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世界的旅行者.夜星」綜漫 - 夜星 — 044 京都之行 至少走路去的話他們能自己走啊~

正文 「世界的旅行者.夜星」綜漫 - 夜星 — 044 京都之行 至少走路去的話他們能自己走啊~

044京都之行至少走路去的话他们能自己走啊~

「啊,天野他果然辞了兼职了吗?」大石问。

「对。」河村点点头。「我家的和甜品屋的都辞掉了。」

「既然辞掉了,那为什麽一直都不见人嘛~」菊丸不高兴地挥着球拍。

不二笑着安慰。「英二啊~天野刚刚才找到亲戚一个星期,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就是啊~你再等等吧!」大石拍拍菊丸。「待事情都安定下来,天野会回来的~」

越前眨眨眼。「天野前辈不会转学到立海大吗?」

「……」

「啊啊!!」菊丸和桃城惊叫。

「确实很有可能啊…」河村想了想。

「正常应该都会的吧?」不二托着下巴说。

海堂转头望向乾。「乾前辈…你有收到什麽消息吗?」

「啊!对耶~」菊丸眼睛发光地盯住乾一眨不眨。

桃城紧张地凑近。「怎麽样?乾前辈你在立海大的那个叫做柳的朋友有说过什麽吗?」

乾推推眼镜。「莲二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情…」拿出笔记翻着。「倒是天野他这一个星期都很忙的样子…」

「很忙?」大石问。「是在忙着处理收养的手续吗?」

「嗯…好像不是,反而是比较像是在帮真田家的爷爷处理着些什麽资料…」

「资料?」众人不解地对望。

「另外,就是到处去见真田家爷爷的老朋友了。」乾翻看着笔记。「前天,真田家爷爷带着天野兄弟到了东京探望老朋友,至於是去探望谁就不清楚了。」

「喔…」

「那个爷爷看来是想让老朋友看看找回来了的孙子们吧?」菊丸猜想。

不二望向乾。「呐…你说到处,那就是不只你刚刚说的一家了吧?」

「对。」乾合上笔记。「莲二从真田弦一郎处听说,真田爷爷会在今天带他和天野兄弟到京都去探望另一个老朋友,而且打算在那里住上几天。」

「京都!?」

「很远啊…」

「真好啊~」菊丸一脸的羡慕。

「我也很想去呢~很想去啊~」桃城擦着下巴。「京都有很多好吃的啊!」

「切!」海堂丢脸地扭头。

「嗯?怎麽!?」桃城瞪着海堂。「你有什麽怨言吗!?腹蛇!」

「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的吗!?一只就只会吃吃吃吃…」海堂猛地转身。

「我就是能吃!!有什麽不好吗!?」

「啊啊~你们怎麽又来了!?」大石赶紧上前隔开两人。

「但是大石前辈!」桃城指着海堂的鼻子。「是这家伙…」

「是你该检讨检讨!!」海堂吼道。

「什麽!?」桃城抛下大石,继续与海堂吵嘴。

「哼哼…」乾眼镜反光。

「吓啊!」菊丸被乾诡异的笑声吓到弹起。

不二笑得很高兴。「刚刚好嘛~乾!」

「对~」乾用非常恐怖的语气沉声说。「自天野给了我一个这麽好的建议,一直都没能用上呢~」

桃城和海堂像突然感觉到了些什麽似的,猛地转头,惊惧地发现视线内满是奇妙颜色的液体。

「乾、乾前辈…」

「这个、是什麽!?」两人颤抖着声音问背光的乾。

「嘿嘿…」脸上的阴影和眼镜的反光让乾显得更恐怖了。「是经天野的建议後改良的青醋、红醋、紫醋改良版、乾汁改良版、惩罚茶改良版和蔬菜汁改良版的混合特饮!」

「呃…啊…」大石脸色发青。「会、会死的,绝对!!」

大石身後缩着颤抖不已的菊丸。「天野他怎麽尽是在做多余的事情嘛!?」

河村隆擦着冷汗。「嘛…没办法~谁叫翔君和稔君都很喜欢乾的产品…」

「天野前辈…太恐怖了!」越前僵着脚步蹭到几个前辈身边,留意到了不二有点可惜的表情。「不二前辈…你不会是想试试看吧?那个…」

「虽然我是很感兴趣啦…」不二转头望向惊恐地注视着他的众人。「但是乾的醋类饮品,我好像喝不了呢~真是可惜…」

越前压低帽子。「…天野前辈绝对要比不二前辈更厉害!」

另一边,桃城和海堂连叫都没叫成就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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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在新干线上睡得还好吧?」真田爷爷望着揉着眼睛的翔和稔。

「呜~不好!」稔抱怨道。「臭死了~」

──…臭?

弦一郎不解。

真田爷爷叹气。「但你们又说讨厌飞机了…」

「飞机上还不是一样地臭!?」翔垂肩。

「那…回去的时候怎麽办?要乘我家的车回关东吗?」真田爷爷无奈。「但那要花更长的时间喔…」

「走路回去!」

「走路回去!」

「……别开玩笑!!」

弦一郎抽着眉──这是怎麽回事啊!?

「来!拿起东西,剩下的路我们用走的总行吧?」真田爷爷拉起两个还没睡醒的人的手。「别边走边睡!!」

「…是~」

「呜…」翔和稔背起背包被拉着走。

「弦一!快跟上!」真田爷爷发现弦一郎还在原处呆站,叫道。

「啊…是!」弦一郎拿起旅行袋快步跟上一老一少一幼。

「呼哈~真不愧是传统的京都大阪!」稔高举双手深呼吸。「空气不错耶~」

「啊!」翔微笑点头。「比东京要好多了~」

「嗯!乘讨厌的新干线来到这里总算是值得的!」

「…这两个小鬼!」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兴奋的孩子,真田爷爷低吼。「什麽叫总算值得嘛!?真是的…」

「爷爷…我记得平次的家离车站很远的,我们就这样走过去吗?」弦一郎问。

「不然还能怎麽样!?」真田爷爷无奈地转头望着他的孙子。「计程车他们铁定又会说很臭的了,待会若他们连路也走不好的话可就是由你来背着他们走的了喔?」

「…连路也走不好?」弦一郎皱眉。

「对!」真田爷爷指着前面精神的两人。「至少走路去的话他们能自己走啊~」

「呐…爷爷,天野他们到底…」

「要叫翔!」真田爷爷打断了弦一郎的问话。

「呃…是。」弦一郎抽了抽嘴角。「翔和稔到底为什麽讨厌交通工具?新干线,飞机,汽车…他们说的「臭」是指什麽?」

「这个啊…」真田爷爷沉着地注视两人的背影。「那两个孩子,曾经有过非常非常糟糕的回忆。」

弦一郎惊讶──非常糟糕的回忆?倒是看不出来啊…

「而很多事物都有着那些回忆的影子。」真田爷爷继续解释。「若是跟回忆中的事物相关的地方、味道、气氛等等,他们就会讨厌,更严重点的就会反感,连接近都不行,甚至会错误地认为自己还在回忆中的地方而失控。」

「那个就是「臭」了?」

「嘛…倒不全是。他们的五感都很敏感,我们嗅不到的他们可能非常清楚地嗅到,过份的味道,就是「臭」了。听觉也是,太高频或低频的声音他们也受不了的。」

「爷爷…你知道那些是什麽样的回忆吗?」弦一郎沉默了一会问。

「详细的我不清楚…」真田爷爷皱眉轻轻摇头,眼睛黯了下来。「但绝对是如地狱般残酷的回忆。」

弦一郎皱眉。

真田爷爷轻叹。「老实说,他们居然能说话,甚至知道怎麽笑,实在是让我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弦一郎紧紧注视着面露笑容的两人。

「弦一郎。」真田爷爷拍拍自己孙子的肩,郑重道。「他们已经受不起再多的伤害了,请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

弦一郎慎重地点头。「是!」

「好热…」翔手撑着墙喘气道。

真田爷爷走到翔身边。「没事吧?」

「要中暑了…」

「中暑?」真田爷爷奇怪。「你会中暑的吗?」

翔轻轻点头。

稔搔搔头。「现在可是暑假啊…在下午的太阳底下走了这麽久,兄上会中暑是很正常的。」

「我能捱冷,但热的就完全不行了。」翔把比较凉的手臂抵上额头降温。「有没有酒啊?」

弦一郎望了望四周。「这里已经是住宅区了,没有吧?」

「唉~」真田爷爷轻叹,从弦一郎手上拿过旅行袋。「已经差不多到了,弦一,你背着翔走吧!」

「是。」弦一郎扶着翔趴到他背上。

「麻烦你了…弦一…」

「不会,你休息一下吧。」

「真田爷爷!很久不见了~喔~还有弦一郎啊!」服部平次拉开门,惊喜地发现弦一郎也来了。

「好久不见,平次。」弦一郎点头打招呼道。

真田爷爷上下看了看。「你怎麽好像又晒黑了点啊?」

「嘿嘿…」服部平次笑着搔搔头,看见了弦一郎背上睡下了的翔。「咦…这个是谁啊?」

「这个是翔,还有这是稔。」真田爷爷摸了摸稔的头。

服部平次低下头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小家伙在。

「噢~你们来了啊?」服部爷爷在客厅中捧着茶杯说。「怎麽这麽久啊~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真田爷爷指了指被弦一郎背着的翔。「他们喜欢走路。」

「走路?是喜欢被人背着走才对吧?」服部爷爷笑说。

「你的这张嘴啊…」真田爷爷无奈摇头。「翔中暑了。」

「喔?真是让我吃惊啊~」服部爷爷眨眨眼。

「就是这样~所以赶快拿酒来!」真田爷爷在服部爷爷对面坐了下来。

「呵呵~就是这样!平次~拿酒来!」服部爷爷笑着望向坐在一旁无事做的孙子。

服部平次耸肩,站起来。「是~是~」

弦一郎让翔平躺在榻榻米上,在翔身上盖上外套後,坐到自己爷爷身边。

「服部爷爷,很久不见。」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呢~长高了不少嘛…」服部爷爷估算着。「好像要比平次高了!」

服部爷爷转头望向静静地坐在真田爷爷另一边的稔。「那麽…你就是稔了吧?」

稔轻轻点头。

「你的…嗯,哥哥睡下了,我把东西交给你没问题吧?」服部爷爷问。

「没问题,其实都一样的。」稔平淡地望着服部爷爷。

「爷爷,酒来了。」服部平次抱着几瓶酒进到客厅中。

「喔!谢谢。」服部爷爷指着睡在榻榻米上的翔。「帮忙给翔喂下去吧!」

「喔,好…诶!?」服部平次呆了。「那个孩子?他还是中学生吧!?」

「让你做就做!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这笨蛋!」服部爷爷骂道。

「呃…」服部平次指着翔,向弦一郎投向询问的眼神。

弦一郎确定地点点头。

服部平次耸耸肩,打开酒瓶,扶起翔慢慢喂下。

「来~这里是我和在当大阪府警视厅本部部长的儿子一起整理的名单。」服部爷爷递上一叠纸。「非常的遗憾,数量不是很多。」

「喔?为什麽?」稔疑惑。「他们有问题吗?」

「不是。人都很好,但就是他们什麽都不知道。」服部爷爷有点无奈地说。「除了不好把不知情的人卷进来之外,还有就是怕他们一旦知道得太过突然,会作出什麽危险的行为啊!」

一直在留意听着的服部平次和弦一郎不解。

「确实啊…一个不小心,可就是我们把他们给害死了。」稔理解地点点头。「这个量的话,三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了。」

「虽然说是少人,但总比这些年来要好了。」真田爷爷感叹。「毕竟有了翔和稔帮忙啊…这个星期的进展都要比过去五年还多了!」

「就是…该知足了。」服部爷爷喝了口茶。「呐~小鱼,弦一郎还是什麽都…」

真田爷爷抽了抽眉。「对…平次不也是…唉~别再叫我小鱼了行不!」

「不过这个名字很可爱啊~」服部爷爷眨眨眼。「都叫了这麽多年了,要我舍弃它我实在是很舍不得啊!」

稔望着服部爷爷。「服部…HATTORI…爷爷你该不会是小八吧?」

「嗯?对~就是HACCHAN,你知道啊!」服部爷爷慈爱地笑着望向稔。

「知道啊…日吉爷爷有说过,所以我就猜猜看了。」

「呵呵~对了,翔好像跟若打了一场对吧?」服部爷爷问真田爷爷。

真田爷爷点头。「怎麽?你想现在就来吗?」

「对。」服部爷爷指了指平次。「这家伙啊,叫了在东京的几个朋友来玩几天,晚饭时就会到,他们来了之後他就只会顾着跟他们玩的了。不趁现在他们还没来的时候打,明天可就没机会了喔!」

服部平次抬头──打?

弦一郎回头望了望──跟平次吗?

「是这样啊…」真田爷爷转头望了望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的翔。「翔是不行了…」

「稔,你行吗?会不会太勉强?」服部爷爷问。

稔微笑。「Madamadad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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