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風揚女傑之有鳳來儀 — 信任的考驗

正文 風揚女傑之有鳳來儀 — 信任的考驗

是乙醚的味道。

她的头好痛好痛,沿着後脑勺连着颈椎以下真皮层皮肤都觉得刺痛,彷佛被千针刺万虫食般抽痛难捱。

这次,她又昏了多久?

于凤仪悠悠睁开眼,转动眼珠看着布置唯美的粉色房间,这不是她们刚到的那间。

身上着薄薄的连身白色睡衣,也不知道是谁帮她换上的。

其他人呢?

房间空无一人,墙上的时钟显示是午夜,她躺在宫廷式的柔软床上,忍着後颈发热肿胀的疼痛撑着床面坐起来,走到梳妆台前面,拿起桌面镜子与落地穿衣镜互相辉映,照着她挽起头发发痛的後颈。

她看到被镜面反射後颈的样子,吓得掉落手里的镜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失去冷静地贴到穿衣镜前,拼命侧着看约拳头大的黑色花瓣、蛇、剑图腾,摸着再也不平滑的皮肤,不争气地开始无声掉泪。

他们,对她做了什麽?

接着门被打开,外头的声音也传进来,她听见风乔絜不停在哭喊的声音,他冲上前槌打着进门的丹尼尔。

丹尼尔抓住她的手,腾空把她往床上扔,从身上侧腰包拿出童军绳,开始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四肢绑在床柱,然後盖上棉被。

「你想干什麽!」于凤仪难得失控大吼,流下满身冷汗。

丹尼尔打开空调不发一语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打开浴缸水龙头,没多久蒸润的热气渐渐飘出浴室,他抽菸偏头不看她,时而站着时而来回踱步。

于凤仪不祥的预感陡然生起,她现在这副模样活像暴力情色片里的女主角。「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快放开我!」她死命挣扎。

这时候她再也不能顾什麽心理学,面对这样子人的时候该有什麽应对表情,她只想保有她仅存的童贞,她不该就这样失去女人宝贵的东西毁在这种人手上。

丹尼尔熄掉菸,脸上浮起奇怪暗红,直直向她逼近,先是坐在她床沿望着她一双清澈透明的双眼,于凤仪暂时卸下心防,以为他并不是真的要对她怎麽样而安静下来,他们俩一句话也没说。

蓦地,丹尼尔忽然手脚迅速地掀开棉被压在她身上,箝制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开始疯狂地亲吻她。

于凤仪吓到了,不停哭喊,眼泪像失控的珍珠滑下两侧。「求求你不要……丹尼尔。」

丹尼尔轻含着她小巧耳垂,感受身体下的她无助颤抖,沿着颈线一路轻吻到微隆的胸线,隔着衣料含住珍珠般的花蕊,大手探进她大腿深处来回抚摸。

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渐渐,于凤仪挣扎累了,也放弃最後自尊反抗,平静而流泪的任丹尼尔把她胸前睡衣的扣子一一解开,脱下她的底裤,闭眼不看也脱去衣物的丹尼尔将他熨烫的身体贴上她的,鼻腔充斥着丹尼尔的男性气息。

丹尼尔亲吻到她耳际,忽然小声说:「房间里有摄影机,继续挣扎表现痛苦不堪羞辱的样子。」

于凤仪压抑恐惧羞耻,睁开眼依照他的话做,「丹尼尔……放过我……求求你……」

只见丹尼尔迈开微笑,下半身贴着她的,双手撑高在她两侧俯视她,「这是命令。」他残忍地说完又压在她身上开始一路亲吻她的唇她的敏感地带。

于凤仪已经慌乱分不出她到底是在配合他演戏,还是自己顺着坑跳被他陷害,她仍是嘶声地喘气哭喊求饶。

丹尼尔又亲回她耳畔:「说你会冷,然後配合我的律动演一下,快。」他双手也没停下游移在她娇躯爱抚,既亲密又呵护地挑逗。

于凤仪身体不由自主回应他爱抚技巧,脑袋却清醒依言照办,哀求喊着冷让丹尼把棉被包覆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然後丹尼尔半坐在她身上,将他的男性特徵放在她的私密处上方,于凤仪一整个羞红胀满脸脑充血,也会意他想要她配合什麽样的律动跟表情。

他紧紧贴在于凤仪身上,上下来回律动磨蹭,于凤仪也表现痛楚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後,丹尼尔一点痛觉也没有地附在她耳朵旁,用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继续对她说:「他们在测试你的底线,因为爵士诱不出你最喜爱或最在乎的东西,所以他决定挑战每个女人的最底线,看看你会有什麽反应,很抱歉我必须如此伤害你,因为我的哥哥也受到爵士的控制,我必须保他活命。」

听完他的解释,于凤仪这才稍稍释怀他这样伤害一个人自尊的动机。

两个人香汗淋漓互相配合了数十分钟,丹尼尔捏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汁液喷在她的私密处连续两次,让她略微疑惑地看一眼他放松的眼神。

「是血和精液。」丹尼尔闷哼一声假装高潮,离开前俯身亲吻她的时候,他偷偷告诉她的。

丹尼尔掀开棉被将她綑绑的四肢解开,然後抱着她走进浴室,让她浸润在是温的热水里,把门关上後,丹尼尔背对她,打开莲蓬头淋浴,闷闷地过了几分钟,又对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再也没有回来过。

于凤仪木然地在浴缸里待到热水变成冰水时才走出去,心里虽然无法褪去恐慌但有些甚感安慰,在这种险恶的未知环境居然还有像丹尼尔一样的好人。

只不过不知道其他两个同伴是不是也像她这样幸运。

她换上衣服平躺在床上一夜无眠,害怕随时都有人会进门对她做出伤害她的事。

隔天,她整夜身心俱疲昏睡,不知睡醒已到中午,被女仆喊醒才知道她没有防备睡着已经数十个小时,女仆端好午餐要她用餐完毕梳洗一下去见爵士。

她食不知味吃着食物,她要填饱肚子才能活下去,不能像之前一样害怕他们是不是在食物里下毒没有进食。

她在之前见过的光头男子陪同下来到书房门口,眼前见到的跟昨天又是同一个场景,她的两个同伴应该也在里面,不同的这次有名女性挡在内门不让她进去,她从缝隙隐约可以看到两个受到惊吓的人跌坐在地上,风乔絜则是不停趴在卡特肩头哭泣。

「闪开,维多利亚。」光头男冷声对她警告她才讪讪让出走道空间,尾随她们进去。

红短发高挑,白皙出色的精致巴掌脸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约莫一百七十五略瘦犀利骄傲如猫的女子,就是她初来乍到时从柯罗斯口中说的维多利亚,她一脸不屑地讽刺让开路。

「我的小天使,感觉有好点吗?」柯罗斯一看见于凤仪来,眼中闪烁的兴趣特别明显。

她的痛苦煎熬是别人的娱乐?

「我们的痛苦有娱乐到你吗?」于凤仪跑到风乔絜和卡特身边抱着她们,回头立即予以反击。

柯罗斯也只是笑笑,单手撑着下巴倚在桌面看着三人哭成一团。

「凤仪、凤仪、昨天他们逼我们杀人、他们逼我们杀人……」风乔絜在她怀里闷声哭泣,指控他们对她威逼的罪刑。

难道,只有她受到那种羞辱对待?

「这些小鬼是没家教吗?见到人不会叫人?东方人还真没礼貌。」维多利亚夹枪带棒地针对于凤仪,眼神不友善。

「从我眼里看出去怎麽只有禽兽?你会对禽兽有任何敬意?」她头也不回说。

柯罗斯不怒反笑,「好,非常好。」他再看看身边面无表情的丹尼尔又看看于凤仪,「因为丹尼尔的尽忠职守救了你们,你们三个其中一个可以回去。」他又阴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从口袋掏出三根红色小试管让人递给她们一人一根。「喝下去,喝完之後谁通过最後一个考验谁就能回去。」

「真的吗?」卡特原本暗淡的眼神突然迸出晶亮希望的神采,走向前接过三根试管一一发给她们俩。

她们还在迟疑,凯特却毫不犹豫把盖子打开,一口咕噜咕噜喝下肚,连东西是什麽问都不用问。

「好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卡特将空试管倒扣让柯罗斯见证她的决心。

「你的朋友还在考虑呢!」柯罗斯没这麽容易就让一个人离开。

「你们怎麽不喝呢?」卡特情绪变得有点歇斯底里,冲上前跪坐在她们面前,「我求求你们喝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那你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麽吗?万一是致命无毒物呢?你要我们跟你一起陪葬吗?」风乔絜带着泪痕愤而反驳她一己之私的建议,摔破手里握着的试管。

「那你呢?菲妮克丝,我说过给你们机会。」柯罗斯挑眉问,一旁的几个贴身人员也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你还没说最後一个测试是什麽,我想听听看。」于凤一一面安抚歇斯底里的风乔絜一面无惧地看着柯罗斯问。

就是因为于凤仪这样过度冷静沉着的反应挑起柯罗斯的注意,对她有另眼相看的态度。

「好棒的女孩,没有筹码居然有勇气跟我谈判。」柯罗斯眼底闪着赞赏,要两旁的光头男和维多利亚附耳过来,等他们出去後各牵一头传说中凶猛无比,一生只认一主人的高加索犬进来後,柯罗斯从书桌绕到她们前面,然後蹲下来与她们平视。「菲妮克丝快喝下去,喝完就放你走。」他脸上怜悯带着违和的笑容朝于凤仪鼓吹。

卡特睁大眼忽然暴怒地冲上前抓住柯罗斯的衣角,声音尖锐地绝望哀求:「为什麽是她,为什麽是她?是我先喝下去的,该放的人应该是我!」

柯罗斯一个眼神往一边瞥去,维多利亚手中的高加索犬凶猛冲上前含住卡特的颈部,多动一下就毙命。

于凤仪紧握手心的试管,视线扫过全场的人,经过丹尼尔的时候特别多停留一秒,希望看到丹尼尔是不是能透露一些讯息,但她失望的没能从那冷漠的眼睛读出什麽讯息,最後看看风乔絜一脸乞求她不要喝的哀求,她深呼吸一口气,仰头饮尽那管不明的红色液体。

「好!」柯罗斯又是一声喝采,起立鼓掌。「卡尔,带菲妮克丝回去英国报平安吧,十天之後在老地方接她回来,如果她没有回来,那现场这两个也一起杀了,她身上的定时天使尘也不用给解药。」他故意说的很大声,然後要丹尼尔跟他坐车出门。

「你会回来吧凤仪,你不回来我就会被杀,你会回来吧?」卡特用中文希冀地看着她频频回头的忧心神情说。

「凤仪,我一定会等到你回来,你一定会回来吧!」

于凤仪被半拖离那个地方,被蒙住眼的一片黑闇脑海里,都是风乔絜和卡特离去前充满哀怨的声音回荡在耳际。

听维多利亚幸灾乐祸的解说一切流程,她就知道,如果没有相当默契互相信任,其它想企图抛弃同伴逃跑的应该再也没回来过。

如果她不乖乖听爵士的指令做事,风乔絜和卡特必死无疑。

据说黑帮每次都会放一个人质回去,条件是放出去的那个都要回黑帮交换被困在那里的人,舍身成为帮派的一份子,并且所有人不能将所见所闻透露半点讯息否则难逃一死,如为抗命令不回来也杀,长久以来挑战人性之间的陌生信任,成王败寇,剩者为活。

「恭喜你呀,成为爵士多年来第五个收为继承人之一的女性,能受爵士喜爱收养成黑帮小公主,你以後可是能有许多特权的。」维多利亚微酸嫉妒地开着车,一边透过後视镜愤怒地瞪着于凤仪姣好的面容。

「维多利亚,你今天特别多话,能不能闭嘴?」卡尔喝止她继续说下去。

「哼,你们男人全是一个样。」她瞪他一眼,直到上私人飞机前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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