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危險罌粟花 — 【危險罌粟花】

正文 危險罌粟花 — 【危險罌粟花】

深秋的台北市近郊。

汪泊凯在客房整理好简单的行李,从三楼客房下楼来,经过女儿米娜的房间,他将行李房在米娜的房门口,开了门进米娜的房间。

汪泊凯见到熟睡的米娜,他走到米娜的床前,为女儿米娜盖好被子,他摸了摸米娜的额头,六岁的小米娜自从出生以来,妻子殷梨华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任由米娜交给阿卿嫂带,连米娜生病发烧都是阿卿嫂带去看医生的,加上他自己因为忙於学术研究,这阵子时间真的是忽略了米娜,对米娜感到心疼与亏欠。

屋外传来开铁门的声音,有车子驶进屋内的车库,汪泊凯看了手上的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想也知道是妻子殷梨华返家。

汪泊凯给女儿米娜一个晚安的吻,他起了身,静静的走出米娜的房间,悄悄地关上了门。

在走廊的管家阿卿嫂见到汪泊凯拿着行李,阿卿嫂轻声的说:

『先生,您这麽快就要走了?』

『嗯,要赶着南下准备明天的研讨会。』汪泊凯说。『阿卿嫂,米娜就麻烦您多多照顾了!』

『好的,先生。』阿卿嫂点头。

汪泊凯说完,殷梨华正巧上来二楼,汪泊凯望着殷梨华,她站在楼梯口,两夫妻相敬如冰的望了一眼,殷梨华走了过来,她视若无睹的从汪泊凯身旁走过,走到走廊尽头的主卧房,最後关上房门。

汪泊凯和殷梨华在朋友的一场聚会中认识,那时汪泊凯是中文系的博士生,殷梨华是音乐系的大四学生,俩人是在朋友苏巧慧的宴会上认识,双方刚开始初不相识,後来殷梨华在苏巧慧的宴会上弹奏了钢琴演奏『不了情』,汪泊凯犹记得那时候的殷梨华清新脱俗,弹奏演唱着:

『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泪,

忘不了你的笑,忘不了落叶的惆怅,

也忘不了那花开的烦恼……

寂寞的长巷,而今斜月清照,

冷落的秋千,而今迎风轻摇,

它重复你的叮咛,

一声声……忘了忘了……』

汪泊凯那时就是被殷梨华的钢琴演奏声给吸引,而当时的殷梨华初恋学长李哲扬为了理想,赴美深造,与梨华分手远走他乡,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殷梨华当时适逢情伤,而汪泊凯就在那时走入了殷梨华的世界。

汪泊凯和殷梨华交往一年後步入结婚礼堂,婚後的汪泊凯拿到博士学位在一所大学任教,一直忙於学术研究,婚後的他们并没有常常聚在一起,每当深夜人静,殷梨华常常一人独守冷冰冰的房子,她完全感受不到汪泊凯的关爱,直到殷梨华怀孕,她开心的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她相信孩子是她与泊凯共同的爱,殷梨华当时心想丈夫泊凯会多花点时间关注在她和孩子身上。

直到殷梨华阵痛羊水破了即将临盆,家里偏偏连一个人也没有,她忍痛的拖着身子打通电话给汪泊凯手机,许久一直无人接听,殷梨华痛到不行,最後她拨打了一一九救护车电话,电话接通了,殷梨华向救护车求救,说完她就昏过去了。

孩子顺利的生产下来了,但丈夫汪泊凯却不在身边,他一直忙於他的学术研究,连殷梨华在医院坐月子都是娘家的母亲来医院关照,当时殷梨华对汪泊凯的爱恨就从那一天开始产生而起。

直到现在,夫妻俩人相敬如冰,殷梨华从汪泊凯的身边经过,连汪泊凯手上提着行李,殷梨华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就这麽视若无睹的回主卧房休息去。

汪泊凯开着车离开了家里,车子驶往板桥车站方向驶去,汪泊凯一路上开车想着,对妻子殷梨华有许多的抱歉,每当想对她弥补,在沟通时难免会擦枪走火,,双方到最後一言不合,他们开始了夫妻分房的六年生活。

汪泊凯知道,因为他的忽略,造成他和梨华的夫妻生活不和睦,他写了封短信给梨华,在信中他提载到:

『梨华,对你我感到抱歉!我也给予你许多的自由,而米娜也一天一天的长大,等我忙完学术研讨会,我们找时间来解决我们之间的婚姻问题。』

殷梨华看完了汪泊凯写给她的短信,她冷冷地将手中的信给撕毁,殷梨华知道她与汪泊凯之间的婚姻,像个没有爱的躯壳婚姻,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年的青春岁月,而汪泊凯在短信中提载到,这次南下研讨会结束完,他会找时间讨论他们夫妻该面对解决的问题,殷梨华知道她是不可能离婚的,她要继续折磨汪泊凯,让他无尽的痛苦,而米娜是她唯一的赌注,离婚她是不可能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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