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二:情繫十四》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 _卷二:情繫十四》─(17-8)

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二:情繫十四》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 _卷二:情繫十四》─(17-8)

「原来竟还有这麽一段故事。」听完王羲之的故事以後,他不住地点头。

「所以说,」她打气地对他道:「人不担心别人不知道自己,就怕自己没有为人所知晓的本领。只要愿往自己有所天赋的事情上专心学习,总能得到他人赏识。」

闻言,他霎有所悟,便道:「沉璧,谢谢你告诉我这故事,很是受用。」

她微笑地对他点点头。

他意有所指地对她道:「虽我并未如王羲之这般幸运,能得佳人青睐,但天生我才必有所用,我自有长处优点,若能好好地发挥,相信日後必有所成。」

知他话中之意,她有些难为情,随後即大方地回道:「贝勒爷能征擅战,这不正是您的本事儿吗?就以此本事儿,好好地为咱大金国立功吧。」

他笑对她点头,彷若一种无言无形的承诺。

◆◇◆◇◆

豪格与沉璧自浙江绍兴一路游历,辗转地来到湖北武昌的黄鹤楼。

辅以亭阁轩廊烘衬的黄鹤楼主楼外观乃以铜黄鹤为其造型,抬眼看去十分壮美。且登高远眺,亦能见滚滚长江东向奔流,邻近宜人风光可谓尽入眼底,美不胜收。

由古历来,骚人墨客多喜聚黄鹤楼,亦赏景亦吟诗,十足地富有文艺气息。

豪格与沉璧登高远望,见眼前壮阔景致,这才明白一己之渺小。

「这儿的景致比起咱大金,真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豪格了然地道:「如此山河,难怪汗父一心一意尽想逐鹿中原。」

「会的,总有一天,咱大金绝对能够入主中原,成为中原之主。」沉璧明了历史,故道。

闻言,他倒是笑了。「大明再怎麽说亦是泱泱大国,要想取而代之哪是这麽容易之事。」

「大明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会的,总会有那麽一天。」

他笑了笑,「好了,不谈国事,咱们该要好好地赏景才是。」

「说到赏景,其实这黄鹤楼向来是文人荟萃之处。」

「是吗?文人荟萃於此为何?见景有感,故而诗文以抒己怀?」

她点头,「是啊。唐代诗人崔颢就曾写过一首攸关黄鹤楼却是藉景抒怀的七言律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听来约略是甚为愁美的一首诗,详细诗意究竟为何?」

她解释地道:「诗的大意是说,仙人乘黄鹤升天,独留黄鹤楼在人间,黄鹤未曾再飞返,千百年来仅白云悠然。晴空碧川,历历可见者仅汉阳之木,花草葳蕤,於鹦鹉洲上连成一片翠绿,眼见日暮,未知所思家乡於何处,面对长江烟波,徒使人心感忧愁。」

他低首地说道:「似乃十足思乡之作。」

「没错。人们对於亲人及家乡的眷恋,在在反应了追本的生命本质。」说着,她不禁思念起二十一世纪,自己的家乡及亲人来,暗暗地叹了口气。

他心有所感,遂道:「可是想起自个儿的爹娘和家乡来了?」

她收拾愁蓄,并未多言,仅朝他一笑,随即说道:「崔颢之後,李白亦曾登黄鹤楼,诗兴大发正欲创作之际,却见崔颢此诗,自叹弗如,便道『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提诗在上头』。黄鹤楼始因此而名气渐盛。」

两人继续地往前行,没一会儿竟赫见一位道人坐於一块石头上,看来应是化缘无误,一旁的布条写道:「道观待葺,盼善男信女乐善布施。」

沉璧看见以後,对豪格道:「那道人正募款要修葺道观,咱不妨捐输一点儿银钱以作资助吧。」

豪格点头地道:「好。」

於是两人走向那仙风道骨,正坐於石头上的道士。

她将一两银子放入化缘钵中。

那道人凝视着她,说道:「多谢姑娘。」

「不客气,」她笑道:「祝愿道人修葺道观的心愿,早日得成。」

道人慈眉善目地笑道:「道观能否早日修葺,一切随缘。不过贫道仍十分感激姑娘善心。想贫道於此化缘葺观银两,至目前为止愿慷慨解囊者少,姑娘乃今日第一人,所以贫道愿意帮姑娘看个手相以兹回馈,但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果真?那好,先谢过道人。」她伸出手来。

豪格不懂汉语,见状有些不解,与沉璧目光交流,以眼神询问。

沉璧笑道:「道人说欲替沉璧看手相。」

豪格这才了然地点头。

道人看了沉璧的手相,又摸摸她的手骨,好一会儿才很惊讶地看着她。「姑娘,贫道瞧着你虽为汉人,却来自异族。」

她点头,微笑地回道:「确是如此。」

道人又说了:「请恕贫道直言,姑娘非此世中人?」

闻言沉璧心下大惊,却蓄意地装傻回道:「非此世中人,难不成是仙女下凡抑或是花精幻化成人形?」

豪格不谙汉语,故不明了沉璧与那道人之间的对话。

那道人并未对沉璧所言多有理睬,仅道:「虽非异类,不过一名非此世中人者在贫道眼里看来,与异类亦所差无几了。」

沉璧听了道人的话,有些不太高兴,心想,他分明是将自己看成异类。

道人呵呵一笑地道:「还好姑娘心善,且一心维护历史,贫道有好生之德,自是愿意放你一条生路。只是姑娘竟不知,自己已入史中。」

沉璧不懂他所言,但见他如此轻看自己,亦不欲再与他多言。

未料那道人又道:「日後姑娘於大金乃将成为女中凤凰,享有富贵荣华,自是有你於此的使命。可姻缘路上由始至终,仅有缘有份却无名份,乃得一子却无母子亲缘,」道人嗟叹,「一切皆乃早有注定。」

闻言不解,她心下急遽地臆想,所谓「女中凤凰」指得该是皇后才对,而她既不嫁与皇太极,跟福临就更不可能了。至於多尔衮,历史明示他至多仅乃大清朝摄政王,为维历史故,她根本不可能助他得汗位。以目前情势看来,自己怎可能成为皇后呢?回神,她急欲再探问:「这位仙人所指,究竟是何意思,可否再请明白示下?」

道人摇头叹笑地说道:「天机不可泄漏,贫道说得已经够多了。」

「仙人、仙人……」

「历劫之後,将是汝之归期。」说完,那道人便手捧着化缘钵扬长而去。

对於方才道人所谓「乃得一子」之说她心下十分狐疑,毕竟现下她已离开多尔衮,心有所属的她亦不可能二嫁,所以「有子」一说便不可能成立。虽说一开始,道人指她「非此世中人」确与事实不谋而合,可後面所说的「女中凤凰」与「乃得一子」根本仅为无稽之谈,她只当他是胡诌瞎蒙,正好蒙到了而已。

豪格见她若有所思,遂上前。「方才那道者,究竟与你说些什麽?」

她摇头,「没事儿,仅一算命仙,随口胡诌,不足挂怀。」

「是吗?」

「是呀。我呀,仅信自己所见所做之事。」她笑了笑,「走吧,咱们再往前赏景去。」

於是两人相偕,便继续地向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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