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同人-填充( 寧次 / 志乃) — 充之十二

正文 火影同人-填充( 寧次 / 志乃) — 充之十二

带我走-杨丞琳

每次我总独自远走保持缄默不皱眉头

这次你却说一起走彼此温柔从此以後

「志乃?」回头走向志乃,不顾他的反对挽起他的手臂拉着,以防志乃又再後退。

「你去看着鹿丸他们。」力气比不过宁次,志乃没有执意摔开宁次的手,只是沉着气慢慢说,「寄坏虫已经去了把雏田和牙找过来。」

赶人的意思很清楚,八班的事由八班的人来解决。宁次当场是气上心头,可是志乃说话平常就有够冠冕堂皇,要反驳他或是找他话柄其实一点都不容易。而且比起心头的气结,担忧的情绪更加是占满了宁次的心思。除了抽离和冷淡,宁次更明确感受到的是志乃心中的动摇以及不安。

「你、确定?」宁次充满犹豫,本来是以更关怀的问『你没事吗?』,可是开口硬转成了确认的询问。

「嗯。」志乃甚至乎无法给予一个肯定的答覆,虽然他肯定雏田和牙已经在往这边来的路上,只是志乃同样察觉到宁次的询问中隐藏的另一层意思,所以志乃无法承认自己完完全全的没事。

宁次并不清楚自己为甚麽就这样转身离去,也许他太了解志乃的意思,也许自己同样需要一些空间,也许他们也累了。

宁次在追上鹿丸的路上遇到赶过来红老师家的雏田和牙,打个照面没能多寒暄两句,宁次唯一交给雏田的一句说就是,「除了红老师、也请看好志乃。」

当时雏田和牙都不清楚宁次这话的意思,只是後来看到宁次和志乃的交集越来越少,渐行渐远的二人似乎真的要走回普通朋友的位置时,他们不清楚的不止於当时的话,甚至乎他们不清楚这两人是否就这样要分了。

「分开是必然的吧!」志乃理所当然的告诉牙。

「我是指你和宁次。」牙嘴角抽动着想要发作。

「我是指搜索任务。」志乃目无表情的剔了一下眉头。

「好啊!你就继续装傻吧!」把乾粮袋子摔到志乃的脸上,就回头去找佐井。

没料到牙会突然使用暴力而没接得住袋子,鼻子被打到了而且墨镜也歪掉了。志乃按住发痛的鼻梁把墨镜扶正,然後大概察看一下其他人的状况。雏田同样拿着乾粮袋子,但是她没有像牙那样直接摔在鸣人脸上,而且躲在树後偷偷看着鸣人,努力刻服紧张的情绪想要把乾粮交出去。赤丸和牙加上佐井开始了第一轮的夜巡,小樱和卡卡西则在检讨着一天下来的追踪路綫和收获。

宁次那家伙,又在做甚麽了?

把乾粮从袋了里拿出来咬了一口,外形虽然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崩溃了,但是味道仍然是和普通的乾粮一样索然无味,志乃就是喜欢这种无味的感觉。只是,明明早就吃习惯了乾粮,明明是最喜欢的无味,怎麽一切在想起那家伙以後都变得难以吞咽?

喝一口水把乾粮吞下,饱肚感让志乃有着莫名的空虚,叹一口气把情绪和着也吞下,志乃心里忍不住埋怨着牙。全都是因为牙突然提起日向宁次,才会让他变得心绪不宁。明明都已经不去见、不去想、不去打听关於日向宁次的一举一动,可是越是不想不见却又越挂念。

思念这种情绪真的很糟糕。

搜索佐助的任务比想像中危险,特别在与晓短兵相接过後,志乃的危机感突然全面爆发。

阿斯玛就是死在他们手上。

曾经宁次也跟这样的家伙交过手。

所以宁次还活着,运气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全面战争爆发後,如果敌人都是这种程度,他们绝对没可能全身而还。志乃知道自己和宁次之间并不能与红老师跟阿斯玛相题并论,可是志乃仍然没法设想要和宁次死别的时候,被留下的一个会是如何的伤痛,所以他才会觉得在死别之前,不如以生离结束。

志乃突然觉得了解到生离死别的自己、好像人类。

宁次、却比谁都更早了解到生离死别是怎麽一回事。

甚至乎、当时抱着父亲温热柔软的身躯直到变成冰冷僵直的屍体,那种失温的感觉一直都留在宁次的手上。即使现在名义上家族里是把话说开了,但是宁次仍然无法忘记四岁的他当时是怎样走过来,因为宁次偶尔会觉得他其实从来没有走过去。

没有人关心过宁次当时的心情,所以他也不会说。偶尔想起父亲的葬礼,在那场冷清清的仪式上,唯一一点温暖就是那个高大的身影弯下腰摸了他的头一下,跟他说『哭够了就要坚强起来。』。

可能,就是那一点温暖让宁次心灵再怎样扭曲仍然孤高正直。

说起来,那个人……

宁次突然像从恶梦里惊醒过来的睁开眼,背上冒着冷汗让宁次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下,心神不定的情况下实在不宜继续冥想,宁次乾脆的站起来把道场的门打开,眯眼看着耀眼得发白的天空。

那时候幼小的宁次抬头看着逆光的人,落在他的影子里的宁次也是甚麽都看不到,只是宁次有看清楚那个人离开时的背影,以及他背上那大得夸张的药壶……或是药壶型容器?!

「十几年都没换过装备,果然是油女家的风范。」宁次抬手遮挡着阳光,忍不住笑了。宁次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自从被志乃疏远以来的混沌一瞬间都消失了。

宁次不去问,志乃也不说,所以宁次除了知道自己突然被抛弃了之外,甚麽都不知道。安安静静地渐行渐远,很有志乃的风格,也让宁次觉得一切理所当然後近乎完美,所以谁也不该去破坏又或是质问,包括他们两人。

可是回过头来,当初不就不顾一切的把志乃的常规摧毁掉才能走进他的世界吗?怎麽在这时候才废话甚麽要成全所谓志乃风格的完美的感觉?

宁次也不知道为甚麽十几年後才想油女志弥曾经在父亲的葬礼上摸过自己的头,也许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不愿意去想起罢。如果不是那麽用力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所有大人都是人渣,宁次也不能凭藉一腔怒火努力地变强。

所以这一次宁次决定由他来拉回志乃,就像志弥当初拉过他一把。没有任何凭证,宁次直觉认为志乃需要他,所以不管志乃怎样走开或是挣扎,他都要拉住志乃。

志乃一直以来都很懂得掩饰情绪,所以每次宁次想要问清楚志乃到底怎麽回事之前,都会被他催促着跟上小李去看着鹿丸等人,理所当然得没有藉口。然而志乃每一次转身离去,宁次都会忍不住回头目送,因为宁次眼里的志乃就像一只失去力气的虫子一样,飘飘荡荡的身影像是随时都会失去生命力。

宁次以为志乃慢慢就能恢复过来,直到他发现志乃不单止回避他,还慢慢的疏远牙和雏田,他就知道某个阴影在志乃心中吞噬着他所有的感情。

志乃害怕死亡,比想像中害怕。

所以当宁次看到志乃一个人慢慢走出村外,他决定这次必需跟上去,就算知道在夜里跟踪志乃其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他还是要做。

结果,理所当然的被寄坏虫偷袭了而且倒下来。

「如果我们其中一个死了,留下的人会像红老师那样?」知道被宁次看穿了心中的恐惧,志乃觉得也没有隐瞒下去,老实地让宁次抱着、不确定地寻求答案,「还是我们会若无其事的走开?」

「别傻了,说说我们会死?」在志乃耳边呢喃着,可是宁次又不知道自己凭甚麽否定志乃,像是安抚小孩一样的反覆轻拍着志乃的背,「即使要死,也不是现在。」

其实志乃的反应是让宁次始料不及,因为宁次从来没想过志乃会害怕分离,更没想过志乃原来对自己怀有那麽深的感情。不知道怎样才能消除志乃的不安,即使只是说说好听也好,宁次还是无法说出他们不会死这种大话。

「再这样耗下去,我们其中一个如果死了,对另一个都不好。」把脸埋在宁次的颈边让志乃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压抑。

「所以你觉得现在疏远我就会比较好吗?」虽然有些对不起志乃,但是宁次正在为了志乃的不安而暗自高兴着,因为那份愁绪正好说出志乃对他的用情。

「不会。」意外的诚实,志乃把脸抬起来来,下额搁在宁次的肩膀上,视綫自然的对上了天上的满月,「看着红老师总是不自觉地流泪让我觉得很难过,可是疏远你的感觉也让我觉得好糟糕。」

「难得你这样老实啊?!我可以把这个当做是你的表白吗?」轻笑着推着志乃的手臂示意他分开一下,两人的视线因为距离而终於能够好好对上,「只要我们现在还活着就好了。」

也许他或他们都会在越演越烈的战事中死去,然後把痛苦留给活下来的人。所以他们都知道,唯一的选择就是活在当下,甚麽都别去想。

「先找地方过一夜。」这种不确定让志乃心里非常不舒服,带着逃避的心情转过身去示意宁次跟上,没走出两步就被宁次从後拉住了他的手。

志乃有些疑惑的回头看着宁次,换来的是宁次一脸单纯地笑着说,「牵着走吧。」

宁次的坚定让志乃内心的不安稳像旋涡般不停扩张,表面上的平静渐渐掩饰不了内心的崩溃,宁次牵着志乃的手清楚的感到那失控的颤抖,所以宁次只能握紧住志乃的手尽量稳住他的情绪。然而,不安份的情感仍然像野兽般的撕咬着志乃的理智,没多久就找到了油女家建於山林中的补给小屋,才推门进去志乃就粗暴地把宁次推往墙边压着狂乱的吻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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