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太空紅茶冰 — 太空紅茶冰 chapter 。9。

正文 太空紅茶冰 — 太空紅茶冰 chapter 。9。

差不多在进贡了二十杯饮料之後,我和豫儿去看了电影。

那天在往华纳威秀的路上,豫儿一共问了我三次有没有想看的电影。

『没有特别想看的。』我回答。

「那看航站情缘好吗?」豫儿说。

其实那时候我有一股冲动想开口说:『我比较想看航海王剧场版。』

不过我忍了下来。

记得有一部世界名作里头有这麽一句话:「正港的男子汉是很纤细的。」

没错,这一直是我所努力追求的目标,於是我们终究还是看了航站情缘。

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几乎没有交集,只是各自安静地待在自己的领地里,谁也不曾跨出一步。

这次之前,我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不曾进过电影院了。

看完电影後,我和豫儿到高雄着名的地标,城市光廊去听露天现场演唱。

假日前夕的城市光廊,游客非常多,找了好一会儿,我们才找到座位。

「好看吗?小沐。」在乐团演唱的空档,豫儿问我。

『好看,我喜欢这种看完会开心的电影。』我回答。

「我也是。」豫儿皱眉,「只是,前面的情侣实在有点吵。」

『我看你看得这麽认真,以为你不在意。』我笑。

我们前座刚好坐了一对情侣,只要剧情进行到一个阶段,他们就会旁若无人的开始评论。

俨然就是一对隐藏在民间的影评人。

「没办法,遇到这种情形,我只好看得更认真,才不会被影响。」豫儿说。

『也是,害我一直分心。』我说。

「下次换我请你看电影。」豫儿说。

『让你请不太好吧!』我说,『无功不受碌。』

「总不能真的白白喝一个月饮料,还让你请看电影。」豫儿说。

『没关系,我很乐意。』我说。

「乐意?」豫儿问。

『乐意,就是愿意且开心的去做的意思。』我说。

「我当然知道乐意的意思。」豫儿说。

『如果你愿意......』我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学校里想请你看电影的男生,应该有几百个人。』

「太夸张了。」豫儿露出微笑,「而且女生怎麽能随便让人请客。」

『哪会,我是实话实说。』我说,『上次联谊时,守正还说你是大奖。』

说几百个人或许有些夸张,但豫儿的外形确实是大多数人所喜欢的那种。

清秀、白晢,说起话轻轻柔柔地。

「大奖?」豫儿问。

『抽奖的时候不是每个人都想抽中大奖吗?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说。

「不只是你们,」豫儿停顿了好一会儿,「我们女生也很怕坐在奇怪的男生旁边。」

『我算奇怪吗?』我笑着问。

「不算,你算很好。」豫儿一脸认真,「其实我很怕参加这种活动。」

『我大概能理解,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我说,『明明第一次见面,却又坐这麽近,坐得近就算了,还不得不找点话聊。。』

「我知道你为什麽会参加。」豫儿说。

『我也知道你为什麽会参加。』我说。

「程守正。」我们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初秋的夜,空气中附着厚重凉意,我们一边闲聊一边听着舞台上乐团演唱,身形瘦小的女主唱,唱起陈绮贞的歌,轻轻柔柔地声音,飘散在人群之中,温暖着来来去去的行人。

回到家後,客厅只剩下一盏小灯亮着,守正和勇志都待在房间里,我把动作放轻,悄悄地带上大门,正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房间时,客厅的主灯,忽然亮了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吓了一跳,有种像是电影里的罪犯在越狱时,所有探测灯都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而且不晓得为什麽我竟然有点心虚。

『你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吗?』先发制人,後发制於人,我马上开口。

「我以为是小偷。」守正说。

「看来不是。」勇志说。

两个人一付唱双簧似的。

「去看什麽电影?」守正问的时候,手还放在电灯的开关上,动作很像是在玩1、2、3木头人。

样子很蠢。

『航站情缘。』前几天就有跟守正说过今天会和豫儿去看电影。

「好看吗?」勇志接着问。

『还不错。』我说。

「有没有发生什麽事?」守正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这才是重点。」

『看个电影是能发生什麽事。』我也跟着坐了下来。

「能发生什麽事?你不知道很多恋情的起点都是从电影院开始。」守正一付见过大风大浪的模样。

『如果有要结婚的话,我一定请你当伴郎』我乱说。

「不对啊!」守正看着手上的表,「十一点了,电影应该没演这麽久,去哪了?」

『你是我爸吗?』我说,『管真多。』

「其实也不是真心想知道啦!只是想说怎麽没有顺便买宵夜回来孝敬我。」守正一付欠扁样。

勇志看戏似的,坐在单人座沙发上,一言不发。

『世界上有一种叫电话的东西。』我说,『是用来联络的。』

「我以为你会自动自发。」守正露出一种看来很感慨的表情。

『你以为心电感应啊。』我说,『你放心,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我看大家还是早点睡好了,以免伤了彼此和气。」守正站了起来,「稍息後不敬礼解散。」

『晚安。』我也站了起来,『明天请你们吃早餐可以了吧!』

「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客气了。」守正一脸谄媚,「我要吃双层牛肉堡加一杯奶茶。」

『跟你说一件事。』我说。

「请说。」谄媚的表情,依旧挂在守正脸上。

『当初填志愿时。』我说。

「怎样?」守正问。

『一定是鬼遮眼了我。』

回到房间後,简单地盥洗,换上睡衣後,躺在床上却没有马上入睡。

不知道为什麽,我想起了乐怡。

和那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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