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日一坑 — 《腐肉》

正文 每日一坑 — 《腐肉》

对话有点尺度,某些小地方跟实际贴在ASK的不同。

医生是被奇怪的声音给吵醒的。

这是一座位在偏僻地区的宅邸,看房子的模样似乎有些年代,里头装潢充满早期仿欧风的味道。

医生是受到这座屋子的主人聘用而住到这个地方来,替年迈不能行走的主人看病,并身兼看护。

同样住在这里的还有主人的儿子,年纪比医生小,长相阴柔。医生第一眼看到他时还以为是女人,听见那属於男性的低沈嗓音时吓了一跳。

他才来这个地方一个月,但却觉得这屋子总是笼罩着诡异的气氛。

像是除了定时打扫这里的仆人与厨师之外,没有见过其他外人来访──他记得这里的主人曾经是叱吒风云的商场大老,只是中年因车祸丧妻,身体也受到不能恢复的伤害後,便低调许多,但年轻时积攥下来的金钱足够让他与儿子安心度日一辈子。

在这阵子的相处下来,主人对医生十分客气,酬劳也给得很大方,乍看之下没什麽问题。

但──医生常常在晚上听到屋子某处传来怪异的声音。

医生曾经试着打探关於这声音的来源,可惜仆人跟厨师并不是住在这里,根本没听过这个声音,对主人与儿子的事情也不愿多谈。

今天的声音似乎变大了,医生走出卧室,来到空荡荡的走廊。

是人的呻吟声。

这时间留在屋子里的只剩下主人与他的儿子,难道他们出了什麽事吗?

医生紧张地朝声音所在走去,竟来到主人的卧房,声音正是从没有关好的门缝中传出。

「叫啊,你很喜欢这东西不是吗?」

「啊啊……好厉害、屁股都被撑开了……好大……再大力一点……」

「这麽喜欢的话……那再加一根吧。」

「快点放进来,给我──嗯啊啊啊!」

呻吟的人是儿子,他一丝不挂地趴在木桌上,四肢被绑在桌脚边,而坐着轮椅的主人正在儿子臀部间,不知在做什麽。

医生错愕地瞅着眼前的景象,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儿子的侧脸,似男似女的脸孔染着娇艳的红,那模样足以挑起看者的潜藏兽慾。

「啊啊……都……都进来了……好舒服……用力插啊……」

主人拿起挂在轮椅扶手上的短鞭,在儿子的背脊上游走,『啪』地一声,无瑕的肌肤出现一条明显的鞭痕。

「啊!」

儿子发出哀鸣,头部往後仰起,脸上竟带着笑容。

而那双带笑的眼眸,竟对上正在门缝窥视的医生。

那一瞬间,儿子的笑容更显得诱人,带有明显的挑逗。

医生马上转头离开,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拭去额头的冷汗,却挥不去烙印在脑中的影像。

怎麽回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他们是父子啊!而且──

身为最了解主人身体的人,医生很清楚那个男人在车祸瘫痪之後,他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任何知觉,更别说性交。

这是何等变态的行为?难怪他们根本不让仆人住在这里。

那为什麽让自己住在这里呢?话说……刚刚儿子确实看见自己了,他们不会对知道秘密的自己做出什麽吧?

医生想收拾东西逃走,但又舍不得这里的薪水,更何况他根本没车子可以离开这远离城市的地方。

在百般挣扎之下,他决定装傻留下来静观其变。

翌日,他们就如同往常一样跟医生说话,好像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什麽事。

主人就算了,但儿子不可能没看到自己。医生十分困惑,却也不好主动询问。

就这样过了两天,医生再次在深夜起床──却不是听到声音,而是被人摇醒。

他呆滞地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对方竟是裸体的。

就算在那晚惊鸿一瞥,但医生真心认为这个男人的身体很美。

「医生,你看到了吧?我跟爸爸的秘密。」儿子解着医生睡衣的扣子。

「呃……我可以当做什麽都不知道。」

「不要紧张啊,医生,我们不会赶走你的,但是相对地……」儿子舔着唇,凑近医生,「你要满足我。」

「啊?」

「爸爸的那些玩具已经玩腻了啊,我想要男人的东西进来这里啊……」

儿子带着医生的手摸向自己的臀部。

睡衣的扣子已经全都被解开了。

望着诱人堕落的脸孔,医生咽下涌起的唾液。

「医生……是我跟爸爸说要你留下来的喔,因为我很喜欢你啊……第一眼就……」

有点冷的唇瓣贴上医生的胸膛,湿润的舌头勾着那儿的突起,然後覆上紧闭的嘴。

医生没有任何回应,静静地看着儿子舔吮、啮咬自己的唇。

「爸爸说我可以找你玩啊,所以不用担心的……因为不能走,爸爸的心已经腐坏了喔,所以才会对我做那种事情,他看我被各种道具玩到高潮射精,好像能得到像性交的快感啊,呵呵。」儿子叹了口气,气息吹在医生脸上,「不过我不讨厌这样,还很喜欢。是不是代表我也是个内心腐坏的变态呢?医生?你要替我治疗吗?」

他带领医生的手在自己的裸体上移动,最後停在他的心口,「你说……这里是正在跳动的心脏,还是一块已经溃烂发臭的腐肉呢?」

「我──」才刚开口,儿子就抓住医生的头,封住他的口,把舌头伸入。

本来一直搁在身侧的手突然抱住赤裸的身躯,两人的位置眨眼间就调换了。

医生抚上儿子的腿间──

在搁着许多医疗书籍的房间内,有两副正在交缠的肉体,两人沈醉在性爱的快感中,连房门都忘了锁好,粗喘与呻吟充斥房内。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麽做了,只要儿子没有去父亲那儿,他便会来医生这里过夜。

门板悄悄地被推开,坐在轮椅上的主人静静偷窥着里头。

那张被岁月雕刻的脸庞,露出一个狰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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