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步穿越 — 07. 我、我解不開你的衣裳啦!

正文 一步穿越 — 07. 我、我解不開你的衣裳啦!

「好,我同意。」他说完,我开心的要和他道谢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揽着我的腰,往他的怀里扑去,随後看着她们说:「好了,你们回去吧,今日你们家娘娘要去我的银龙阁一宿。」

她们点点头後便“造干那ㄅㄨㄟ”的跑回去,我含泪怒视她们,好啊你们两个!正当我还在心理咒骂他们时,那位“逼个嘎逼狙(Biggarbage)”把我抱起,往门外走去。「小青子,让人来把里面的东西修补好。」他说着,然後把我抱往银龙阁。一到那里,看到桌上的食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咕噜噜噜了一声,我也丝毫不害羞的看着他,他轻笑了一声,把我抱到了桌子前,「快吃吧。」

我一听,抄起筷子,拼命吃着。可我发现‧‧‧我越吃越多!我忿忿的看向一直夹菜给我害我碗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的始作俑者,「我吃不下了!」

「乖,吃完。」

「我吃不下了!」

「好好好,乖,快吃。」

「我说──我、吃、不、下、了!」

「我有听到,所以乖点儿,快吃吧。」

「为什麽一直叫我吃完啊──!」我怒!

他笑的一脸狐狸样的看着我,「因为你吃饱,才能喂饱我呀!」他说完,我用眼神询问他『怎麽喂?你要吃什麽?』他越笑越奸诈的说:「怎麽喂你等等就知道了,至於要吃什麽‧‧‧当然就是吃你阿!」他眨了眨双眼,一脸娇羞的说。

我大惊,跳的远远的,「你、你你你你你要吃我?!不要吧‧‧‧小女子我还要活阿,我不好吃!」

他噗哧了一声,派人把晚膳都给收拾的一乾二净後,又派人准备好热水,热水弄好後,他又再次抱起我,把我抱到布廉後,伸手就要拉开我腰间的带子,我惊慌的拍开他的手,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我我自己脱、自己洗就好了,不、不不不用你帮忙了,出去。」我用我的美腿“请”她出去後,便脱掉衣裳,泡进的充满樱花香的浴盆中。

良久,我便起身拿起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探出头来问道:「我的衣服在那儿?」

他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走过来抱着我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後,然後往布帘後走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我一起身,便被他压回床上。

他再次低下头来,鼻息缠绕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我闭上双眼,他的唇贴上我的唇。他再次扯开我腰间的带子,他抬起头时,表情明显一愣,「怎麽哭了?」他伸出手抹掉我脸上的眼泪。

我梨花带泪的看着他,哽哽咽咽的说:「我、我解不开你的衣裳啦!」说完之後,我立马有了一股想要一头撞烂豆腐的冲动以及很狠的抽死自己的冲动,我刚刚到底说了什麽话啦!妈的妈的妈的!

他轻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说:「怎麽?爱妃就这麽想要脱掉朕的衣裳吗?」呜呜呜‧‧‧我的清白纯洁通通都毁於这个BOSS的魔爪了!再说,不脱掉你的衣服老子怎码咬你,怎马把刚刚你咬的份咬回来啊啊啊啊啊──

「当、当当当当然阿。」随後,我立刻抓住他的衣领,狠狠的往他的脖子咬下去,「不过,我娘说没拜过堂的话,不能把那个给别人。」

他轻笑,用青葱般的手指括了括我的鼻头,「可我俩已经拜过堂,你忘了吗,爱妃?」

「可是我不爱你。」我顿了顿,望着他眼底的嘲讽之意,冷淡说:「而你也不爱我,你只是为了应付那些大臣而已,不是吗?」

「没想到你如此聪明。」他起身,「好吧。」

我爬到枕头前,用棉被把身体包起来,闭上眼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翻了多少次身,依然睡不着,娘的,失眠了!我扁着嘴,摸摸鼻子爬起床,往右边看,没人。我起身,往银龙阁的主阁走去,便看到一个长相帅气又带点萌样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认真的批改奏摺,「不睡吗?甚晚了还如此努力批改奏摺?」我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随意坐下,「为何要装昏君?拥有众多佳丽还尚无子嗣?」我问。

「晚些,先让朕把这些批完。」他说,随後挑眉道:「因为朕总得让那些欲篡位的人放下警戒。而那些妃子之为应付母后的而已,朕并无兴趣。」他说完後便低头继续批改奏摺。

我无聊的伸出手,比了比桌上的奏摺,把手摊开。他挑眉的看着我,眼里满满戒备,我叹了一口气说:「放心,吾对背叛无兴趣,吾也不屑背叛。」是的,我完全不屑於背叛这种事,因为只有被背叛过才知道,那种心如刀割般的痛,「且,『一日为妃,终日为妃』,所以吾帮助他人窜位之於汝,对吾毋好处可言。反是善讨好之人不可重用。」我微笑,心里却不断诽腹着,古代用语真踏马的难用!然後即为优雅的秀出中指。

他迟迟不肯动手,只疑惑的望着我不语,当我快没耐心的时候,他终於‧‧‧终於开口了,「你确定你看的懂?」此话一出,我的柔荑毫不犹豫的往他的头上巴了下去,只见他愣了一会,开口道:「你竟然敢打朕?!」

我勾起一抹笑,「我才懒的管会不会被你砍头勒,」用手指着他,「你奶奶的低估老娘的智商就是你不对!」随後一把抢过桌子上的奏摺和毛笔开始看。而一旁的男子依旧看着她不语,努力分析着她刚刚所说的话。『怎麽想都怪啊!把他拆开来的意思我都懂,但拼在一起怎麽就都不懂了呢?』他心想。

才过了短短的五分钟,我已经把三分之二的奏摺给批改完了,而剩下的三分之一他刚刚就批改完了。他一一看着我刚刚所批改的奏摺,眼底稍稍的透露出惊讶。「好了,走,睡觉。」说完,我拖着他走回卧室,不夸张,真的是用拖的,而且还拖的他哀哀大叫。

「住手!女人!」他对着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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