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认了……
要上就上吧,反正我现在也没办法抵抗……问、题、是,你为什麽是直接脱我裤子阿?难不成你想早早弄完,好去交付任务?
可是为什麽他的动作会如此僵硬?
难道!…….
他看我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停下了手中正在进行的「工作」,脸竟然有些微红!蒙着黑布的嘴角似乎也有些不自然的抽动?
呵呵…看来我没猜错啊。他竟然是处男……
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然後瞪着我,「看什麽看,眼睛闭上!」
噗…怎麽办?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杀手……让我玩心大起,想欺负他。
我继续张着眼睛直盯着他瞧,希望他会看得懂我的意思,我想说话。
「闭眼。」他的key瞬间降了八度,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不要!
「我再说一次,闭眼。」这声音可以媲美千年寒冰了。
让我说话,混蛋。
「再不闭眼,就杀了你。」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我还来不及反应前就抵上了我的脖子。
靠!这匕首看起来好锋利,寒气也好重,脖子好凉。但是我不能退缩!我要贯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精神。
我朝着他猛眼,他似乎也看懂了我的意思。将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收好,面无表情地问:「你想说什麽?」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你不解开我的穴道,我怎麽说阿?
他随即在我身上点了几下,虽然身体还是动弹不得,但是我可以讲话了!
「为什麽不顺便把我的身体也解开?」
「以防你逃跑。」
「我不会逃。」
哼哼,逃了就不能欺负你了。
他又在我身上戳了几下。我动了动手指,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被靠上枕头,笑着看他,「就这麽相信我不会抵抗?」
「恩。」
我看着还撑在我上方的杀手,问到:「你不会累吗?」
他摇头。
「你躺好,我要在上面。」
瞬间,他的杀气暴增。
「我是男人。」他的平静的声音似乎有了些波澜。
「反正你也没……」
他警告的轻咳了两声。
「不如让我教你会更快。」
他脸色铁青了。
「反正你也想赶快办完这个任务吧。」
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看来我说对了。也是啦,都还没有过这种…咳咳!经验。这个任务对他来说确实有些难度…
我拉他的手臂,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他倒也不抵抗,就这麽任我摆布。
我将衣衫一件一件的脱去,脱到剩下内襟。但因为现在是夏天,热,我留了些汗,让薄薄的内襟变得有些透明,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里的……
他将头撇到另一边去,眉头紧皱。乍看之下,还以为他是在生气,不过看仔细点,会发现他的脸颊上浮上了几朵淡淡的红云。
「呵…」我跨坐到他的身上,他全身僵硬到了极点,让我坐起来不太舒服。我拍了下他的大腿,冲着他笑,「放轻松。」
我顷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他又马上变得硬梆梆了。
呵…好可爱。
「我说…」
他快速撇了我一眼,又迅速转过头去。
看来,还是来个猛一点的好了。
我一屁股坐到他的两腿间,果然,某个物体正在胀大。
「你…!」他有些吃惊。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是鸟吗?
杀手猛然起身,我向後倒去。
就在我快要撞到柱子时,被带进了一个怀抱。
我推开他,「谢谢。」
「我要走了。」又恢复那个毫无连椅,冷静的声音。
「不采花了?」
「恩。」
「那麽你的任务呢?」
「我自有办法?」
「那可不行!」我抓住他的手,「你要是因为我而被杀掉,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你是要教什麽东西回去证明你已经把我…呃……把我给…」
「落红……」他有些不自在的说。
我把左手臂身到他面前,「血嘛…恩,你自己划一刀吧。」
他轻轻地在我的手臂上划上一刀,然後拿出白色的手帕,让血滴落在上面。
「这样可以蒙混过关?」
「不知道。」他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如果雇用他的人或他的杀手组织不要他了,那可以把他留在我身边,或许也不错。
「欸,如果任务没完成会怎样?」
「死。」他淡淡地说,好像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关联。
「如果雇用你的人或你所属的杀手组织要把你杀了,你可以来找我喔。」
「不可能。」他丢下了这句话後,便不见了人影。
「不可能……是嘛。呵…」
我躺回床上,将棉被盖好,正准备要睡觉时,眼角映入了一个小瓶子。是那个杀手留下来的。
「这个夜晚…不平静阿……」
睡意如海水般汹涌而来将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