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道爺超有愛 — Chapter 22 我跟你不一樣(1)

正文 道爺超有愛 — Chapter 22 我跟你不一樣(1)

刑杏悄悄咽下满腔委屈和苦涩,起身走到祝融跟前,盯着他的眼,慢慢说:“我会点石成金。”

祝融微微一愕,随即撩起眼皮,“哦。”

他的反应很是打击了刑杏的热情。

刑杏咬咬唇,看了白夭夭一眼,蓦地将手摸向电视柜上,须臾,木质电视柜金变得光闪闪瑞气千条。

祝融揽着白夭夭坐直身体,微微笑道:“这就是你短短几年亿万身家的原因?”

刑杏点点头,然後傲慢地又看了眼白夭夭,对祝融说:“你让她出去,我教你这个。”

白夭夭有点想笑。

祝融同学最近只对长生不老有向往,点金断玉之类的他没兴趣。

这般想着,却听到意外的话语。

祝融说:“你跟我去门外谈,夭夭留这看电视,找你们茶室最好的茶师傅给她沏茶,对了,上点糕点。”

刑杏银牙咬碎,气咻咻往外走。

祝融挑挑眉,俯身流氓地亲了白夭夭一记,也慢悠悠朝外晃。

白夭夭敢怒不敢言地用余光将祝融淩迟、切片,然後运用法术,偷看一墙之隔那间茶室里的情况。

阴险祝融要上场了,她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祝融坐在沙发上,低头,轻啜一口茶,沉思不语。

刑杏心里有点发毛。

她发现从出了那扇门开始,她就把主动权交给祝融了。

“你什麽时候发现自己能点石成金了?”祝融问。

刑杏慎重地想了想,觉得不会引起祝融突然顿悟神马滴,才轻声说:“一年前。”

“怎麽发现的?”祝融又问。

刑杏心里想,不能告诉他是做梦,於是说:“不记得了,有天醒来就会了。”

“梦到的?”祝融继续道。

“不、不。”刑杏答得飞快,完了,觉得好假,又讪讪补充,“就是一段口令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哦,挺实用的超能力。”

才不是超能力,是法术。刑杏心中暗道,嘴巴闭得死紧。

“像这样?”祝融弹指,指间出来一簇橘黄色火苗,“还是这样?”他手一挥,火苗忽然变成银白色,如一团团冰花开在半空。

刑杏瞬间傻了,她失声问道:“你记起来了?”

记起来?祝融抬眼,面无表情反问:“你说呢?”

这表情……睥睨、无情、带点漫不经心,同记忆深处那张俊脸慢慢重合,刑杏张惶地往椅子深处缩缩身子。

“我不知道。”她低低说,乖巧无比。

“哦?你知道什麽说什麽。”祝融勾勾手指,散落半空的白火瞬间围住刑杏。

刑杏恐惧地盯着白焰,指甲几乎掐入手心。

梦中,就是这火烧光了她的头发,害得她足足两千年不敢出门,最後还是父亲求神农练了复元丹,头发才又长了出来。

“不要逼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她捂住眼睛,尖叫。

祝融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等刑杏渐渐平静下来,放下手,睁开眼,他才淡淡说:“你知道,若我想的话,这三昧真火能让你形神俱灭,识相的话,说出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念在相交一场,咱们尘归尘土归土,我保证不追究以前恩怨。”

“不要心存侥幸,我懒得用搜魂术,是怕不小心把你变成白痴,刑杏,我们曾是同学,别逼我做得太绝。”

……

白夭夭捂脸,不忍心再偷看偷听。

刑杏班长或许有奇遇,但本质上还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连号称千年老妖的她都被祝融给残暴镇压了,更别说刑杏了。

果然,她听着刑杏断断续续说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是火神祝融……”

白夭夭听到刑杏说“我用刑天斧劈散了你的先天灵气”时,开始有不妙的预感,果然,没多久,刑杏就说:“劈散的先天灵气被山灵精怪吸收,你需要杀死它们将灵气收回。”

白夭夭紧张了。

她跟祝融并肩往家走时,忍不住偷眼去瞧身侧的男人。

祝融面色平静,神色安然,一点都不像刚发现惊天秘密的人。

“看什麽呢?白夭夭。”他笑笑,问。

“看淡定哥。”白夭夭想了想,回答。

祝融呵呵一笑,将胳膊搭在她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问:“你又偷瞧我跟刑杏谈话了?”

“嗯,我不放心,怕刑杏对你图谋不轨。”白夭夭关心关切关怀道。

“不是心虚?”祝融的手从夭夭肩头垂下来,走动间,偶会碰触她的胸部。

白夭夭一把抓住他作怪地手,振振有词道:“我心虚什麽?”

祝融长叹口气,“白夭夭,你知不知道你一心虚总是对人特别好,我记得你带我去参加妖族运动会之前,有点反常,说起来你当初怎麽想起让我跟妖族扯上关系的?你就不怕我降妖除魔吗?我也算半吊子道士出身了。”

他语气温和,似乎没有怪她的意思,但白夭夭却觉得脊背发凉。

“我、我猜出了你的来历,怕你,对付斛澜他们,所以才……”她断断续续、含含糊糊说。

“他们拿了我的东西。”祝融一针见血地道。

“我知道。”白夭夭弱弱说。

“我早晚要取回来。”祝融又道。

白夭夭长叹口气,“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祝融停下脚步,摇头轻笑,“白夭夭,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收回属於我的东西,我想长生不老,我想有更多的时间陪你,让你看到祝融很好。白夭夭,如果有无穷无尽的时间相处,我一点都不想勉强你,我会努力打动你。白夭夭,你真知道这些吗?”

梧桐的落叶从半空中打着卷飘落,他的笑声在沙沙轻风中显得无力而飘渺,“你什麽都不懂。”

即使我付出再多,即使我不停退让,即使我天天焦虑着相处的日子日渐稀少,即使我想你想得心都坏了,你还是什麽都不懂,你只记得开始的错,记得我年少无知的荒唐。

“祝融。”白夭夭忽然很难受很难受。

“你放心。”祝融微微抬眼,仰望碧蓝的天际,“你认识那些妖,我不会动他们,只要他们别主动惹我。”

“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我的灵力不会对我自己造成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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