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牛数着手上的铜板,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数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只有三枚。
东看看西看看,市集上的热食多得是,但没有他买得起的。看来,今天又只能摘点野菜吃了。
他失望的盯着前方的包子摊位,看着老板卖出一个个热腾腾的肉包,他用力吸了气,流下口水。
这时,中间广场上聚集的人潮,发出了鼓噪声,傻牛好奇的挤进去看。
「各位未出阁的闺女们,你们的好运来了,我手上这枚玉戒指,徵求一位有缘人。戴得下,就可以拥有它。」
「戴得下就可以拿走戒指吗?天底下哪有这等好的事情?」
「不骗你们,戴得下就可以当场将戒指带走,而且我们分文不取。但是,戒指只有一枚,只限第一位戴得下的人。」
於是,姑娘们欢呼着,前前後後的不少人上去试,但都戴不下戒指,甚至有人想硬塞,被阻止。
傻牛也走上去试。
「这位兄弟,只限未出嫁的闺女才能试戒指。」持戒人打量着眼前的傻牛,这个来乱场的小伙子长得真是好看,浓眉大眼,高挺又直的鼻梁,鼻头饱满,薄嫩的俏唇,笑的时候牙齿白晳,只可惜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合上过,傻笑的样儿,看起来有点儿愣。
「我也还没出嫁啊。」傻牛正经的反驳,引来一阵大笑。
「但你不是闺女啊。」
「我是…我的小名就叫闺女。」傻牛老实的回答:「小时候我总是扭扭捏捏的,我姊给我取了小名,就叫我闺女。」
拿戒指的人顿时无言的看着傻牛,傻牛伸出手想拿戒指,对方不知道该不该给他,俩人默默对看。
「给他试吧,他试了不行,就让他滚,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後面一位戴帽纱,穿着高贵绸服的男子,下了命令。
拿戒指的人点头,将戒指交给傻牛。
傻牛直接将戒指套在他的小指头上,不大不小,尺寸刚刚好。
拿戒指的人又傻眼:「唉约,这位小哥,戒指要戴在中指,不是戴在你的小指。如果是戴小指,连我也戴得下啊,你就别闹了。」
傻牛取下了小指头的戒指,依依不舍的看了戒指,心里头下了个决定。
用力的扳扳手指头,发出喀喀声响,手发着内劲,一会儿,手变小了,才将戒指戴在中指上。
又是不大不小,尺寸刚刚好。
「我就是这戒指的有缘人,我要带走罗。」傻牛开心的咯咯笑。
「缩骨功吗?真是有趣,没想到小哥也是位习武之人。」帽纱男走到傻牛的前方,拱手点头。
「这戒指可以卖多少钱啊?有没有人要跟我买这枚戒指?卖不掉的话我就拿去当了喔。」傻牛完全无视眼前的男人,急着将玉戒兜售卖掉。
「这戒指你敢卖也没人敢收。」纱帽男冷冷道。
「为什麽?」
「因为这是地煞宫的东西。」纱帽男手一挥:「来人,把他带走。」
突然,四面八方冲上许多红衣卫,整齐的围住傻牛,市集的人听到地煞宫,早就吓的到处乱窜,只剩莫名其妙的傻牛。
「你们想…干嘛?!」傻牛吓得将戒指收进怀里的小钱袋,生怕对方将戒指抢回去。
「小哥,你就是我们宫主的有缘人,既然戴了戒指,就回去和他成亲吧。」
「喔,早说嘛。」傻牛放下戒心,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和公主成亲,竟然有这种好事会发生在他身上。「好啊,我要和她成亲。她能嫁给我,是我的福气。」
纱帽男与红衣卫们傻眼互看。
「带走。」
「唉唉唉,别绑我,我会自己走的。」
众人不理会傻牛的抗议,将他五花大绑,像扛猪一样的带走他,听傻牛的吼叫声由大而小,由近而远,市集上的人这才慢慢的走出来。
「唉!可怜喔,抬着进去,恐怕也躺着出来了吧。」
「杀人不眨眼的地煞宫怎麽会来这里呢,真是怕人。」
「抢闺女已经不稀奇,现在连闺男也有人抢,地煞宫真不亏是魔宫,这种禽兽事也做得出来。」
大家议论纷纷,虽然同情傻牛,却也没伸出任何援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送入洞房。」
傻牛穿着新郎服,却盖着头盖,在新人房内与他的新婚夫君并排坐着。
「公主,可以帮我掀开我的头盖吗?」傻牛问。
没多久,头上的红巾被人拉下来,丢到一旁。
「喝交杯酒。」对方递了酒杯给他。
俩个人手勾手,一饮而尽。
「好了,洞房吧。」
地煞宫宫主宽了衣,露出结实的身体。
锐利的鹰眼好像能吃掉他,高挺的鹰勾鼻子看起来好像那方面的能力很强,笑的时候只有一边的唇会上扬,看起来坏透了,却也迷人。再往下看,平坦结实的胸部,连着的是漂亮的腹肌…
傻牛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然後大叫:「啊~~~~~~~~」,叫完就朝门外狂奔。
「夫人想去哪里?」
宫主笑着一个翻身,就挡在门口。
「你是谁?你把我的公主怎麽了?」
「我就是地煞宫的宫主,玉逍遥。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不是皇宫吗?我不是要娶公主当驸马爷吗?」
「这里是地煞宫,以後你就安份的当宫主夫人。驸马爷,你就别想了,当朝的公主们各个都四十岁以上了,我可不知道你的口味吃这麽重。」
「我不许你这麽说我,我只是没常识了点而已。」
傻牛反驳,之後又不可置信的一直揉着玉逍遥的平坦胸脯,又揉了二次,确定真的没软软的乳房之後,他蹲下去失声痛哭。
「我歹命啊…」傻牛哭得抽抽咽咽,玉逍遥不耐烦的挑眉。
「你以为我想娶你呢,还闺女哩,我操。」说完,朝傻牛踢一脚,将傻牛踢得四脚朝天。
「既然落在你的手上,我再怎麽喊叫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你就…轻一点吧,我是第一次…」
傻牛抹掉脸上的鼻涕眼泪,认命的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後躺在床上呈个大字。
玉逍遥吹熄蜡蠋,躺在傻牛的身边。
「本座行房有个规矩,就是对方不许碰我,只有我能碰对方,知不知道?」
傻牛点头。
「违反者打入冷宫。」玉逍遥又加了这麽一句。
「唷,还有冷宫来着,敢情是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傻牛听话的点头,在心里吐槽。
「好,你闭上眼睛,我们洞房吧。」
傻牛闭上眼睛。
许久,都没有动静,傻牛扭了扭身体:「喂?!」
旁边的人在闭眼准备入眠,傻牛用脚勾了勾夫君,玉逍遥只淡淡的一句:「打入冷宫。」
傻牛赶紧将腿收回来,房间里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不久,俩个人都入睡。
隔天早晨,傻牛委屈的咬着棉被,看着夫君着服离开。
走之时,他还调侃傻牛:「夫人,昨天你的表现真棒。」说完,大步离开。
「大哥,昨晚…那个…情形如何?」一个胡子大汉跑过来,小心的打探。
「能怎样?洞房不就那回事嘛。」玉逍遥双手负背,攸闲的大步走。
「你…真的…跟他洞房了?」大汉听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他吓得弹开二尺。
玉逍遥停了,转头过看离他有些远的手下,冷冷笑。
这时,一位丰满美艳的妇人走了过来,娇娇的问:「宫主,今夜要安排侍妾服侍您吗?」
玉逍遥想了想:「刚成亲,这样冷落新妻不太好,你让她们白天来吧,你帮我安排三位技巧好的,一起过来。」
「是,遵命。」
大汉听了,又羡慕又忌妒问:「大哥,这个…你胃口真好,白天三个,晚上一个…这怎吃得消啊?」
「心痒痒吗?那就快去找一个吧,滚!」
玉逍遥脚一踢,大汉就飞快的跑了。
而另一头,傻牛正在探险似的到处乱走。看到什麽事都好奇,什麽都要问上一句。
「你们为什麽每个人都穿红衣服啊?」傻牛随便拉了一个在门口站岗的红衣卫问。
「回夫人,因为白衣服染血比较难洗,所以全部改红色。这样一来,就不用天天洗衣服。」
傻牛听了点头,这宫里的人真节俭。
「地煞宫是做什麽的?」
「回夫人,是做买卖的。」
「做什麽买卖?」傻牛又问。
「回夫人,做的是杀人毁屍的买卖。」
「哈哈,你真有趣。」傻牛被他方一声声的回夫人给逗乐,以为他在开玩笑。
「回夫人,让您愉快是属下的荣幸。」
傻牛笑着拍红衣卫的肩:「你这小子有前途。」
「回夫人,属下谢谢夫人的赞美。」
後来,傻牛又绕啊绕,自己到厨房打食,厨房的人吃了惊,赶紧要夫人回房,他们一会儿会派人送过去。以後要吃什麽,吩咐下人来拿就好。
傻牛吃完丰富的早膳,心情更好了,又走走晃晃,问了大家玉逍遥在哪儿。
在偷香房,真是怪异的名字。又问了偷香房的位置,慢慢的晃过去。
偷香房的大门是倘开的,里头的春光一揽无遗,只见玉逍遥衣不蔽体,身边三位女人更是胴体尽露的在他身边卖弄风骚。看得傻牛血脉贲张。
「你…你…你…」傻牛冲了进去,指着玉逍遥大叫。
然後忍不住又看了美女的身体,张开的双腿可以看到茂黑的丛林蜜地,他竟然流下鼻血。
「你来得正好。」玉逍遥魅惑的朝傻牛笑,「夫人,现在是你帮我传宗接代的时候到了,把衣服给脱了吧。」
「在这里吗?」傻牛吞了口水,用红衣袖擦了擦鼻血,又瞟了这些赤裸美女们几眼。这时他突然觉得,宫里的红衣服真实用。
「对,就是在这里,你仔细瞧瞧,她们都在等着你呢。」玉逍遥手指头插进其中一女的下体,那女人呻吟,腿张得更开,下身律动着,双手搓着自己的胸脯,媚媚的看向傻牛。玉逍遥伸出手指,女人下体的蜜汁连在他的手指上,形成一条透明的细线。
这般的情色让傻牛又喷了鼻血,他再拿袖子擦擦。
「这…怎麽可以,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我只能侍候你一个人。」傻牛老实的说。
「好吧,那你就看着我做吧。」
玉逍遥的箭已上弦,懒得再和傻牛争执,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男根,噗嗞的顶了进去,女人的呻吟不觉於耳,旁边两个女人也互相吻了起来,抚摸对方的乳房。
「那我要干嘛,要我帮你推屁股吗?」傻牛愣愣的问。
「不用,你夫君我还没这麽不济事。」玉逍遥翘着一边嘴角笑。
傻牛摸着自己的裤裆,硬绑绑的,但他又不想对不起夫君,就这样着急的跑来跑去,最後下了一个决定,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朝玉逍遥的身後一顶…
「狗!娘!养!的!」
偷香房传出玉逍遥凄厉的怒骂声。
後来,那三位侍妾当夜就被灭了口,偷香房发生什麽事,没人知道。听说宫主那几天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
地煞宫是高级杀手组织,他们不卖五十两的人头,而是一千两以上的人头。
所以,杀的人通常不是一般人,有时候,连卖带送,灭门的勾当也做了不少。
表面上只是一般的黑道组织,宫里也有正当的买卖,比如迎香楼,万花楼,百客楼。
春楼当然是正当的,因为有政府立案。
他们的钱庄跟赌坊也是正当的,刚开业时送了不少银子给当地官员。
但是,附近的居民并不知道地煞宫真正的买卖,只知道他们宫里的人,每个人出手都很狠,所以尽量不得罪这些地头蛇。
有一次,收了一场棘手生意,要杀的对象是巫师,那巫师的手段也高明,出动几次的人马都失手,变成一堆堆的遗体,最後由宫主亲自出马,巫师死前,诅咒宫主绝子绝孙。
从此後,宫主再也生不出後代,连他当时唯一的独子玉逍遥,从十三岁就开始玩女人,玩到现在,也生不出个蛋。
玉逍遥请了个高人来算,高人给了他一道化解的指示,要他拿着玉戒,带走第一位戴得下玉戒的有缘人,那人能帮他传宗接代。
他本以为会是个女人拿到玉戒,而那个女人能生下他的小孩,看来,并非如此,是要一个男人,代替他让女人受孕。这是玉逍遥得到的结论。
那天,他差点冲动的宰了傻牛,但後来忍住。他知道傻牛不是故意的,他真的是傻子,这也是为什麽注定是他拿到玉戒,因为这个人,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迎亲时,他就已经派人查过傻身的身家,傻牛是天生的傻子,小时候身体瘦弱,曾经请过个高人教他习武。他学过不少功夫,每个师傅都夸他是天生的练武奇材,但是,他除了功夫好,没有其他优点,他连自己的招式名字也记不起,只会打而已。人人朗朗上口的句子,他只记得头一句,下一句不知道。字会看,但是连着总会念错。说他傻,但有时反驳人的话还真的让人哑口无言。傻牛的父母死後,傻牛曾住在他姊家,最後又被他姊夫扫地出门,过着流浪的日子。
「相公,你还在生气吗?」
後方传来傻牛唯唯诺诺的发问,玉逍遥头也不回答:「没什麽好气的,跟傻子生气只是证明自己也是个傻子罢了,你说是吗?」
傻牛没听出来他对自己的嘲讽,开心的点头:「对啊,不要生气最好,夫妻本是同林鸟,所以我们更要相亲相爱,生死与共,互相扶持。」
玉逍遥无言,他也不指望傻牛知道同林鸟的下一句是什麽。
他转了过来,被眼前人吓一跳。
傻牛的浓眉被修成柳眉,粉唇变成红唇,原来的深肤色竟然白得吓人,头发上插了一堆发饰,看起来颇有趣味。
「你这是…想吓为夫吗?真是淘气的小家伙。」玉逍遥淡定的说。
「相公都…不和闺男我…洞房,丽夫人说,我不够姿色,所以我将自己作了打扮。」傻牛嘟嘴道,成了名副其实的樱桃小嘴。
玉逍遥叹气,摇摇头:「夫人,请自重。」
「相公~~~夫君~~~遥哥哥~~~」傻牛娇嗔。
「够了。」玉逍遥手一抬:「就算是闺男,也不能强逼人采你的菊花。」
「讨厌啦,人家是夫夫呢,夫夫…怎麽会授授不亲呢。」傻牛摇着身体。
「真的,我吃不消,请你别再这样了,还没七月半是想吓谁呢?」
「那要怎麽样你才会跟我行房?」傻牛气呼呼道,手一抹,脸上的妆擦去一大半,看起来更惨不忍睹了。
「不然,咱来比赛,谁输了就要听对方的话。」
「好啊,比什麽?」傻牛听到可以玩,眼睛都亮了。
「我们来比……谁先理对方,谁就输掉的游戏。」
「好啊。」傻牛开心点头,玩游戏他最在行。
「那,现在开始!」
半个月後,傻牛无聊的在床上翻来翻去,到现在为止,玉逍遥都没理过他。
这段期间每个夜晚,玉逍遥倒是送了不少女人来排遣他的寂寞,说实话,这真的让他好过了些,他跟这些美丽的女人每晚都盖着棉子聊到天亮。有些耐不住睡着的,又被他给摇醒继续聊。
这些姊姊们会的东西好多,比如说如何取悦男人,他听得很认真,在心里做下功课。
之後,她们更大方的告诉他男女的不同,也大方的倘开身体给他研究,他总是摸得她们湿了,提枪时却进错洞,搞得姊姊们唉唉叫。
她们告诉他,这样是错的。他愣着回答她们,可是相公只有这里有洞。
她们听完傻眼,噤口不语。这句当然也没传出去,她们还想要留一条命在。
又过几天,傻牛忍不住了,跑去厨房拿了许多红薯,一口气吃掉十条。
然後,冲进去玉逍遥办公的书房,书房内只有玉逍遥一人,他进去後关上门跟窗,不发一语的站在玉逍遥的旁边。
开始,响屁十重奏。
这屁每个都很争气,又臭又响,很快,整个书房的屁味浓得化不开。
「傻~牛~!」玉逍遥怒吼。
「吼,你输了,我赢了,哈哈哈,我总算赢了。」傻牛开心的又跳又叫,然後大大的抱住玉逍遥。
玉逍遥想推开他,但又推不动他,这时玉逍遥大吃一惊,这条牛的内力真足。只好扛着傻牛冲门逃出书房。
「洞房罗,洞房罗!」傻牛大吼大叫,院里的每个人都听到傻牛的叫声。
「要洞房,等你把屁给我放完再说。」
说完,把傻牛丢进茅房反锁,玉逍遥狠狠的吩咐下人,屁没放完,不许开门让他出来。
隔夜,玉逍遥沐浴後,吃了他珍藏最强的春药,闭上眼,作了心理准备,像是赴沙场一样,走到傻牛的面前。
「你敢捅我,我就拿刀捅你,知道吗。」玉逍遥定定的说。
傻牛点头。
没多久,傻牛皱起眉头:「怎麽没硬?我平时看着姊姊们都能硬的啊。」
自己期待已久的洞房花蠋,怎麽没有点然慾火呢?傻牛不解。
玉逍遥又惯性的挑眉,这人能笨成这样也算是奇葩。
「那还是找姊姊们来跟你洞房,好不好?」
傻牛摇头:「我们都结婚这麽久了,怎麽说也一定要洞房才行的。」
傻牛盯着玉逍遥的那根巨蛇,嘴一张就吸进来含。在姊姊身上学来的花招尽出,玉逍遥也忍不住赞赏
玉逍遥要喷发了,傻牛才退出来,用手指抵着他的澎湃的巨根口,问玉逍遥:「你爱不爱我?」
「先让我射出来,把手移开。」玉逍遥手用力一捏,傻牛才松手。玉逍遥射了一地。
「呜…你果然不爱我。」傻牛哭哭。
「既定的事实,有什麽好伤心的,你哪来这麽多戏。」玉逍遥不耐烦的擦擦玉茎。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麽要娶我?呜…」傻牛趴在床上哭。
「洞完房,我可以走了吗?」
「不要…人家还没插,让我插,让我插,让我插。」傻牛抱着玉逍遥左腿,不让他走。
「傻瓜。」玉逍遥怜爱的蹲下身,手抬起傻牛的下巴,含情默默的看着傻牛,然後,两根手指头用力的插进傻牛的鼻孔里。又抽出来,在傻牛的衣服上擦了两下。
「我插了,你满意了吗?」
傻牛愣住。
玉逍遥大笑,大摇大摆的离开房间,留下泣声的傻牛。
他今晚心情好,又找了几位女妾到窃玉房玩玩。顺带一提,偷香房在上次那事件後,让他叫人拆了,又盖了一间窃玉房。
十个月後。
傻牛顶着大肚子,爬到玉逍遥的腿边,流着汗,喘气道:「相公…我要生了…」
玉逍遥拿了本书砸他:「我等一下教人打掉他。」
傻牛被打到了头,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拍拍身体,把肚子里的枕头抽出来。「不好玩。」
「娶了你这麽久,连个蛋都没给我生出来,真没用。」玉逍遥气道。但他却不知,这些日子以来傻牛只走女人的後门,搞得这些女人後来大便常常失禁,却又不敢跟别人提。
「相公,你说我们生一个宝宝好,还是两个?」傻牛走到玉逍遥背後,帮他揉背。
「两个好。」玉逍遥叹气,真是舒服。
「好吧,那就生两个。」傻牛的手由捏变成手刀,敲打夫君的肩,他爽到魂都没了。
「一男一女就是好。」傻牛点头道。
「那你什麽时候要给我生两个?」
「就快了,就快了。」傻牛擦汗。
玉逍遥瞥了傻牛一眼。
「真的假的?」
傻牛点头:「我姊怀了龙凤胎,生完没多久她丈夫就死了,她怕养不活小孩,问我要不要养。我跟她要了,等孩子再两个月就断奶,她就会送上来给我们。」
玉逍遥一顿,他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
「可惜孩子长得不像你,反而比较像我,你不会嫌弃吧?」
玉逍遥笑道:「孩子是你的胞姊所生,当然是像你,这不是废话嘛。」
傻牛也咯咯笑。
一个月後…
玉逍遥开心的逗着两个周岁宝宝玩,傻牛跟他姊在旁边彼此寒喧着。
傻牛他姊已经找到人改嫁了,再过没多久又要再婚,目前正在忙着张罗婚事。
知道他姊的现况,傻牛放心了不少。
突然,他姊看到傻牛手上小指头的玉戒。张大眼问:「怎麽不戴大一点的呢?」
她好奇的跟傻牛讨了这枚玉戒来看,越看越喜欢,就拿来套在自己的中指上,她的十指纤细,尤其中指在比例上又更细,没想到,竟然吻合。
「这麽巧,你也戴得下。」傻牛乐得鼓掌。「你也是有缘人。」
玉逍遥听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冲过来看。那玉戒正是刚刚好的套在傻牛她姊手上。
「请问你…你的夫君…是不是不容易让女人怀孕的人?」玉逍遥直接的问了。
「是啊,他娶过好几个老婆,都没替他生孩子,後来我才替他生的。」姊姊的脸酷似傻牛,个性也有点像,说话很直接爽快。
「嫁给我吧。」玉逍遥拉起傻牛姊姊的手求婚,被傻牛摀着嘴巴拖走…
傻牛的姊姊正经的回答:「可是我已经要嫁人了呐,不然等我下一任老公也死了,我再嫁给你吧。」.
儍牛姊想,这也是个好主意吧。
後来,当天晚上,怒气爆炸的傻牛,硬骑到玉逍遥的背上。
前面的打斗声,变成贴身的角力,再变成互脱力的扭打,最後逍遥的怒吼,变成呻吟。
隔天,玉逍遥怎也不理会傻牛。傻牛乐的在他身边悠转,唱歌讨好他。
「你是我的眼…………你是我…的眼…」「这歌是一个瞎子在唱给他的情人听的。」
玉逍遥挑眉问:「有没有哑子唱的歌可以唱?」
「啊~啊~啊~」
玉逍遥叹气,看来无法让这头牛安静了。
不过,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也挺有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