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道爺超有愛 — Chapter 24 我在討你歡喜,夭夭(1)

正文 道爺超有愛 — Chapter 24 我在討你歡喜,夭夭(1)

温父温母去公园里锻炼了,白夭夭飘到一间紧锁的屋子里,沉默望着满墙的照片和画报。画报多是漫画人物形象,而照片里,有个总是翘着唇角的姑娘。

还有名年轻俊朗的男人。

弃她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昨日之事不可留,昨日之人不可留。

白夭夭眼神黯了下,又恋恋不舍环视一圈,悄悄退出去。

後院中,墨漓不在。

白夭夭坐在石凳上,发呆,等候。

原以为他很快就回,可不曾想,这一等,叶子黄了又绿,一年便过去了。

墨漓始终未再出现。

白夭夭仍旧有事没事晃到温家後院。

还有473天就要离开了,她希望走之前还能见到墨漓一面,问问他,一千年後俩人哪里会面?

偶尔想想,忽然觉得“光阴如白驹过隙”这句话真有道理,十四年就这样过去了,当时觉漫长,过後却怅然。

所热爱的,所讨厌的,随着永远的离去而显得微不足道,跨越时间,此刻此人此事,都将定格成历史一瞬,记忆中的沧海一粟。

怀着淡然的心态,白夭夭迎来祝融二十七岁生日。

“白夭夭,我生日咱们请杜倾戈他们出去吃还是来家吃?”午饭後,白夭夭正在厨房忙碌,祝融尾随过来,问。

“他们想去哪吃?”白夭夭反问。

“想来咱家,杜倾戈说外面吃腻了,祝棋现在就在社区旁的农庄钓鱼,贝因美倒是无所谓,但她说姐姐有交代,一切行动以不麻烦你、劳累你为前提。”祝融强调了几个字,俊脸上挂着一副让白夭夭怎麽看都觉得耐人寻味的笑容。

“关於‘劳累’此言何解?”白夭夭挑眉问。

话一出口,祝融就低头闷笑,笑够了,做严肃状解释道:“嗯,你迟迟不肯结婚,我只好对外说你怀孕了,大肚子穿婚纱不好看,打算生完再结。”

白夭夭:“!!!!!!!!!!!!!!!!!!!!”

她无言了,内心无数草泥马奔腾,最终化成千条咆哮体环绕周身。

“你什麽时候见锦雉精了?”白夭夭长舒口气,转移话题。

祝融不老实的双手搭到她腰上,摸啊摸,捏啊捏。

“我也不想见,你知道,我对除了你之外的雌的、母的、女的都没有兴趣。”祝融垂着眼皮,慢吞吞说,“是斛澜约我,才碰到贝大小姐。”

这副劝慰她不需要吃乾醋的痴情坚贞样,成功让白夭夭气得内出血三升,注意力转移到祝融的话上,暂停了反抗他毛手毛脚的动作。

祝融深感满意,觉得白夭夭越发善解人意,体贴入微,风情无限。

矫健的身体轻悄悄贴过去,祝融开始敍说。

……

斛澜忍了两年方约祝融出来见面,开门见山问:“近些天,你在修身养性?”

“可以这麽说。”祝融温温道。

“为什麽?”斛澜又问。

“白夭夭。”祝融眯眼笑。

斛澜愕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倒不知道她对你有如此大的影响力。”顿了一会儿,又说:“如此看,她开始并未想……”

祝融只笑不语。

斛澜沉思良久,淡淡道:“你那日说‘有种别让白夭夭为难’是故意的吧,因为这话,我多此一举地劝她放手,交代遗言般说了些本该深埋心底、有生之年都不吐出来的话,我表现得越为她着想,越悲壮,夭夭反而割舍不下,最後反而求了你?”

“我想知道,你这般用心良苦,从夭夭那里得到了什麽?”

……

“我没搭理他。”祝融笑呵呵说,喷出的热气丝丝缕缕打在白夭夭脖颈,“他一定猜不到我只是为了得到你。”

低低的声音带着点得意、带着点欢喜,“长生不老算毛,青春永驻算鸟,如果没有白夭夭,此生不快活,我要那些何用?”

白夭夭垂下眼,长长地睫毛微煽,敛起两汪潋灩水光。

“你一点都不介意让我知道你有多阴险吗?”她继续转移话题。

“我一点都不介意让你知道我对你怎样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他笑着纠正。

“需要我感恩吗?”她又问。

“需要你感动。”他将头搁上她的肩膀磨磨蹭蹭,回道。

“要是你三十岁时仍然未改心意,我还陪在你身边的话,结婚吧。”白夭夭沉默了会儿,如此说。

“……”

“等等,再说一次,我录音存证。”

“……”

白夭夭後悔了。

她以为定个婚约,缓期三年执行,能堵着祝融没事乱表白的嘴,也能让他不再因逼婚不成毁她名誉。

谁知道,这家伙折腾得更欢实了。

比如现在,他又跟到厨房,抢了她的刷碗工作边干边傻乐。

“夭夭。”

“嗯?”

“你是不是发现我成熟稳重、责任心强、深情专一、可靠有担当、是非常非常值得选择的结婚物件?”

“是。”白夭夭拿乾净抹布擦碗。

“我就知道,哈哈哈哈。”祝融眯起眼得意道。

笑音未落,就听白夭夭悠悠补充,“是错觉。”

祝融:“……”

祝融:“你的错觉一向真相。”

夭夭丢个白眼过去,懒得搭理他。

祝融兴致高昂,洗刷刷,洗刷刷,不知不觉干完了厨房里的所有活。

“夭夭。”他又跟着晃到书房,挤到沙发上,双手圈了夭夭肩膀,往她身上靠去。

“你有点骨气好不好?别跟得了软骨病一样。”白夭夭踢他。

祝融纹丝不动,他将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柔得一塌糊涂:“夭夭,夭夭,我死了你会不会怀念我?”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白老师没有感情地朗读着臧克家先生的名言。

祝同学眼神黑了黑,脸色青了青,俯身对准白夭夭水嫩的脸蛋咬一口,道:“能活在你心中千万年,我值了。”

白夭夭暗自磨牙:你就只听自己想听的那句对不对啊对不对啊?

她悲愤地扭过头,再次拒绝搭理祝阿Q。

祝融依旧精神抖擞,“夭夭,过些年我老了,你也变老一点好不好?”

夭夭:“为何?”

祝融:“我不想将来人家说老牛啃嫩草。”

夭夭:“我现在就被人说老牛啃嫩草了!”

祝融愣了下,接着狂笑不止,“你真可怜!委屈了。夭夭,为了补偿你的精神损失,下午带你去玩?”

“去哪?”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祝融卖关子道。

祝融说得很好听,他带夭夭去玩,结果却是——白夭夭艰难地御剑隐身飞行,身後站着气定神闲充当引路使的祝融。

“又不远,怎麽就不能开车去?”白夭夭抱怨,“再不济,我骑自行车带你也行!”

“不要,太没情趣。”祝融从後面环住白夭夭的细腰,懒懒反驳。

剑身上下忽闪,代表白老师的愤怒。

身姿不动如山,代表祝同学的从容。

“夭夭,想想看,假如你现在双臂伸开,我们就是《泰坦尼克号》的经典造型了。”他安慰到。

“我趴你背上,你背着我走,我们也可COS猪八戒背媳妇的经典造型。”白夭夭没好气回道。

祝融眉开眼笑,“好主意,来来,夭夭,我背你。”

白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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