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只是太愛妳 — 番外-借我一輩子(上)

正文 只是太愛妳 — 番外-借我一輩子(上)

番外-借我一辈子

时间就像陀螺般旋转差点把我们的爱打乱

我不要再这样真的不要再流浪我真的这麽想

这一次我看见了生命的答案

就藏在你身上让我完整的一半最甜蜜的负担

借你一辈子借你我剩下日子

答应过你的那些事让我去证实对天使发誓

借我一辈子借我你所有的日子

写下两个人的故事

我们都曾经在爱里迷失方向

以为独自生活就不会受伤不受伤

我曾经把你错过我不要把你错过

我认定你一定会是我最美的结果

一个我爱你的那些事请你让我去证实

给我一辈子给你一辈子

写下我们所有的故事

──借我一辈子曲词唱: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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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代的恩怨情仇、亲情仇债,身为有血脉,也受过长辈莫大恩惠的後代,决定一次过解决这段错综复杂的亲属孽仇,把两个家族,还有两代之间的洪沟搭一条桥。

在凝泪和恩惠的婚礼结束之後,斯柏文.罗拔丹尼涌着一对像极凝泪的可怜蓝眼眸,几乎要抿着小嘴,伸手抽住凝泪的衣角。凝泪挑眉地瞪着这个才第二次见面的亲爸,明显大半年前他提议过的事情,此情此刻,尽现於他的那对蓝眸子里面。

加上,他很狡猾的用他风度翩翩且热情万分的手段,在一个婚礼之间和恩惠打成一遍,明示暗示想恩惠在去蜜月之前,好好回“家”一趟!

“家”,当然是指他的家了!

生活在美国说来也有十年,恩惠也是众多女性之中的一员,她对杂志上所描述的罗拔丹尼有白马王子般的气质风度和非凡俊貌也抱着女性正常的崇拜!现在更成为罗拔丹尼的媳妇儿,恩惠真是作梦也想像不到!

当下,即时答应了她一定会和凝泪去一趟的。

啧啧啧,真的很会耍招数。

「你想怎样?」凝泪瞄住衣角上的大掌,很耐心的问,她不想在婚礼结束不到十分钟就发飙。

「今晚来我家吃顿饭?」罗拔丹尼眨动着精灵浑厚的蓝眼。

「好啊!就今晚啦!」恩惠正好送别了大学时代结识的三位学姐回到凝泪身边,听到“爸”这麽说,她也很乐意受邀!

凝泪扫视了恩惠脸上兴奋的表情,真是心淡,今晚可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她竟然答应了这顿有阴谋论的饭局!这个老头一定不止吃饭那麽简单,铁定会留她们下来过一夜,甚至硬要破坏她们的蜜月之旅,留她们下来几天几夜。

「恩惠。」凝泪软软柔柔的叹唤,她是阻止不了,也无权阻止。

「知恩图报,段凝泪。」恩惠牵了一个美得灿烂的笑容。

太灿烂,灿烂得凝泪心寒。

笑容过於诱惑,那背後铁定隐藏了“不许反对”的指令。

「是,图报,报走我们的独处。」她轻捏她的脸颊,一脸无奈却又是宠溺的甘被她操控。

「噢~宝贝,不会不会,我收拾了一间屋里最远的房间,今晚保证再怎麽叫,我们都听不见!」罗拔丹尼风采翩翩的拍心口保证。

可他们保证,逗红了恩惠的脸,害羞得发不出一粒声去辩驳他大胆无限制的言论。

「就说了,恩惠,是你愿者上钓。」凝泪凉凉的道。

「段凝泪,你真的很惹人气,我开始後悔嫁给你。」恩惠白她一眼。

「对不起,没得你後悔。」她闷气的把娇小软绵的身躯搂过来,低首惩罚地往她朱唇深深地吻下去。

「咳咳咳,够了,小泪泪,别欺负我妹啦!大家都饿了,快去坐车去餐厅吃东西,之後你想去哪都行,不过要和小惠回台湾一趟,补请不能来的亲友一顿饭。」恩赐从人家的爱侣怀中夺回自己可爱的妹妹,劲自拨开她,往一部黑色宝马走去。

「谢恩赐,把小惠还给凝泪,今天已经够累了,你就让她们独处一会儿。」曦桥看不过眼,也因为宝贝女儿瞧了她一眼,似是向她求救。

「切!拐走了我谢家的宝贝,段凝泪,你一定要好好疼她!用一辈子疼她,不可以再让她伤心,你甩你巴掌,连嘴都不能还!」谢恩赐很不舍得地把妹妹推回她的怀里去,目光尽是为人亲姐姐的送妹妹出嫁的难舍心情。

「知道了,你很罗嗦,这不用你教。」她嗔她一眼,便牵着恩惠的小手道:「走吧。」

恩惠甜蜜地用力点点头,不知怎地,这句“走吧”,比起刚才宣读的誓词更让她憾动,彷佛那才是属於凝泪独特的承诺,执起她的手,一起走,走到永远。

九部轿车浩浩荡荡驶出大马路,往拉斯维加斯大街进发。他们九部轿车半小时後驶达预订的BELLAGIO(百乐殿)酒店大门前,一早收到通知的经理连同九位经挑选的俊秀男服员一字排开,见到他们的车到来,九个男服员便很专业的为他们开车门。

头一辆是一部白色的奥迪,男服员小心的扶着身穿小礼服的凝泪跨出来,凝泪则小心呵护恩惠步出来。

经理上前打招呼,更谓半空小花园已经布置和准备好,随时就可以上去用餐。

他们一行人分了几部电梯来到三楼的平台小花园,也分配了不同桌子就坐。酒店以有一个音乐喷泉着称,经理更为他们,特意提早喷泉表演,好让他们一边用餐,一边欣赏。

五星级米芝莲大厨专为他们而设计的菜式一一送上,随即,音乐喷泉也开始配合五光十色的射灯和柔和的音乐翩翩起舞。

吃到七七八八,罗拔丹尼兴致勃勃的领着娇妻走到空荡的地方跟着音乐柔合着身体跳着浪漫的舞步,有老爸带头,斯柏文.布伦达也伸手邀了爱妻一起走出去跳舞,其他人见着,也纷纷邀了身边的爱人起舞,随着音乐和喷泉营造的浪漫气氛,把婚礼後简单的聚餐柔和着最醉迷的时刻。

某女主角却不吃这一套,在所有人都迷醉在这气氛的当下,她带着另一位本也很想加入的女主角悄悄逃离,更示意那个一直伴着的经理不可以透灵她们的去向。经理很懂情趣,点头之外,还把一早准备好的顶楼总统套房卡连同一支香槟送到她的手上。

凝泪满意的给他一个微笑,更从包包里掏出千元大钞摄进经理的西装外袋里去。

电梯门关上那秒,凝泪即时压着恩惠,急切的索取甘甜的热吻,管它电梯里有录影镜头,她此刻只想好好拥吻真正属於她的女人。十指紧扣着恩惠有点抗议的指间,她们无名指上的名贵钻戒磨合的卡在一起,那种金属的磨擦的微响,更震动了彼此的心脏,证明了她们会永远存在彼此的生命里,不会分离。

叮一声,两人暗叹这酒店的电梯会不会太高效了?

还是她们吻上一分钟,却只感觉才一秒那麽短暂。

「我们就回房间跳我们的舞……」凝泪往她耳边暧昧地轻语,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把羞红着脸的恩惠一把拉出去。

啲一声,房门锁解开,她们推门进去,恩惠瞠着大眼,这房间太捧了!

落地玻璃窗看到整个拉斯维加斯的热闹,寛阔的房间分成客厅和大床两部分,客厅旁还有一个小小的自助酒吧。

恩惠立在落地窗前,被拉斯维加斯快将入夜的昏黄景色完全吸引过去,她掌心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好像她真的能够触碰这个纸醉金迷的不夜之城。

忽地,一双温暖的手臂穿过她的腰则深深的把她拉进那个熟悉的软玉温香之内,她配合的倚靠在她怀间,掌手从玻璃窗上数回来,轻柔地搭在腰间上的香酥手臂。

背後的人似乎很不解此时此刻她很想多停留在这醉人的幸福甜美气氛和她单纯的相拥欣赏美景,硬要把大好的良辰美景抛开,用极有挑逗性的碎吻在她脖子上啄舔,湿润火热的舌尖舔吮她敏感的耳轮,更放肆的舔着耳轮里的软骨纹路,她酥麻的身体在抖颤,情不自禁闭上朦胧美眸,感受她舌尖传来的温热。

微啓的唇因为她的挑逗不自觉便吐着轻叹声,那些娇绝性感的叹吟,极度引人入胜,完完全全激起凝泪的慾火,慾火翻滚奔腾,汹涌澎湃的正面袭来,圈着她腰间的手臂失守的松开,直往腰上探去,轻易地攀上巧圆的高峰,掬起手掌,让它们完美地和掌心缠密贴合,十指紧接的收紧,忽轻忽重的推搓。

「啊……凝泪……」恩惠掌心往后举伸捧住她的脸颊,唇瓣饥渴的印上去之余,还渴求的钻进去挑弄她的湿热舌尖。

这一记太有杀伤力的煽情挑逗,凝泪忘我的和那条香艳粉舌紧缠辗转在一起,双掌更加着紧激缠的搓揉两颗饱满丰盈,热吻暂缓退开,她吮咬她的耳垂,轻软的一边吮舔,一边暧昧邪恶说:「你……比我还热情。」

「不好吗?」恩惠扯开胸前那对“爪”转身。

她不怀好意,牵扬着一个妩媚的娇美笑容,彻底挑逗地把丰韵娉婷的丰润曲线紧牢的欺在她怀中,和那身姿曼妙的冶艳曲线缠蜜着一起。她把那对“爪”巧妙地安放在腰间,手掌交握的攀附在她的脖子後方,以极诱媚的电眼,一眨一扫地瞅睇着一对慾海翻波的眸子。

眸子里面的奔腾快要抑压不住的难色,直教恩惠紧张却又很想逗她。

她……在这种时刻,表现得太可爱了!

被安放在杨柳细腰上的手掌,绝对不甘安守本份,它们悄悄一点一步地滑下,展开十指,揉捧在圆翘弹手的臂部。她们的礼服是一式一样,布质是柔丝顺滑且贴服在圆润的曲线之上,她掌心的热力轻易穿透薄弱的阻隔,火速蔓延在她的肌肤之上,脸颊窘困地染上了片片红花粉粉,极尽诱媚得淋漓尽致,无人底抵挡。

正因无可抵挡,凝泪捏捧着她的臀压向自己下身,微低螓首欲想欺上那片性感炽热朱唇,偏偏怀中佳人用上了一招欲拒还迎,她欺上,她退避,她失望而回,她则迎近而来,把呼出的温热气息拂在她的唇间意图代替双唇紧合的美妙,却让她难奈无比,泄气可怜的以额抵额,用一对幽怨忧郁、朦胧黯然的深沉蓝眸可怜兮兮的瞅凝着她,右“爪”故意弃守她的臀峰,用姆抚轻抚着她的唇瓣。

「给我……恩惠。」轻声细语的央央哀求。

「你这个样子……很卑微……惹人很想欺负你……呢……嗯……唔……」

音尾消逝於她主动迎上去的绵密深吻之中,深吻轻易被抑压的慾火擦声炸开,吻持续缠结得很深很浓,同时也越来越炙热激烈,她们已经分不出彼此,也不想分,只想享受她们唇舌间的交吮纠缠。

娇喘微微,连绵交错,意犹未尽的,在有默契要缓息之时,细碎地啄吻对方,觅得暂时的安抚。

她们合拍的停止如雨的啄吻,彼此凝睇着对方如夜色蒙蒙的眸里,映衬的,也只有对方的脸庞,二人不其然的扬起幸福甜蜜的微笑。

凝泪轻抱她於怀间,此举目的,是要顺手把礼服背後隐藏得很完美的幼细拉链顺滑的拉开。恩惠羞困的配合她,退离她的怀间,让她双手挑起肩上幼细的肩带轻轻拉下,霍地一声,柔丝小礼服随丰润曼妙的曲线滑下。

蒙蒙苍茫的夜色中勾了一轮明静银辉的皎月,它轻解纱衣,挑选最适合的时机透进那片一尘不染的玻璃,依抚在那扇胴体之上。背着银辉的光映,蓝眸子里充斥着满泻的炙热目光,眼眸离不开那肌如凝脂、如霜雪的裸露肌肤,双臂收紧,重新把她紧贴在她身躯之上,低头索取的不是那片吻肿了的唇,而是肩膀那大片的雪肌。

她细致地吻吮,深怕吻得太用力便会破坏那片雪肌。可惜,胸口那股矛盾的慾望,迫使她在那片雪肌上留下一朵朵雪中红花。满意雪肌上布满了她的印记,才一路往上探舔,重新封吻了她片轻声嘤咛的嘴儿,钻进去与那饥饿的湿润热源缠密在一起,激荡地释出最热情的情感。

游走在背间的指尖,解开勾紧了的扣,无肩带式的纯白绵质胸衣也自由落体式地掉在她们的脚边,火热的手掌重滔覆澈的把丰润的雪白凝脂掬在掌心里,十指因为火热的情慾,急燥且粗鲁的捏揉。

低哑的娇喘从刚得到自由的朱唇妩媚性感的吐出,但很快换上的,是娇羞的呻吟,那真是多得那张狂肆胡乱在她身上点火的舌尖正正舔着她挺立绽放的粉端,害她抽气连连,禁不住那股直涌头皮的酥麻,借着喘吟释放。

双手要抓住稳住身体的地方,毫无疑问那个目标地方就是她还很卖力揉搓着她雪乳的手臂,这点举动,凝泪视为她要更激烈的方式对待它们。

把她压在落地玻璃窗上,冰凉的玻璃让恩惠全身一颤,手掌本能地想寻找温暖,捧住埋於雪乳中的头颅,轻轻抽上来,在还没吻上之前,已把唇微啓,舌尖在吻上那一秒即时侵进去和她忘我地激吻。

恩惠厌她身上的礼服太阻碍她的抚摸,也同样拉下那条幼细的拉链,不同的是,她急切的把礼服肩带连裙子一同扯离她的肩膀,柔丝的布质不用她费吹灰之力,便顺着她冶艳绝轮的曲线滑到地面去。

按照次序,恩惠也把她的纯白无肩带式胸衣退去,小手掌不像她那麽粗暴,她是小心地包裹着它们,感受它们的炙热,再轻轻地爱抚。

布料总比别人用得小,可每逢此时此刻也最碍事的屏障,凝泪有点恨之入骨的要把它扯下来,可手指才勾在边沿,手腕上便出现一对小手,把它们扯回她的腰间,然後借着吻上来的热吻作为扰乱视线的手段,一步一步的互相紧抱地转啊转,转到那张被经理刻意安排之下,散满了不同颜色花瓣的大床床边。

凝泪顺她意,连她一起扑进床里,遍软的床褥即时被她们陷压下去,冰凉的被单紧贴着恩惠的娇躯吸附。

「你在床上时,真令人癫狂。」凝泪寻找她手掌,展开十指,掌心贴掌手,让二十根手指互相紧紧地交结在一起,无名指的银戒又一次地卡合在指间。

「你也很可爱,真令人想欺负你。」恩惠深深一笑,拱起脖子送上一个啄吻。

「别学我。」她也带着微笑,轻吻了她的额心和眉心,再拉上她们套上婚戒的手,准确无误的在交缠的戒指上深深落下一个亲吻,用她最深最真的情,很确定地宣告:「你是我的了……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张恩惠。」

恩惠憾动得眼眶沾上了湿意,也在她们交缠在一起的婚戒上落下一吻,再学她很确定地回应:「你也是我的了,我也很爱很爱你,段凝泪或者……杰丝夏?你喜欢我今晚怎麽叫你?」

她忽然大胆的言论,惹凝泪怀疑她是否在刚才只喝了一小杯红酒就醉了!

「泪,我要你今晚这样叫我……」

尾音又消逝在那深密激缠的吻中,十指缓缓脱开直覆在两颗娇乳之上,而娇小的手臂则瞬即寻找依附的攀住她的肩背,承受她挤揉之下,有点微痛,却更多是舒畅的欢感。

前戏刚才做足了,凝泪不疾不除的沿着她的柳腰抚摸而下,擦过那片绵质布料,却不急着脱掉,反而有点眷恋她大腿娇嫩皙白的肌肤带给她美妙触感,来来回回地在雪肌大腿上磨挲。

她和恩惠继续不断地热吻,她的手仍然依恋在她的大腿和臀肉之上,逼使下腹正火热难奈的恩惠,禁不住慾含做出微举大腿的羞人举动,轻轻地磨挲她那条蛇腰之上。凝泪似乎故意继续留恋她的大腿和臀上徘徊,卖力迎合她越来越激情的热吻,就是要逗她,跟她比耐性。

恩惠嘤咛地在热吻中喘息,认输了,可不服气的先咬破她的唇,得到她剧烈的回咬吮舔之下,她颤抖的小手握住在她大腿上磨抚的手背,带领它,覆在她腿间已湿润且炙热的地带。

「泪……泪……」恩惠朦着一对水漾妩媚的眸子,半张的带着哀求,卖力的回应她的火舌,作为报酬。

凝泪抽开唇间的缠绵,埋进她的耳脖之间,呼出热气,低哑娇哮道:「你要的……我都给……连命也给你……」

她终於扯走那片布碎,身体往下滑落,手掌将她双腿再微微扳开,往女性的湿润炽热神秘之地沉重地送上一吻。

「啊……泪……」恩惠抽了一口气,双手捏紧了被单。

无论凝泪对她这麽做了无数遍,她还是感到陌生又羞人,偏偏在她开始舔吻之间,不够满足的羞耻慾念,驱逼她主动抬起双腿,身体撑起来,不敢观望的闭上眼,空出那只小手被她弄疯了的穿梭在她的波浪柔发之中,捧住她的後脑,略施力度要她再深一点……

她的热情主动和哀求,凝泪全都回应她,她更深地把舌尖探进去卖力舔逗,湿热的蜜液冲破了堤防,泛滥成灾。她一下抽身,把恩惠压回去,指尖覆在湿潮满泻的娇艳绽放的花瓣外纯熟地爱抚。

「泪……不要再逗了。」恩惠攀附她的肩,吐出无限的嘤咛娇喘,情慾得不到被填满,她全身上下都渗出了汗珠。

「不逗、不逗……我都给。」她那麽性感的哀求,真教人疼爱,她深情吻在她的额心,同时,两指紧拼,瞬间探到她能触及的最深处。

「嗯啊……泪……」恩惠小手张开了爪,因为她深入的穿梭,而慢慢地收紧,但她不愿在凝泪同样肌如雪的皮肤上留下伤痕,每回都忍着不敢用力,也很勤的修指甲。

两腿自然为她张开,她得到再多的空间自由活动,也不负所望的用力推进,胡乱地忽慢忽快,誓要把身下的娇躯逗弄得无力反抗,而她做到了,恩惠现在忘情地跟着她的节拍喘吟,整个身躯慢慢在剧烈的欢快之下崩紧迎拱。

「不……泪……」恩惠拱着腰身抓住她律动得过火的手臂,可是她不理她了,用吻去唬弄她,让她的小手渐渐被吻去理智,回攀在她的肩窝里。

恩惠忽地紧抱着凝泪,螓首埋在她的脖子之间,腿心狂肆疯癫的抽动伴随着一声响亮妩媚的尖叫而陷进最深处停下,凝泪瞅看着她高潮下的娇媚表情,指尖仍停在最深处,感受她体内的抽搐与收紧颤栗。

双臂松开她,原本支起崩紧的躯体刹那被夺去了全身力气,如若一副无骨的躯壳瘫软到床里,知道凝泪在欣赏她此时的羞态,便则着脸急急喘息,但也无力阻止她仍带有余热的蓝眼紧瞅着她因为喘息而起伏颠簸荡漾的雪乳,一览无遗。

果真,有一只掌心很快覆上来,轻抚着坚挺波涛的晃动,明知现在她很敏感,却故意用指尖推揉着那颗坚硬果实。

「啊……不要……凝泪……很敏感……不行……」恩惠无力地抓住胸上的手,失焦的朦眸凝睇着她因为过份卖力而造成脸颊红晕的脸。

「对不起……你刚才太热情……我克制不了自己。」她往她唇上轻轻地厮磨吮吻,不再疯狂,只有一片柔情。

还停留在她深处的两指,不再感觉她体内的颤栗,她才缓慢的把自己彻出火烫密道,随之而来,是汹涌奔流的涨潮潮水。

一下子,床舖上染了一小块绵绵湿意。

「呃……」恩惠为此窘迫红着脸。

凝泪浅浅地扬起嘴角,赤裸的丰盈绰韵身躯沉稳地斯压到她敏感的曲线上,紧合地锁困在一起,不留一丝的缝隙,两对圆润的凝乳也无疑被绵密地挤压在一起,四条大腿互疉,小腿微分而缠结。

她双手拥紧在她的肩臂上,螓首稀有地没有攻击那张还在喘息的脸容,更忍着想吻她的慾念,饥渴的唇瓣和舌尖只埋在她的肩脖之间温柔地细吮吻舔,紧合的躯体,有点不自禁的作了很难才察觉的轻微厮磨,两对乳峰随之被微微的厮磨蠕动同时磨挲起来。

恩惠闭着眼喘息,对於凝泪此时此的挑逗举动,她完全明白这代表她……

她明白每当凝泪这麽用身体磨挲她的时候是代表甚麽,这全懒这个天生下来的狡猾的奸商在大半年前耍了手段让她开始和她正式同居所至。所谓同居,恩惠总觉得这是她想方便随时和她滚上床的手段。

不过,有时她们只会相拥而睡,有时候气氛对了,才会在大半夜里缠绵柔密在一起。

恩惠到现在还记得在大半年前的某天……

由於安氏开始火速起飞,凝泪忙碌是更上不只一层楼,而是十几层楼,三不五时便要往返在美国和亚洲各国之间,待在波士顿的时间是少之又少,加上,恩惠也有医院的工作,即使恩惠一有空便回她的住处,二人前半年的见面时间比之前“偷情”时更少!

何况,凝泪的住处是很近商业区,可离安医院实是离有一段大距离,而恩惠本身的居所则是这段距离的三分一而已,再加上这名奸商有点良心发现,在美国的北部和南部前後增设了不少医疗诊所中心,那都只是因为在等正式的医院兴建的暂时计划。所以安氏被分走了不少医生和医护人员,却又还来不及聘请足够的医生,害安氏医院很多时候人手不足,恩惠要在儿童科打滚之余,偶尔有严重交通意外就要同时跑到急症室帮手,有大手术找不到副手,她也得顶上!

这麽累人的生活,恩惠下班後实在没有精神再坐一段车程去凝泪的居所,很多时不理那奸商的撒娇,直接回自己居所,一躺下床便倒头大睡到第二天。

前半年,她们之间的温存晩上,一只手的指头都能够数出来。

某可恶的奸商,就在半年前的一天她放假,稀有地现身她居所的晚上,她们二人前後沐浴过後,恩惠吹乾头,往那张大床正想钻进去就要睡,但回身就见凝泪躺坐在床上,她这个姿态,使恩惠唇畔泛着浅笑,轻步走过去坐上床,自动把身体窝进她的怀间,而她也伸臂把她圈紧。

偶尔,她们就会这样静静相拥,不用言语也自觉甜蜜。

谁料,这个世纪大奸商,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何时从哪掏出了一张长方形的纸张,嗓音带着平稳而死性不改隐含的冷调,低声在她耳边宣告:「你的房子位置很好,所以卖得不错的价钱。」

当下,她瞠目结舌的盯着眼前的支票!快手把支票抢过来用五秒时间清清楚楚看了一遍,平常总温和软柔的甜嗓纯时变得扭曲的怪气尖声道:「你把我的房子卖了!?」

「嗯。」她该死的还“嗯”!

嗯个屁啊!

恩惠即时脱离她怪会比平时紧圈的怀抱,侧身回眸沉默地怒瞪了她有十秒,仅十秒後,她默言翻身下床,用五六步大步走出她的主卧室,再用几步走回她专属的客房。

一推开客房门,恩惠总觉得看起来有点冷清,谁叫她之後每次到来,都只会被拖到主卧室去,这里全是她的爱好和属於她品味的布置,可如今就是觉得它们都很陌生和冰冷。

她管不了那麽多了,长年累月的精神崩紧使她一见到软玉大床就自然很想睡,抵挡不了魔力,她闷气的钻上床,侧身抓上那长条型的抱抌就抱着闭眼,快要进入梦香时,而管不得有一名奸商正试着她有没有锁门,见门把能够扭动,她更是静悄悄的把门推开,又静悄悄地关上。

她静悄悄的滚上床来,静悄悄的钻进被子,静悄悄的依到她背後,静悄悄的展臂把她搂入怀间,静悄悄的把脸窝在她的肩脖里,小小的歉意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呢喃……

「对不起嘛……可是……我们再不同居,很难见到面了,我为你请了司机,你明天上班在楼下就可以见到的。」她解说,却听不见她的回覆,泄气的躺好,却腰间的手不打算要收回去。

恩惠心软,在入睡前,像是梦语的轻轻应道:「嗯。」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恩惠就这麽累透地入睡。

随後的半後,安氏算是上了不错的轨道,凝泪多了逗留在美国,她也发挥奸商本色,暗中要求卡落儿把她的当值时间完全配合她的行程而调配!

就这样,她们在半夜在床上“运动”的次数变多,恩惠也熟悉了凝泪的一些索求的小举动。

所以,她现在故用身体厮磨她的行为,是在等她有充分的时间休息。恩惠也隐约感受到她腹间有少许湿润。

喘息平伏,恩惠终於把侧着的脸扭转,手掌捧过她的头颅,深深地送上一吻。在这一个深吻同时,她轻力一推,俐落地便把她们的位置互换,轮到她压在她身上了。

恩惠扣住攀住她的掌心,和她来个廿指紧扣,这回,该由她作主动。她封住凝泪的唇,细细绵绵的吮吻,在她做主动时,她不像凝泪做主动时吻得那麽很激情澎湃,但意思不是代表她不激情,而是她所做出来的激情,始终如一带着浓厚的温柔。

这点其实有点奇怪,凝泪在上方时吻得激情狂热,恩惠也会跟着抛开羞涩理性激烈疯狂的回报同样的热吻,但当恩惠在上方用这种细绵温软的缠绵中带着激荡的热吻时,凝泪也会一样,回以她这种细水长流、缠绵温柔也不失激情的深吻。

总是隐含着无边温柔的热吻缠绵得很紧,她们忘情地吮吻着对方,恩惠松开一手,顺着她的发根、耳背、香肩滑下,覆在她一手握不了的饱满丰乳之上,她依然是很温柔,细致地揉捏握抚,感受它在手中慢慢变得更挺立,尖端的果实会在她指间的磨擦之下为她而绽放。

两条软绵的舌尖因为恩惠的退开的分离,甜美的唾液如丝的藕断丝连,到了最大的限度而截断。她吻落她的肩骨之上,细细地用牙齿厮磨啜咬,再滑落一点,从不费时失事,牙齿就咬在那颗坚果之上,舌尖细细地在坚果上打转舔逗。

她的挑逗,依然很温软,温软之中,却带有很强烈的激荡冲击!

凝泪娇喘微微,嘤咛夹杂了羞人的叹气般的呻吟声,随着乳尖上的头颅继续滑下,她本能地把腿微张,拱腰迎接。有道温热粉嫩的软柔细味地舔逗她,不急,不快,一贯恩惠的作风,每个动作都控制得很细腻温柔,也把每个程序都输入脑里,然後一个完结,才开始另一开动作。

温热短小的穿进去,凝泪即时禁不住仰高头深深地娇吟一声,察觉这声调实在太不是她的风格,赶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失了分寸,可喘息依然细细缓缓从唇齿间涌出来,听起来拎人全身酥软,头皮发麻。

温热突然退出,恩惠半掌半躺在凝泪的身边,小手先有点激动的捏揉那颗微晃的圆润凝乳,满足手感便往下滑到下腹,指尖穿过湿热的花瓣冷不防便填满那火烫的深处,同时,她倾下头颅,往那凝乳尖端含在嘴里用舌头爱抚。

作风依旧,她在凝泪体内的律动,她从来都不急不忙,很喜欢自己在这刻总能操控凝泪的超憾动的感官,她时而一举探入,时而快速穿梭。弃守那很敏感的乳尖,恩惠回到那张快要咬破唇瓣的薄唇,她的迎送,让凝泪好像找到了释放的管道,激动地对她索取深吻,借以遮掩她下体正处於极度欢快的炽热!

「我要来罗……」恩惠松开这个吻,往她的耳珠咬吮,细语地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恩惠……啊……」本能想轻唤爱人的名字,可恩惠故意突然用力推进去,害凝泪来不及忍住羞人的尖声呻吟,蓝眸子半张且蒙蒙的瞅住恩惠那抹得意的笑容,禁不住在轻微娇吟的同时,她抱怨道:「嗯……你……很爱……在床上……啊……欺负我。」

两指开始着力地卖力放送,某人都不自觉自己的腿越分越开,腰越来越拱地迎接。恩惠邪抹一笑,往她嘴角轻咬,在她耳边道:「因为……你每到这一刻,表情都很放浪,很A,百看不厌,你说,我怎可能不欺负你?」说完,更给她一个激情一吻。

下面,恩惠再不吻向她,因为她专心的在她体内剧烈地抽动,眸子尽是欣赏地瞅看着凝泪高潮起跌的放荡表情,她很想忍住却无意间还是吐出的急速喘吟那多麽的动声。

火热包裹着她两指的内壁开始崩紧收缩,恩惠低低嘶哑轻喘,手臂快不属於自己可完全不愿停止,她拼命地出尽全身力气往她里面抽送,一刹那,凝泪放声叫出,指间完全感受到包裹的内壁在拼命地抽搐,恩惠坏心地轻勾,即时惹来凝泪的深叹呻吟。

「不不……不要……恩惠……你今天过火了。」凝泪学会了在这时刻,放下冰霜的个性,轻喘地开口求饶。

可是,这辈子,她只会对恩惠求饶。

「呵呵……谁叫你今天特别给人很好欺负似的。」恩惠很坏心眼,又在里头抠了抠,欣赏她难奈的扭动臀去化解高潮後只要再动一下,就会极度敏感的快感。

恩惠瞧她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床里,也不忍心再欺负她,指尖缓慢温柔地退出,同样地,泛滥的洪水跟着涌出来。

彼凝泪喘息平伏後,她拥着背着她的恩惠,手臂穿过她的手放到她的腹间,恩惠配合的把手搭在腹上的掌背,两颗钻戒很配对的证明她们是终身伴侣。两人赤裸不遮掩的在床上互相相拥,身躯紧密不想分开。她们沉默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凝泪有时候坏心地在她腹上轻轻用指尖打圈,不是想挑起另一场慾海,只是纯粹想挑逗怀中的佳人的微颤。

恩惠微扭着头,往她唇上啄了一吻,幸福的笑道:「别圈了,很痒。」

「很可爱嘛……」凝泪俏皮的往她肩膀上吮咬了一吻,惹得恩惠发笑挣脱。

「恩惠……怎麽办,我又想来第二回合。」凝泪自己跑去挑逗别人,可挑出的却是自己的占有情慾!

「不要啦!」恩惠一个翻身,羞红着脸鼓着腮子压在她身上,可惜,这个举动,却给凝泪很好机会地捏揉她的翘臀。

「啊!不要啦……」恩惠平息的热团开始被捏揉而产生了轻微“嘴巴说不,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反应。

凝泪邪恶的捏揉她的臀肉同时,指尖伸到她湿滑的花瓣轻轻抚弄着那美妙的形状。

恩惠趴在她身上微喘,嘴巴和身体快要达成一致的协定。

这时候,总会不能从人愿,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拉扯了恩惠的全部理智,即时挣开臀上的手掌,翻过身躺好。

凝泪深深叹了口气,谁这麽不通气?

她伸手把电话接了,涌入耳里的,是那位英俊不凡、风度翩翩的老爸的热情嗓调:「噢~宝贝~你和你的宝贝还要做多久?其他人都散啦~我还替你们退了房呢~经理说可以给你们半小时收拾行李滚出来~」

「what!斯柏文.罗拔丹尼,你找死了!」凝泪气疯的把电话直接挂掉。

恩惠也把内容听得很清楚,率先跑进浴室洗澡,凝泪也赶紧起来收拾地上的贴身物和礼服,从行李箱里拿出她们替换的衣服。恩惠很快洗完出来,就把她选的衣服换上,然後到凝泪走去浴室,恩惠便把行李箱收拾完整。

刚好三十分钟,有人打开了房门,是一个欧巴桑进来收拾房间。

她们瞧她微笑点头,欧巴桑马上走到床那儿收拾,她轻易就发现床铺上的一大片湿气,她见惯了,却忍不住好奇地往两个漂亮女孩身上猛打量,後者尴尬窘困,假装微笑,然後牵着手快步滚出房间。

凝泪表情多冷,恩惠则从没试过这麽丢人眼!

二人各自懊恼,电梯门打开,她们拖着行李走进去,也各站一端……

忽地,恩惠却把懊恼化成了很逗趣的感觉,禁不住便轻笑出来。

「哈哈哈……哎哟,凝泪,我们真的很掉脸耶!」恩惠笑得要举指擦拭眼角的泪珠。

她真的不知怎地,懊恼丢人的尴尬,被二人默沉的气氛化成了一堆笑声,实在不能闭住,一定要笑出来才舒畅!

凝泪完全无语的瞅视着她笑得东歪西倒,她温甜的美嗓在细小的空间来回飘扬,她不得不回想刚才欧巴桑的一脸暧昧且扬起的浅浅笑意,想着想着,也许被恩惠感染了……

她嘴角深深地弯起,也轻轻笑出道:「真笨~我们。」

恩惠笑意有点平伏,但嘴角还是和凝泪一样弯着很深的笑意。

电梯当一声到达了饭店大堂,门打开,她们扫眼便见到罗拔丹尼坐在大堂的舒适沙发里享用着咖啡,他也瞧见了她们,起身拉拉身上的西装,对她们抹着微笑挥手。

凝泪率先回复正常状态,伸出手,对恩惠说:「走吧。」

又是这句说话:走吧。

每一次凝泪说“走吧”,恩惠就会把这一句话当成她对自己的一个似是“永远”的承诺……

恩惠盯着她的手,深深地眯着眼笑了。

她把手放在她手心里,她会小心又紧牢地牵着。

她们已经习惯地只要两个人同步而就便会牵着彼此的手。

今後不同的是,她们牵着的手,无名指都套了证明她们深爱对方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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