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儿到底怎麽了?手机关一整天。」捧着手上热到要爆炸的手机,打了一天都没人接是怎麽了?路采荏嘀咕着。
不过她晓得疯羊绝不会欺负茉儿,所以她并不担心,只是找不到人心烦而已。萱萱也是,毫无预警的回南部也没和她说声,现在她怎麽办?不知道该和谁说话,和谁商讨她现下的问题。
不出一天的时间她的世界全变了,路采荏抿抿唇,呆滞茫然的模样十分可爱。
呼……
路采荏一头倒入暖铺上,想眯一下,她累了。
夜晚。
半梦半醒间,路采荏似乎感觉到身旁有人在看着她,不舒服地翻个身,躬着身子窝向另一头。
不对………
路采荏睁开眼,蓦然出现眼前的竟然是那个冷若冰霜的『老板大人』。
「你!你知不知道随便跑到女人房间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啊?」吓死人了。路采荏原本雪白的肤色更是找不出一丝生气,十足是被吓着。
呵,邢景灏一脸不削,两手插在裤口袋里。「你不去上班。」
对喔………还要上班说,路采荏马上跳起身冲进浴室梳妆整理。
「你还可以晚点叫我起床。」那我乾脆就别去了,臭男人。
邢景灏莫不吭声。
「喂,现在几点了?」肚子好饿说,她是睡多久!怎麽会饿到双手发抖、腿发软。
「八点。」看着时钟,邢景灏据实以报。
她有没有听错?路采荏跑出来看墙上跑的正勤的挂钟,揉揉眼,的确是八点,而且是八点二十分了!
她八点三十上班。
「你故意的。」路采荏猛然回身瞪着一脸无关紧要的男人,是乎忘了他是谁。
邢景灏懒的多说,起身预备出房门却被路采荏给拦了下来。
「你、你为什麽不早点叫我?」他给了她一记冷峻眼神,路采荏不由得一惧,因此问的胆战心惊。
「吃饭。」推开她,而且是粗鲁的推开她。邢景灏就像一块随时会爆发的火山,移动尊驾下楼去。
好、好,他真的惹毛她了,什麽时候有男人会给她这种脸色、这般巨大的架子?不爱发脾气的路采荏也被他挑起火气来了。
她哪里不对了?就这麽碍他的眼?他给她等着。
路采荏气呼呼地狠瞪自以为伟大的男人的背影,转过身用力将房门关上,回床舖上搥枕头去。
一顿不吃她不会饿死,她也宁愿不吃也不受他一丝施舍,过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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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N度照耀大地。
又是一天下午三点钟,路采荏发闷的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只手遮在额前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
都两个星期了,世界还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台湾依旧社会事件频繁、政治新闻比电视剧好看,苦哈哈的老百姓勒紧裤带有一天没一天的也过了,但她是怎麽回事?她的日子不向前,原地踏步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一不小心,时针又悄悄走到四点钟。
为什麽人在屋外的路采荏会晓得时间,不难,不过就是两台高级房车回来了,车库的铁卷门正在缓缓升起。
照往例第一个进门的一定是………贱嘴吉姆。
「满脑子坏水的女人你还在啊!我就说,上帝讨厌自以为聪明和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不知道是那个房东幸运还是我们倒楣,会碰上一个摆脱不掉的女人。」
接着是残暴史塔和冷静萨尔,纷纷给她一张不齿的脸色後,连话也懒的对她说便进屋去。
「我手上握有越来越多对他不利的证据,要一项一项挖出来我还得去查许多事,尤其是关於当年陈旧的证据,毕竟靠那些私家侦探的资料还是有限,我想亲自去了解,这样会更有胜算,百分之百的胜算打赢这场官司。除了将他送进监狱得到应有的惩罚外,我不希望他几年後就可以出来重见天日,那麽这又会是没完没了了。」
这些不是重点,季子裘接着说:「我想卸下特助的工作,专心打赢这场仗。」
也就是说老大得重新找一个特助或秘书,打理所有文书事宜,重点这个人要可靠。
现在『银河』还在邵二爷以及邵晁一手上,为了夺回实权,老大这个合法继承人几个月来一直都在秘密进行许多事,公司内靠的住也愿意效忠老大的高层主管毕竟是少数,老大得靠自己,这样他就要一个可信任的人来帮他处理大小事宜。
「嗯。」邢景灏应了声,惯性大步、大步的步伐走进屋子上二楼书房。
这事说起来容易,找起来难,他现在无任何人选。
「采荏。」说完正事後,季子裘和气质朴的笑脸立即展现,朝路采荏笑咪咪地靠近。
现下只有他是唯一关心她的人。
「还是没找到房子。」很显然的并非问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