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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eofmythologytheLordoftherings
以及那些带给我少年时无限梦想的美好传奇
那天我策马回眺,是不是能见证你一世纪的辉煌与枯骨
直到历史成了传说,传说成了神话……
「选择吧?继续活下去……或是和他一同长眠。」黑色的衣摆上沾满了鲜血,那人的声音还是一如他所熟悉的一样冷淡,但是却又有什麽不同……
似乎是多了一种狂喜的急切,又或许是他从来没了解过那名男子。
冰冷的霜雪一点一滴的落下,他的瞳孔骤然急促的收缩,六角形的冰晶雪花在他面前模糊了焦距。
四周变的寂静,但他仍是能够感觉──是的,不是听,也许他也已经丧失了听觉的能力──感觉到黑衣男子依然在叨叨絮絮的述说,一如他和那人在年幼时,边打着瞌睡边听着男子的谆谆教导。
他其实并不喜欢那个男人甚至有些厌恶,但那人很喜欢──应该说是景仰超越了应有的程度而放大成了一种近乎崇拜的爱恋。
等到後来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那人选择了和他截然不同的两条路,既使如此,他们的羁绊依旧堪比日与月──流传在古代精灵之间的美好传说,身为上古诸神的他们虽然因为光明之神的惩罚而永远不能相见,但他们之间的缠绵情意却成了永恒的神话。
他跟在那名男子的身旁,学习见不得光的黑暗之道,而他则是进入了圣殿侍奉圣光。
那人的笑靥渐渐的黯淡,浮现在眼前的只剩下寂灭的冰焰,吞噬了他与那人的记忆片段。
「我不知道……」
「你想要复仇麽?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展开复仇,为了他所遭受的残酷……」
血红的雪花落到眼前,那天那夜悲痛的记忆踏入他的心里。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来……」
血液从嘴边溢出,他颓然伸出手,握向虚空。
「我要出使去南方了,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回来……」他踌躇的説道,握紧的拳头满是汗水。
「那你就快滚吧,最好别再回来了……等等,你上次欠我的三十枚金币先还我免的都不知道死哪去了。」附带着的还有一卷扔到脸上的卷轴,这家伙,习惯老是不好……看书总是乱扔,羽毛笔写完了也总是随手一抛扔到身後,看着投入研究再也无心理会他人的那人,看着那人一如既往的随性,他笑了笑,似乎也不那麽紧张了。
不疾不徐的将他乱扔的卷轴照条目摆好,仅是一会儿的工夫,看似潜心研究的那人又使出了当初学习时的打混功夫,趴在桌上迅速陷入熟睡。
走近那人,显然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口水都滴到刚写好的羊皮纸上了。
至高无上的王室贵胄忍不住轻笑出声。
将仔细打磨的指环套上一条银色链子,轻手轻脚的替那人戴上,在他覆着细软红发的额上轻柔的印下一吻。
「等我回来。」
王子悄然无声的阖上门,没看到趴在桌上的那人不自然的移动了手肘,遮住爬满耳根的红晕。
「三年前,以强人之姿窜起的乌烈德王戴斯蒙德,他所建立的繁华人类王国在一夕之间灭亡,整个大陆都被一股恐惧和死亡的气息笼罩──没人知道到底是什麽样的邪恶力量让遗骨军团从地狱被召唤到常世,你也看到了,那样可布的生物到现在都没能被完全消灭。」
老朽的智者慢慢笑道:「你问我?孩子……那不是生者应该知道的领域。」
「我只是後悔,那天没有好好的和他多说两句。」他颓丧的笑了,一边腐败的白骨散出阵阵恶臭。
「……举凡正义必将得到伸张,只要有光就有希望。」他伸手将双眼覆上,「其实我早就将神圣教条弃之如鄙,只有你……才是我的信条纲领。」
「国王的养子格勒斯登代替出使在外的王子领军作战,他们奋勇地作战却因为恶魔伊卡洛斯的阻碍而失败,格勒斯登战死在战场上,他的肉体被恶魔侵蚀,转化成了另外一种可怕的生物……他成了遗骨军团的强大助力。」
「王子被迫杀了堕落的格勒斯登,可是王子的精神却受到了恶魔的侵蚀和蛊惑,他疯狂的杀死了自己的父亲,然後便消失了,没有人知道疯狂的光明之子到哪去了……直到他以夜之王子的身分再次出现。」
「他们都不再是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