女孩吃痛的摀着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会痛吗?看你以後还赶不敢乱说话,记住了,等会回去可不准你在你老爸面前乱说一句不该说的话,知道吗?」女子轻声的道了一句,最後还不忘威胁自己的女儿。

「知道了啦,真是的……来偷会旧情人还怕老爸知道,那就乾脆不要带人家来嘛……」女孩嘟着嘴的答应,也是忍不住的要碎碎念一下。

「你好像还有意见?」女子看着里头的身影,但也耳尖的听到女儿那长舌的小抱怨。

「没有、没有,小的哪敢有意见,老妈,你看也看完了,救人也救完了,也该回家了吧?」女孩猛摇头的否认边道。

「嗯,是该--回家了。」她怕要是再不回去,家里头那个「老伴」,到最後又亲自过来把自己领回去了。

女子在要离开前又看了一眼那里头躺在床榻上的男子,而啸天绝也好像有感觉到似的看了外头的树林,但却没看到任何身影,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动静。

「老妈,我们用了隐身咒,他才看不到呢。」小女孩笑嘻嘻的道。

「是啊,快走吧。」女子也笑眯眯的回了句,嘴里又念了几句不知名的咒语,身体逐渐模糊。

她人也及时救到了,也该回去享她的清福了,小月,保重了

她欠他的,或许终究是还不清,情之一字,又岂是这般简单,只能说太伤人,亏欠的总是亏欠,只盼君往後日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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