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
是什麽关系？我更加好奇。
小聿你究竟还瞒了我什麽？
当挂钟上的指针划过午夜十二点，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倏的，隔壁房传来一声巨响。
「小聿，怎麽了？」几乎成了反射动作那般，以旋开他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跌坐在地的小聿。
「不要过来。」
难得说出比较长的句子，却是要自己别靠近。
「小聿，是我啊！」有点哭笑不得。
「哥，不要！哥，不要杀我！不是我的错……不要。」
「小聿！」顾不得他乱挥的手脚，强行抱住他。
「阿因……」彷佛得知是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谁要杀你？」
「……」
「回答我！」
「……」
「少荻聿！」
『你会死！如果再干预这件事。』速记本草草落下这几个字。
「那你呢？」
『我会死，那是注定的。』又一行字。
「什麽意思？」
『正是字面的意思，不要再追了，你不须成为牺牲品。』
「那好吧！晚安。」带上门，最後一眼对上那非生物的笑容，想再近一步，门扉却以掩上。
－＊－
另一边的虞佟和虞夏，正陷入一个难题中。
小聿是怎麽受伤的？而且这一连串，连同今天那桩无解的凶杀案。
「佟，你睡着了吗？」虞夏问坐在床上的虞佟。
「……」
惯性似的看了一下正闭着眼睛的哥哥。紧皱的眉头，微张着乾裂的嘴唇，不寻常的红出现在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
「佟，你发烧吗？」好像永远都只能说出问句，而後者只是逃避似的问别的问题。
「夏……你不觉的小聿怪怪的吗？」微微睁开眼睛。
「你才怪怪的吧！」
「嗯？」
「生病还硬撑。」从小看惯发着高烧却又坚持陪他一起上学的哥哥，好气又好笑。
「我没……有……」被迫放倒在床上得虞佟有点吃惊。
「乖乖躺着，我去拿冰块，马上回来。」
头有些晕眩，彷佛身处不平静的海面上，意识渐渐模糊，说好一下就回来的胞弟，十五分钟过去仍旧没出现。
－＊－
厨房，凌晨三点。
「小聿…小聿…小聿醒醒……」虞夏摇着倒卧在地上的少狄聿。
「哥，不要杀我！不要！」
「有床不睡！等等，你说什麽，小聿？」
「二…爸？」
「你刚说什麽？」
『二爸，不要再追问下去。』速记本上写道。
「夏？小聿？发生什麽事？」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虞佟从楼上走下来。
「谁允许你下床了，佟！」火冒三丈的虞夏，不顾手里还有个人。
「没事的。」发烧这种事，似乎是他身体唯一能发出的警讯，过度疲劳、感冒，都会伴随着发烧。
「小聿，来，回房间…呃……」晕倒。
「嗤！逞强，小聿跟我一起把大爸搬到沙发上。」
安顿好後，二爸打开放在客厅的公事包，抽出昨天那件命案的资料。
－－ＦＲＥＥＴＡＬ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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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Ｙ紫欣７／１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