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尧。」
乐玉那总是温和的嗓子难得的染上了点冰,在唤出秦哈姆全名的时候,某黄金鼠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依循着动物的本能往後退了退,那模样看得乐玉好看的眉紧蹙了起来--乍一看就好像秦昱尧往女子那寻求庇护似的,还真是令人火大。
「您好。」
那女子身子一侧,挡住了後边拍胸口稳心跳的秦哈姆,落落大方地对乐科长点点头,然而乐玉却只是扬了下嘴角,并没有搭理她的打算,一弯身,直接就把秦昱尧扯了起来,那突然的动作弄得秦小爷嗷嗷了声。
「乐玉你发什麽神经啊。」
秦昱尧小吼了声,有点狼狈地被乐玉扯着往前走去,可乐科长却抿着唇没说话,还是後头女子见情形不对,忙唤出了声:
「昱尧等等。」
那四个字倒是很顺利地制止了乐科长前行的动作,他嘴角霍地挑起了抹微妙的笑意,面上犹如春风过境般的笑了开来,然而秦哈姆却只感到背後阴风过境--毛啊太毛了,乐玉应该改行当演员的啊,用眼神都可以杀人了。
「昱尧?」
乐玉清朗好听的嗓音响起,一瞬却令秦哈姆的鸡皮都出来见客了,他有点尴尬地搔搔头,方想解释那女子就跟了过来,一手拉住秦昱尧的手臂,有点担心地上下看了看他。
「你没事吧?」
那问句方响起,秦小爷就觉得脖子後凉了凉,嗷,这位大姊你讲话他才有事啊!
秦哈姆一直到现在才迟来地反应过乐玉怎麽了,他家乐科长貌似吃醋了,瞧瞧,这空气间弥漫的酸味重到他牙疼,他秦小爷最讨厌吃酸的东西了,还是甜甜的东西好,像是布丁啊、棒棒糖啊,乳酪蛋糕更是好中之好。
秦某人的思绪莫名的漫游了下,下一刻倒是被乐玉冷然的一句话给抓回了神智:
「他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他有事。」
秦哈姆的眼眸一下瞠了大,不敢置信地望向再次霸气外漏的乐科长,那家伙身上明明还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可偏偏萦绕身周的气势却震得那女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步,连带抓着秦昱尧的手都松了下来。
而秦昱尧还不及因为乐玉花痴一秒,下一刻就被冷着张脸的乐玉拎着後颈毛快步弯进了不远处的廊道,碰地关上休息室的大门,秦小爷在觑见乐科长喀擦一声将休息室上了锁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堪忧。
基於他妈怀胎十月生下他这只黄金鼠并不容易,秦小爷觉得他很有必要为自己抗辩一下。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对我有意思。」
秦哈姆斟酌用词,语气弱弱的小声说了句,然而乐玉听着却只是挑了挑眉:
「你不知道?」
听闻那反问句,秦小爷忙用力点点头,他真不知道啊,要是他知道就不会变成这种可能会屁股痛的结局啦!
「你和那女人靠的那麽近,人家还帮你擦了嘴角,给了你名片,你说你什麽不知道?」
乐玉语气温和、平铺直叙般的说了这麽一段话,却把秦小爷砸的头抬不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脚尖,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他越想越委屈,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不然以他秦小爷的名声怎麽会去做这种勾搭良家妇女的行为?
他可是有主的人啊!
秦哈姆自个儿在心底吼了句,可他那思绪方跑过脑海,倏地就把自己给雷了下,呸呸、有主个屁,他是他自己的,才没主人!
「鞋子好看吗?」
乐玉的嗓音冷不防地响起了来,秦小爷被戳了下,忙尴尬地回了句:
「好、好看。」
他话一出口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说什麽好看还结巴!他平常面对顾客的时候不是这模样的啊!
明明平常他秦小爷就是个成熟稳重、受下属敬重的小组长,怎麽到了乐玉面前就像只被提着尾巴的黄金鼠?吱吱叫着没有丝毫反击的能力。
「既然这麽好看,要不也分我看一点?」
当那带丝蛊惑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时,秦昱尧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点了头,大概现在乐玉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跳海,秦哈姆都会被下蛊般的点头,谁叫乐玉此刻啃起了他的脖子呢。
慢着,为甚麽他的脖子莫名其妙就被啃了?
秦昱尧後知後觉的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可当他想推开乐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乐科长无愧他那长年运动的身子,一翻身,轻而易举的就把挣扎着的秦哈姆压到了柜子上,冰凉的薄唇倏地贴上他的,完全不给他喘息空间,霸道的一举钻入了他的口腔中,那似乎要席卷他所有的气势压的秦昱尧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乐玉在他口中肆意而为,不留一丝余地的扫过每一处,银丝顺着滑下嘴角,秦昱尧觉得脑子一阵昏蒙,不知何时运动裤已被褪下一半,乐玉的膝盖熟练的顶了上去,迫使他张开腿,腿间那灼热已隐隐扬了起来。
乐玉松开了他的唇,在秦昱尧呼口气之时,他猛地含住了他的耳垂,敏感处被人碰触的秦哈姆身子霎时一颤,紧接而来的却是跨间猛然的刺激,隔着内裤、乐玉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棉质内裤磨擦所带来的快感从跨间一路窜到脊柱,秦昱尧一个没忍住、低喘出了声。
那犹如小兽般委屈难耐的喘息令乐玉微勾起了嘴角,他准确的寻着那灼热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着,在秦小爷全身发起颤的时候,他凑到了秦昱尧耳边,以着气声、邪魅地说了句:
「现在,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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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上一次更新竟然是2015年!
赶忙让小爷出来见个客(欸
然後卡这里,
应该不会有人想打我吧?(滚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