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这个称呼一直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喜欢他,可你却是我的家人。
家里的长辈很严谨,即使他们不说,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反对。所以为了要得到你,我必需要改变这个家。
我对一见钟情这个词曾经嗤之以鼻,但我却对你一见钟情,即使当时我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
或许你会觉得这只是小孩子的家家酒,但我可以告诉你,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好不容易成为了这个家最大的权力人、好不容易把那个老顽固骗去环游世界、好不容易哄骗老顽固发布要接他们回来,却在我浩浩荡荡的想要去接人的时候却得知你们早已搬家,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
我失望、失落。
然後不顾一切的派兄弟到外面打听,看看他是还在本土还是早已经飞出国外。
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的让我找到了你弟弟的学校。
你弟弟一眼就认出了我,虽然认我的时候疑惑的打量了我许久,但他还是认出我了,我想你也一定轻易能认出来。
从阿锐口中得知你在补习社当补习老师,但碍於我的身份建议我最好不要到补习社找你。我以为一切又要归零的时候,他说你现在在酒吧里工作,而且那间酒店还是我们常去的那一家。
我抱着兴奋高兴的心态立刻让兄弟预约包厢,到酒吧後我买通了一个接待员,就是为了让你可以走进我的包厢。
十几年不见,但你的双眼依然如此的清晰动人。我看见你打量了我们一下,然後很自然的把啤酒放到我的面前。
我以为你会跟我打招呼,可是你却礼貎的对我鞠身弯腰。
我开口留住你,只是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我不会说出我的名字,因为我想让你主动想起我。
我很希望你说是因为你认识我、你记得我。但你却回答是凭感觉,只是感觉上。
你冷淡的回答伤了我的心,我开口,却不知该不该直接叫你。
我问了你的名字,我说了我喜欢你,问你要不要来当我的人。可是你却露出一脸疑惑後直接拒绝,还说什麽「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
我找了你十年,一直记挂着你十年。好不容易终於让我找到你,你却冷淡的对我说没事要先离开!
「我还没说你可以走。」
我很愤怒、很伤心、很失望。所以我不让你离开,直到你认出我来、直到你叫我的名字。
我靠近你,你却害怕得低着头。我想让你抬头看我一眼,你却毫不留情的打开我的手。
本来想要大骂出口却在下一秒看见你咬着嘴唇。
思慕了十年的感情在这一刻随着愤怒爆发出来。我咬上你的唇,在你惊呼的时候把舌头堵入你口中。滑过你牙齿,舔舐着你敏感的上颚,吸吮着你想要逃走的舌头。
你的嘴像是纯酒一样让我沉醉,我舍不得放开。
想要得到你,很想得到你。
我把组里刚收回来的成药含在口中让你吞服。这种药可以让你更舒服、让你不再挣扎要逃开、让你只能靠在我的身上。
「你、该死的你让我吃了什麽!」
你大口呼吸着然後怪责的瞪着我,我很高兴,因为你终於正眼看着我。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假装神秘的笑着,然後抱着你後退。让其他人退出这个房间,让这里变成只有我和你的空间。
你想要逃走我就把你拉回来,你大骂自己不是公关。我因为你的这句话而兴奋起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药效的关系让你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我着迷的看着你,情不自禁吻上你的锁骨。你颤抖着、哭求着,然後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