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芬皇治世 之 聖月傳奇 — 15.

正文 芬皇治世 之 聖月傳奇 — 15.

女王上任後实行农业改革,如开发新农具、开放国有地出租,鼓励人民开垦荒地并前三年免税等,彻底为人民实行德政。对贵族采取恩威并施,包容政策,使得女王更加得到人民的爱戴,贵族的拥护。

女王这一日照往例的在王城粮仓接见垦荒代表,询问其生产状况与听取困难之处。

在粮仓内,女王伸手拿起新收成的小米,「这次的小米有比上次收成的要来的好,还有什麽地方需要提供帮助的,可以尽管提出,我会尽可能地给予帮助!」

「谢陛下!此地的土地经过新耕作方式,已大幅度地改善土质,会一年比一年来得好。请陛下放心!」垦荒首领回答女王。

女王满意地点点头,走出粮仓之後文范开口:「陛下,何须如此劳累亲自前来?可由源丞公或桓玄公前来即可。」

文范来到女王身边,利用身高比女王高来帮忙挡住阳光。

女王看到文范的贴心之处,微笑地说:「这是吾对农民的重视!他们为圣逻开垦拓荒,亲自走一趟也是为他们鼓舞。顺势可以出来走一走,心情也舒坦许多,况且有你守护,吾很放心。」文范回礼不多话。

「去佛寺参拜吧!即位以来还未到佛寺礼佛,回宫之时顺道去参拜一下!」女王面带微笑坐进轿中,往佛寺方向前去。

来到佛寺中女王依旧在佛像中参拜许久,走出佛殿对文范说话:「还记得在这佛寺中初次见面吗?」文范点头。

女王继续说:「在之後的相遇,便对你就留下很强烈的印象,心里想着如何可以将你举荐给圣逻、王族所用?文范啊!你的淡泊与不爱名利,若不是上天给予机会,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将你提拔!」言语中尽是对文范爱才之意。

下阶梯之时,女王微笑地刻意扶着文范的手,「文范,宫女与圣逻女子们对你的传言可有听说?」

文范微微上抬自己的手并回答:「微臣不听流言蜚语。」

女王微笑问:「你这麽俊俏的男子怎麽会不想娶妻呢?难道你不曾想过吗?」

文范心想女王为何会提到此事?但他怎麽能说明,就想到了静儿,「陛下,微臣自小在中国长大,对圣逻仍然未熟识,喜好之事也与圣逻的女子大有不同,怎麽能对其动心?」

「喔…对圣逻的女子不动心?」女王停下脚步看向文范,「那你身边的静儿是你的寄托吗?」文范笑而不答。

「能体会你的心情,但只能以妾待她,这样对静儿公平吗?」女王走入轿中说话。

文范心想女王已经误解了,只不过他没有回答继续沉默着。

回程中,女王闭目养神,似乎是累了。

退宫之後,文范回到家中静儿依照惯例,帮他打点一切并侍候梳洗。

在梳洗後着装之时,静儿见文范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便问道:「大人为何这样看小女,难道静儿有那里不周到之处?」

文范笑了笑,「仔细看来你真的很美,美如天上的仙女!我可是肺腑之言。」静儿害羞低头。

他接着说:「今日陛下问我娶亲之事,在想该如何去回答时,脑海中出现你的样貌,便向女王提及对圣逻的女子兴趣不合,无法对其有所好感!陛下却对我说只能以妾待你,这样对你公平吗?看来陛下已经将你视为我的红颜知已,家中小妾了。」

静儿表情怪异,只听她对文范说:「静儿来这里,早已视桓玄公与大人一家为最重要与能依靠的家人,并不想再嫁娶!」

「我知道你放弃已论及婚嫁的夫婿远道而来,看来真的是我负了你了。」

静儿坚决地回答:「不!是静儿的决定,心甘情愿地愿服侍大人到老!」

文范见其神情又笑出来,「我都还没想老了会怎麽样,你都想到老了。看来你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反正都已误解成这样!今晚,你就陪我睡吧!」说完拉着静儿往床上去,让她不知所措。

文范在耳边告诉她:「放轻松!好久没有人像姊姊在幼时陪我睡了,今晚托陛下的福,可以享享幼时的温暖。」

文范让静儿睡内侧,手搭在她的腹部上,脸贴近她喃喃自语:「真香!好温暖!」便沉沉睡去。

静儿见他如此安详地睡着,轻声跟他说:「如果大人这样可以你安睡,静儿可以这样陪着你!」

文范似乎回应般轻应了一声,之後便不再有声音,只有熟睡的鼻息声。

昙孺与韦娄来到祁荠公安排的处所,祁荠公只带一名武士在旁,早已在等候他们的到来。

「有什麽话就赶快说!」昙孺不耐烦地跟祁荠公说话。

祁荠公浅笑,「当今陛下的得力助手昙孺公能卖老臣的脸,是老臣的荣幸。」

「废话不用多说!」昙孺更加不耐地说道。

祁荠公的武士见昙孺这样对待,手紧握着剑把怒视作势拔剑,但被祁荠公伸手制止。

「既然昙孺公如此爽快,那我就直话直说。」

祁荠公停顿一下继续说:「我知道你手中握有足以致我於死地的证据,而我却拥有你想要的东西,可以使你更加得到陛下的信任!」

「喔…」昙孺不屑地回应。

「你知道老臣征战多年,战果辉煌,赢得不少贵族们的尊重与支持,在军营中也拥有不少能效力的旧部署,甚至於百济、高句丽都有我的眼线,这些是我长期所拥有的东西。」

祁荠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口茶,眼神瞄了一下昙孺,吊一吊胃口,见他喝口茶思索着。

「昙孺公,可想过这些你拥有之後,可以为陛下做更多事啊!这可以让你在陛下心里超越任何人!」祁荠公继续说着,见昙孺挑了挑眉毛,似乎已打动了他的心。

「再则,陛下刚即位不久,虽有圣逻的百姓高度的爱戴,却在贵族之间有太多的嫌隙,对於陛下要掌控整个圣逻,未来势必有一段好长的路要走,但这都可以解决的。只要是昙孺公可以将我所属的一切收归你所有,不就可以了吗?」祁荠公说完停了下来看着昙孺。

昙孺这时拿着杯子望向祁荠公,「你讲这些是为了什麽?」

祁荠公直接挑明着说:「明白人说明白话,只要昙孺公将我纳为自己的人,我必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贡献给你!」

「你是要保着你的姓命,还要保有你的一切!」昙孺提高声量说话。

「只要是成为昙孺公的人,我必会为圣逻、为陛下,更为昙孺公效命到底!」

祁荠公直视昙孺说话,见他沉默不语再说道:「我不急听昙孺公的答案,必竟这一切是掌握在昙孺公的手上不是吗?…老臣先告退!」

昙孺在祁荠公走之後仍深思着,了解这老狐狸打的是什麽主意,但他所指出的事实却是当今陛下的弱点。

韦娄见昙孺深思,便开口说:「为何不答应他的条件?这对我们没有什麽不利。我们仍握有他的生死权,如果可以利用这点扩大自己势力范围,为陛下尽更多的心力有什麽不可以?」韦娄说中了昙孺的心思,他一心只想为陛下做事,占尽陛下心里的地位。

昙孺接受祁荠公的条件,将所有证据完指向僧满夫人与世宗公,并也提供两人暗自互通款曲的情资,於是女王震怒降罪两人。

世宗公被斩首,而僧满夫人念及是平圣王生前的宠妾,下令自尽於自家之中。

祁荠公也因与两人结党而并削其官职,但其势力仍具有影响力。

而世宗公的势力被昙孺与祁荠公收归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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