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上!」在发现他开始解下我的外衣,我惊叫了一声,内心实在再无法处之泰然,「别这样。」
事情的发展实在让我意料不及──虽然稍微有想过进宫以後早晚还是要跟皇上……嗯,洞房,不过不是进宫第一天、不是摸黑、不是连容貌都没看见的时候──总之,不是现在!
说老娘守旧也好,但是我以为起码也得先喝杯茶、游玩御花园,之後才到上床啊!不过很显然地,这个男人不这麽想!
「怎样?」他头都没抬一下,也许是口里忙着,所以说得有些口齿不清。
他太聪明了,他怎麽知道我会说不出口?
「啊!」蓦然的寒意教我瑟缩了一下,我不敢相信他已经剥下了我的外衣!虽然身上还穿着肚兜……事实上比我习惯穿的胸罩布还多很多,可是这已经算是内衣了欸!
他似乎发现了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也没什麽意思,倒不如还多一手活动自由,两只厚实温暖的大掌在我的身上肆意游走,好不容易换来双手自由的我,为着宝贵的贞操着想,对他又是一阵猛打。
可惜这男人根本不痛不痒,手里和嘴里的动作没半点疑缓,他的手扯起那件薄薄的肚兜,我倒抽了一口气,看着他低头将那颗小红豆含入嘴里,手也没闲着,忙着揉搓另一只坦露的雪乳。
对情慾并不了解的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有种像是触电的酥麻异漾,我不自制地轻轻颤抖着,说不出究竟是舒服还是难过。
难道老娘要在今晚失身?!
究竟有什麽方法能让老娘全身而退?我尝试努力地思考,但身下逼切的进犯却教我思路一度中断……
「三哥知道妹子还没有准备好,要是你知道皇上要来宠幸你,就先把这药粉涂满全身。」
三哥几天前跟我说过的话却在此刻劈进我的脑袋里,像是灵光一样燃点起我的希望──虽然三哥说是要之前用的,不过现在用应该也管用吧……那个包我就放在枕头下面而已!
「嗯!」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不专心,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蓓蕾一下,我混身颤抖,无法自己地轻吟出声,可恶──怎样才能构到那个包包……「臣妾痛……」首先当然是要让他放下心防,假装终於屈服。
我不再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柔软的身子不再这麽绷紧,我整个人软在床榻在,挪移着更好的位置。
见着我突然配合,他似乎也有些奇怪,不过情慾高涨哪管得这麽多。
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地爬到枕头旁,终於构得着那个小包,满心欢喜地将它揪出来打算自救之际,原来他也一早发现了我的举动。
小包才刚离床没两秒,就硬生生被他抢了过去,也许他原本以为那是个自卫工具,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锦包。
「这什麽?」他眯起眼看着,我心里生惊,纵使他没可能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麽,不过他肯定知道我用意不善。
然後,我敏感地发现他在发现小包上锈着的金线时,神色一凛!
见鬼,四周这麽黑,我不相信他还能看得到包包上的字,不过他下一句说话就实证了我的想法。
「禹舒……」他呢喃着,我意外地发现他的声音一沉。
话落,他突然退开,不再压在我的身上,我有些莫名其妙,见着他整理自己的衣衫,似乎对我没了兴趣。
真不知道该苦还是该乐,我也立刻把上翻的肚兜拉回原处,抓来旁边的外衣盖着身子以防春光再度外泄。
「哈。」他不知怎地冷笑了一声,将三哥给我的锦包重重摔回床上,「他没有教你吃东西前要找人试毒吗?」说完,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就打开窗户翻身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发怔。
他变脸比翻书还快!我没有心思去想他这种转变的因由,心里只忙着想着他话中的意思,好半晌我才想起自己会手脚乏力的原因──进宫前和到埗後都喝了一样的花茶,是秋香给我沏的!
竟敢在老娘的茶里下药,卑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