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玄武〈完結〉 — 言情小說的,不言情橋段

正文 穿越玄武〈完結〉 — 言情小說的,不言情橋段

认识我比较久的人会知道,我看得书范围很大。〈笑〉

所以说,前一刻看了什麽书。

笔下写得东西,都会跟刚刚看得书无关。

看归看,写归写。

没讲言情部分描过头,就会很像是奇/玄幻作品。

以下是言情小说的,不言情桥段:

第二章─论吸收情报的方式

日正当中,玄武国的土地让烈阳晒微焦土,这正是乡民躲在客栈茶坊内,厅八卦聊闲话兼吃饭休息的好时机。

窝在厨房与走道交会处,破桌烂椅上的两位臭汗满身小朋友听得入迷。

不。

是一个听得如痴如醉,另外一个貌似要打瞌睡。

「你到底有没有童年啊,小孩子听故事就是要高兴。」这家伙不是说从未离开宫殿吗?为什麽到民间听说书,会打瞌睡?

「三行字能讲完的事情,竟然说到半个时辰。」他勉强睁开眼睛,终於讲完废话。

「你很聪明是不是?」穿着粗布衣一副小厨娘样的容如恩,盛怒满载。

「没有。」谢王也是一身粗布厚衣,忍着汗味脏尘的他脾气也没多好。

虽说,整个说书都在讲和王惹人是非的话题,却都是无关痛痒的小毛病,私德不至於让和王遭到百官轻蔑而不服从天命。一切也都按照传出的消息,容宫主烧伤毁容由云后照料养病。

但是他就是不高兴,从头到尾,谢王的事蹟都没有,顶多是开场聊了一段。

「其实你是笨蛋。」容如恩这次的笑容还是跟以往一样欠揍。

「百姓是笨蛋,所以听消息才要人从小细节讲到大道理,就算没有亲眼瞧见事情,事实跟真相都听明白,那也错不了多少。」容如恩手捧着破杯子猛喝几口生水,「而你也是笨蛋,光是别人随便写个三行字报告,里面最精随的涵意跟秘密,你确定都知道吗?说不定你从

问过任何一段夹藏的秘密,对不对?」填鸭式教育这种不合朝代的事情,哪边都会发生。

谢王板着脸,闷不吭声。

喔喔,我猜中了耶。

「我认输。」百姓愚昧,却懂得知己知彼,并且勇於实践。

这张脸好帅,超认真的,以後长大一定是个果决又坚毅的男子汉。

容如恩用两手把谢王的超龄神态脸蛋,用力拉扯出畸形鬼脸。

第三章─论嫁娶文化论

「是有点怪。」谢王思索着,「皇亲贵族十五岁就有几个孩子是挺正常的,而丞相都六十多岁,真的连个儿子都没有?」嗯?为何她用看到怪物表情看我?

「跟种马没两样。」容如恩更加讨厌他。

他挑眉浅笑,轻举暖茶润喉。

眼前的容如恩之父,曾经繁盛一时的後宫,无愧於种马之名。身为种马所生下来的女儿,竟然在自己面前斥责无兄弟姊妹的本王为种马?

容如恩见到轻薄而失礼笑容,熟知他的习性,便猜到他肯定又在心底内暗笑。每次谢王听到她几句任性而无理的只字片语,他当成笑话再听。

「导师说过,风俗文化十里一变,加上贫富差距,光是一个玄武国境内便有上百种文化风俗。人不懂得改变自身习俗,共存在这土地上难免有互动,轻者有争执芥蒂,重则为内乱纷争,甚至会让百行怠废。」他不想被她讨厌,更不愿意被她质疑其权威信誉,临时脱口而出的话语,内心开始暗自佩服,灵机应变起来,惊觉自己懂得都是深入浅出之事,相当感激翡翠公子指导。

「读一样的书,看一样的字,拜同样的神,不就有共通话题。这跟种马有关系吗?」她嘟起嘴。

「也有道理。只是人都懂得变节怠惰,标新立异,见解不一。不如迎娶婚嫁有用,高攀门迎娶富贵是人的贪婪天性,婚嫁之後,让族人改陋习学规矩,互相交流文化。无论怎麽算,各自盘算的利益都能互相交易,也挺合理的。」谢王严肃地盘算着。

微风带寒意,隔着一桌之遥,童颜纯真渐失的谢王,日光微晕之中,有种难以言喻成熟可靠。

谢王轻微淡笑,倾身淡问。

第四章

谢王十五岁成年容宫主十三岁

玄武国境内,举国欢庆,玄武国主城内,百姓彻夜点灯举杯欢喜玩乐,如同过年般彻夜庆祝当今皇上生日,也是正式执政仪式。

次日,是谢王第一次不再有和王辅助的日子。

沾染庆典欢喜的诸位官家大臣,难掩喜色,各怀鬼胎地护住怀中的上朝呈阅卷轴。彼此交会眼光都知晓对方卷轴意图为何,但详细内文不得而之。

殿堂内,以黑绿双纹为主花岗岩主材内殿,冰冷而庄严,连同高处皇位上的少年今非昔比,不同於以往内敛且沉稳,威严凌厉霸气,渺视全场锐芒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摄其人心的晦暗魅力与皇威贵权恐惧,年轻而光明的年纪与体魄,具备着深沉幽暗气质,让老臣畏惧自己的君王是暗主而非明君。

但是舍命冒险的事情终究有人会尝试,尤其是与君王缔结关系,伴君如伴虎却能换得荣华富贵,再恐怖的君王也还是个孩子,他们甘愿放手一搏。

谢王垂眼将众人又惊又惧,赴死冒险表情看在眼里。他扬起邪恶的弧线笑容,单手将皇旨举起,「在呈阅诸位奏卷之前,我有皇旨先下。」

黑眸扫视身边权位最亲近两人,是扶弱辅政的和王,还是协助政务的丞相?

「麻烦你了。」他将皇旨地给老丞相。

老手颤抖地接过皇旨,喜忧参半,喜是能在众人面前宣言命令,忧是内容不得而知,无法得知是否对自己有利。

当他打开皇旨,老臣抖音回荡在殿内,底下开始焦躁不安,点到名的官员武将无一不惊恐错愕,就连身边威严且不可一世的和王,也都面无血色。

所有的人都陷入地狱当中,殿内一片死寂。

「现在诸位爱臣,可以上奏了。」他笑得邪魅且诡谲。

底下所有的老臣威将,羞愧地将卷轴收入怀中。

退朝之後,众人悄悄地将自己提及婚嫁纳妾立后的卷轴,不是撕毁,就是拿去当柴烧。

◎◎◎

「玄武国自从前几任本脉薄弱早衰,最後让和王任职国权,天灾疾病蔓延,疆土减缩,是和王靠着人力自救才能顺利完成交接。」紫晶口舌忙碌,手脚也忙着翻茶水拿丝巾擦汗,「看你少年白净俊颜,正式称王问政,直接切断和王所有人脉,手脚够狠的。本脉归位,气象归真,五行正转,独揽皇脉,接收和王秘密会,真的事好处一口气全吞了。」紫晶持续夸口奉承。

谢王扬眉,黑眸闪过一丝晦光。

「谢谢姊姊夸奖,我想还少了些什麽,还请姊姊明说。」废话多的人必定有事情恳求。

闪烁露珠的杏眼回眸,「紫晶是事情搁置过久,她的事情也攸关人命。」为什麽他冷漠到根本就不在意。

紫晶双手一举,半跪苦道,「这攸关人命,亲长早逝,连夫君都离开,我也不活。」

「找几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他厌烦地说。

「玄紫晶为玄武国师的子弟,并非放荡女子。」她冒汗道,「玄武国近百年无国师观气象知晓神意,此事严重。」谢王鼓励她多交几个男人弄大自己的肚子,她无法想像夫君脸色气成什麽模样。

「你还没成婚,婚配人选不一定会被你克死。」这位人选是远亲伯,最有可能跟他夺位的皇亲,降级成婚与婚後克死,都不具威胁。

「但是│││此事关系国运跟我的孩子。」她快哭了,「性命之事不能说多尝试就多试几次。」

「那就努力吧。我能安然与和王交接,是和王打下盛世基础,他与你们出生入死强植忠国不二之心在你们身上,再让我吞掉他建立人脉,你们也顺从。」他看着玄紫晶脆弱而无助身影,嘴角扬起自信笑容,「我相信皇伯一定能与你克服难关,您们的努力成果,会帮助你的孩子更为强壮。」是的,减少远亲皇伯这敌人还不够,有机会转为帮助自己的助手更好。

这番话让跪地的玄紫晶展开笑容,彷佛希望垄罩在四周,身上诅咒毫无痛痒,她连忙感激谢王的鼓励与支持。

第五章

远处一座小楼,楼顶上的窗沿倚着艳丽女子,红唇低喃着,「翡翠?」垂眸见着在街道上高挑貌美的容如恩,嘴角扬起性感弧线。

「唉啊,这不是翡翠公子吗?您带得这几位贵人是│││。」血口艳唇喷出庸俗陈腐客套话,「这不是谢王吗?」她认出来的他,眼皮一抖。

轻装便结的华服,连头发绑为儒束,出门前再三确认是小户人家公子哥装扮,却还是让人识出是玄武王。他不该跟笨蛋宝蓝与无视世俗的云母请教。

「红君小声点,你的堂弟鲜少有机会出宫,让人知道了,他以後很难出门,这会少了一个大客户。」翡翠公子笑得如沐春风,让远观女子们心动雀喜。

「真对不住翡翠公子,我赶紧叫些你常点的几位姑娘招呼。」红君唉声呼道。

「这位是晴天、傲皇、云母,你可别再来个艳花配绿叶,好坏参杂。」翡翠依然笑容可掬,摇扇一敞,他与老板娘交换着凌厉眼色。

红君已不是当年的恐龙军团团长,随着年龄上升,肥胖身子拉长变得丰润圆滑充满吸引男人的肉感,原本的娇嗓口中喊话都是动人心坎行话,让人听得悦耳又有说服力。庸俗肤浅与浓妆艳抹的肥肉身姿,散发着汗味混合浓郁胭脂味,他还是心生畏惧,奇异的是无法将眼睛,从她丰胸肥容间移开。←台湾的艳俗艺术

傲皇扬眉一笑,「晴天没见过女人,稍微露胸酥肩,连老板娘都能看上。」母猪都能让他目不转睛,他真够单纯。

「我不行啊,晴天,近亲是不能越矩的。」嘴巴说不行,但是红君却笑得更加大声且愉快。

该死,他需要一把扇子遮住伤眼视线。翡翠公子扇不离手,肯定是看多伤眼场面,又得谈事情,随身携带扇子相当合理。

谢王咬牙将头硬转开来,羞愧与被傲皇羞辱,让他拉回理性。这一转,整条街都是婀娜多姿风骚淫荡女子们,全都揽进眼底。

所有的女性带着饥渴眼光,浑身解数,吸引这几位气宇不凡,气质高贵的公子哥们,翡公子所带着几位都是众人猎杀目标,即使对方不出银两,她们也甘愿献身。

「动作快。」云母目露杀气,拔剑威胁眼前的红君老板娘,让她引领入门。

「玄武国的女子竟然如此饥渴。」傲皇心寒冷道。

刀子架着脖子,红君依然笑得合不咙嘴,款待这几位高官贵人,以後她的红鹊楼可是满街青楼当中的金字招牌。

第六章

窄小昏暗的隔间内,是宫殿雕琢龙腾凤舞墙壁内的暗道。玄武宫殿历史悠久,这些暗穴狭道是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历史内,深宫简出的自家人才晓得。

谢王精瘦结实的躯体渗出许多血气,额头滴出许多汗珠,静静地坐在小椅凳上让云后以扎针治疗内伤。

「和王,连你都治不了谢王,那我们该怎办?」

「看在老臣当年将爱女嫁给你为妾,帮帮我们。」

「谢王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深宫不出,吃不了苦的。」

「我连姑姑也曾当你的老婆│││。」

和王立刻伸手阻止他们讲话,汗流浃背,口乾舌燥,赶紧拿杯茶消火气。眼眸偷望着雄伟壮硕的玄武图墙壁看,像极了做亏心事的男人。

墙壁隔间内的云后眉头不展,柔声轻叹,谢王投以同情眼光,她摇头婉拒。

「我相信他扞卫爱情,能做得都做了,只是局外人的嘴,由不得我们。」云后如同母亲般以手指轻轻拨弄他凌乱发梢。「局外人的你,这眼睛看得,也不一定正确。」

第七章

男女之别,她没办法欢天喜地与他永远成为肝胆相照夥伴。不管怎麽想,为一能永远得到谢王的办法就是成婚,而不是难得有机会相处贪恋着彼此的体温,分开越久,两个人私下亲吻更加炙热,而分开的痛苦,让她更加悲伤与憎恨。

「紫晶。」

紫晶回头望着床铺上的美人,天生艳丽风采,聪慧杏眼,薄被让性感曲线若隐若现模样人遐想,纯洁灵魂说出淫荡愿望。

「好想让谢王抱我。」容如恩轻声叹道。

「你投怀送抱没人会拒绝。」她擦掉口水,怀疑自己上辈子是男的。

「他拒绝了。」她转身假眠。

在息灯前,紫晶边更衣就寝,边痛骂谢王是个不懂女子风情的处男,努力替容如恩抱屈。容如恩则是後悔与紫晶同个帐营,除了要听心上人被讲成烂人以外,还要烦恼酒不够,睡眠不足等问题,最奇怪的,一群贪恋政权的人们,期待她先上车後补票,甚至洗脑她这才是正确的,唉,道德与权力互相抵触时,道德会腐烂。

昭王挑眉问道,「喔,还请玄道士聊聊你是如何躲过敌军与密友会谈?」低沉恭迎语调,让紫晶浑身发抖,江湖术士的浪子性情与昭王威风凛凛军将对冲,能闪就闪,这次昭王没给她机会逃跑,像抓耗子般给拖走。

前些日子,属下转述军中流言,谢王在後线帐营与容宫主私会,碍於军纪威严而婉拒美人投怀送抱。不少人敬佩谢王是柳下惠圣人,但是更多声浪攻击昭王棒打鸳鸯,没人性等流言。唉,无风不起浪,谢王没碰过女人这谣言加深更多同情,这都是紫晶的错,如果谢王不是最後一个血脉,要不是皇脉断同等亡国,百姓与军心根本就不会赞同军队有女子同行,甚至赞成谢王有女人暖床。

军纪与亡国论互相抵触时,军纪腐败。

第八章

台北每年都在改变,容如恩不清楚悠游卡更多用途,还得问了半天,捷运变得更细密,两个人边看地图在人来人往地下捷运站内,研究着到底身在何处。

谢王太显眼,高挑俊貌,与众不凡气质,天生王者的皇威气势,吸引许多人注目礼,仅一瞬间,便自行惭愧地转头忙碌,却又渴望多看一眼难得可贵人才。

捷运站的广播,通知所有乘客大约几分钟後会到站,这点让谢王惊奇,让她有机可乘地愚弄他一番。

他不甘势弱地解释,「我才不会让广播给吓到,以前你老是嫌地图上的距离计算不够精准,跟捷运相比是如此,是输在计算吗?」他思索着以前在玄武国内,容如恩对算盘与计算相当介意,无论是以前秘密出巡或是军队上协助,容如恩从小生在此地对计算路程精准的城市中,产生的依赖。

「别想太多,你已经回不去了。」她嘟着嘴。

「是的,我的爱人。」他大胆而露骨示爱。

捷运站上的女性忍不住多看他一眼,性感薄唇吐露出让人悸动言语,醇厚磁性声音震摄住所有灵魂,罕见深情,独一无二专横,简直是世间少有男人。

她装做若无其事的当起导游兼情人,手里拿地图另一只手与他紧扣,两人离开捷运站。在封建玄武国游荡期间,当时百姓看她的表情更加露骨,与台北长久以来的自由平等相比,路人甲的注目礼非常客气有礼。

能够光明正大地跟秦谢天在路上走路,还可以一起分享喜悦跟逛街惊喜,两人甜蜜过日子,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是能跟所爱的人相处,不用离别。

「接下来是去吃烧烤,晚点还要去百货公司。」她兴奋地说道。

「还想吃烧烤。」他捏着她的鼻子,看着小脸揪住模样挺可爱的。

她一手拨掉鼻子上的大手,「这次不一样,是吃到饱的。上次跟你在夜市买一堆,都有一群人看着我们吃,我可没有被人看着吃饭习惯,越吃越难过,根本就咽不下去。」难得能回来吃台湾小吃,却被当作猴子看,她受不了。

「让人看着吃有如此严重?」要他有机会能一人用膳,可说是少之又少,除了在云和宫与容如恩竞争用膳,就是跟她一起去城内客栈喝茶。

「因为你吃饭时很有教养,一般人就算外皮帅,气质优,一吃饭就会破功。而你的一举一动很有贵气,连吃饭都是罕见地帅。」原本只有他们两位客人摊位,没一下子就挤满人潮,她怀疑秦谢天是人潮吸引机。

秦谢天扬起笑容,她的赞美胜过臣子言词华美奉承,他喜欢容如恩好强又坦率的赞美,有点妒忌他,却又对他感到自豪。

第九章

恒古悠远的旋律不停地缭绕在耳际,缓缓地坠入心坎,每节音符敲打着灵魂,心脏燃起澎湃而激情感动,她睁开眼睛,湿润泪水涔涔渗出。

陌生曲子挑起她怀旧情绪,连灵魂都与之共舞。

容如恩用力爬起身子,柔软舒适双人床,宽大气派房间应有尽有,她望向熟悉的秦谢天倚靠着落地窗面对青日早晨。

琴声是从窗外传来的,她爬起身子,摸到秦谢天怀中,炙热体温与激烈跳跃心脏,他也为此着迷。

窗外是草皮整齐的庭院,吴士虎闭眼聆听曲子,而演奏者正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宫主。

她很美,高挑优雅气质,艳丽容貌配上白致肌肤,而带点冰冷与贵气傲慢冲淡娇艳的俗气,天然浑沉的冰山美人,一袭素色黑裙,绑着长马尾,全神贯注地拨弄琴弦,弹奏着让众人为之入迷的古曲。

「你喜欢吗?」她从没想过自己样子像个贵气人家。

「喜欢。」他篓住的她身子,瞬间僵硬。

黑眸垂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焦躁不安,「我喜欢容宫主的曲子,她渴望回到玄武国,强烈思念震撼着每个人,连没看过玄武国的人都能牵动起思乡之情。」她的琴技达到出神入化境界,肯定是在此地学习更加精湛技术。

「她好强,又好漂亮,又有着逼人贵气,我们真的是同样的灵魂吗?」认识越多关於容宫主事情,她更加不安。

「吴士虎解释过,是玄武国的皇脉世家价值观跟台北不同,你会觉得她有高雅傲慢是皇脉的通病。如果没意外,照理说你们两个在人们面前是一样的,只是发生这种奇事,有台北特质的你与拥有皇族气质的她,同时存在,自然会比较出差异。」他篓着冰冷身子的容如恩,渴望扫掉她内在恐惧,这几日相处,容如恩坦率地表现出恐惧,逃避见到容宫主举动更明显。

容宫主愧疚地阻止他们,「谢王,放开小恩。请让我跟小恩谈谈,你没办法了解我们的恐惧。」她颤抖双手紧扣十指,冰冷双眸,严肃地看着两人反覆无数次的争执场面,她是容宫主,即使面对敌人举刀在前,也绝对不会失去身为皇脉贵族尊严,但是小恩不一样,她只是个极力争取自己存在的百姓。

「有什麽好恐惧的,就当作是双胞胎。」她嘴巴死硬地逞强,眉宇间深锁,涩缩肩膀,坦承内在恐惧。

「不一样。」容宫主僵着身子,咬牙反对,惨白面容与容如恩一样失去血色,「每当看着你,除了想起从未知晓的优势,比任何女人高挑醒目,胜出常人姿色跟气质,旁人对自已感觉清晰醒目地在心中震荡。这太直接,太过真实的了解自己,真实到,每看见你就会想起丑恶的自己,讨厌到随时有一天会被丑陋又邪恶的自己给杀死,为了活下去得要提防着,随时散发闪耀的你,渴望活下去,会忽然会拿刀砍死自己。」每个字都在身上抹盐,太诚实,露骨,毫无回避直言,如刀刃般刺入心坎。

容如恩狰狞地看着眼前的容宫主森寒眼眸,她跟自己不一样,生在可以夺走人命的玄武国,具有权利剥夺别人生命与人生的权贵,容宫主是有充分自信来与自己谈判。

「容宫主的嘴脸挺邪恶的。」她厌恶她,心底更讨厌自己说出难听的话。

「小恩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有云和宫的和王、云后、谢王、和王的秘密会等人特别保护相比,我独自面对精神病主治大夫,还有众人疏离冷漠。长久以来,我面对孤独寂寞的战斗,让我更能面对自已的丑恶,我想跟你得到平衡,和平共存。」小如说出两个人显眼差距,摇头苦笑,连泪水都在眼眶中打转,「真要把彼此当作双胞胎姊妹,这太难了,我们没有血缘牵绊。要说是玄武神的安排际遇,台北出生的你绝对不会相信。真要说是什麽,倒像是马克吐温的乞丐与王子。」

容如恩愣着,这麽想也没错,乞丐与王子是两个没有血缘,一个出生为低阶百姓,另一个是皇室王子。却有着相同面貌,还彼此交换身分。

她低头苦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时空的小说女主角,搞了半天,原来是乞丐与王子剧中,身分错置的配角。」

眼见她难过地笑颜,秦谢天整个心都挂在她身上,容宫主也不例外,却是心中大喜。

「我很敬佩小恩,你坚持着自已信念,甚至能跟谢王平起平坐,我好敬佩你有着与玄武王相同的强劲。」换做是自己,她永远摆脱不了封建束缚。

「容宫主别羡慕我这个替身,以前我曾经试过努力当着称职的容宫主,可是却都做不好,唯一被肯定的就是当自己。现在看到你才更加明白,你的冰晶玉洁,标致,又冰冷聪慧的气质,真的是谁也学不来的贵人。我硬是学你只是笑话。」

容宫主娇颜刷上粉晕,腼腆地笑道,「容如恩。」

「容宫主。」她激动地呼唤着。

两个一模一样,连挑衣服都选相近款式的两人,喜极而泣,拥抱在一起。彷佛失散多年亲人,比亲人更加浓郁,了解彼此心意,真诚坦率地接纳对方,相映彼此的善良与无私接纳,难以言喻的感动与耀眼灵魂,深深打动四周的人们。

「当初我做了肮脏的事,换来称王命格。而她们却选择同时存在,或许是神的旨意,要把这边世界的灵魂抢走。」吴士虎从落地窗口走了进来,忍不住敬佩起他们,「我听道友建议少了另一个自己,使自己转运。不过却输给她们,两个在一起并不只是加法,而是乘法,更是耀眼。」他尽可能地赞赏两位容女,一方面承认现状,另一方面掩饰自己当年的确跟容宫主所说,无法忍受看清自己的丑恶,而变得更加狰狞凶险。

「我可不相信怪力乱神。」黑眸冷望着吴士虎。

「当时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没有选择的绝望,即使是做出毁灭世界的事情,也只能相信那是唯一希望。」吴士虎布满沧桑的面容,回忆过往的双瞳依然光亮,「你被困在此地也没有方法回去,还能抱着希望。容女们甚至做出挑战天理的决定,果然是新时代的。」

谢王以淡笑回礼,提到新时代,他老是被容如恩斥责是个老古板,长得帅也没用,骨子里很封建,如今被异界出生的吴士虎称赞为新时代人,反倒浑身不自在。看样子,他喜欢上容如恩的斥责跟蛮横,是他一手教坏她的,他得要对他的后负起责任。

两个女孩心有灵犀地同时间清醒,容宫主赶紧对吴士虎道歉,而容如恩大辣辣地站在原地跟秦谢天要面纸擦泪水。

第十章

「紫晶。」宝蓝直接冲入帐营内,清脆嗓音呼唤着她,让男人听着如痴如醉。

帐营内的陈设简单,伪装为谢王的翡翠慵懒地篓着娇媚强气的老婆,另一边床铺则是睡到天荒地老也不会醒来的云母,甘愿戴着容如恩相貌面具,穿着女装,毫无男人尊严当起女人,就是为了睡觉。

「宝蓝。」紫晶从书桌前起身,她眼眸闪着激动泪光,迎接爱戴自己的姊妹。

「紫晶姊。」宝蓝撒娇地钻入她玄袍胸前。

昭王眯起眼,锐利地瞪着紫晶,手中的剑许些离开剑鞘,意味着他很想杀掉怪力乱神的玄紫晶。

「乖,宝蓝,有甚麽事情尽量交代给我。」紫晶泪汪汪地恳求着,谢王与容儒恩失踪太久了,久到昭王恨起她的预言。

紫晶曾说过他们两个会多带一个人返回玄武国,和王与少数人也是如此认为。才让容宫主随军。但是,他们失踪了,昭王直接认定她要为此付出人头做代价,有很多次人头不保,都是宝蓝相挺过来的。

「我们要去青江城谈领土画线事宜,而且是现在。」宝蓝边说,直接递给她密件让秘密会的人传阅。

「我不能让你们直捣敌人的领土。」昭王冷着脸直接否定丞相幼稚要求。

紫晶忽视掉昭王冷漠,赶紧替宝蓝说话,「昭王你是武将,不善於论政。这可是百年来第一次和平共桌谈论疆土事宜,事关重大,非得要参加不可。」

昭王皱眉头,「提起问政,你以为自己是高手吗?」

「自古以来,哪个皇上内心迷惘时都会问神求卜,你看看连丞相宝蓝都会先直接找我求救。翡翠擅长捕抓情报与调查密谋,秋枫善於刺杀与探情报,掌握暗处维生子民,云母除了杀人就是睡觉,而你还是个死硬个性武将。」紫晶抱着温软宝蓝乾妹子,一一数落在场每个人,谁被点到,谁就皱眉头,最後指着自己鼻子,「现在和王救不了宝蓝,当然只能找我。」

「紫晶道友,你打算怎样。」昭王鄙夷地看着她夸张演出。

翡翠依然摇扇遮掩笑意,将头枕在秋枫的玉腿上,悠然自在地享受美女疼爱,秋枫慵懒姿态,有一下没一下,梳理自己散发。

他们早就习惯这两个人的对立冲突,真要让他们两个和平相处,唯一的前例是谢王忽然失踪,情况超出昭王的能力范围,这才肯互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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