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生后我被宿敌们包围了gl(np高h全神经病) — 第六章成年礼(微h)

正文 重生后我被宿敌们包围了gl(np高h全神经病) — 第六章成年礼(微h)

作者小话:剧情暂时在控制的边缘,前期节奏慢,肉也不会很好看。大人们请先别走,或者直接转到11章也是ok的。

唠叨完毕,请看正文:

“成人礼”

高三上学期已经快要过去。

林夕晚答应帮我补习功课,因而虽然我天赋并不是很高,但成绩也不算太差。

我对这一切感到满意,这对于我的能力来说可强的太多了。

这天下课,我正在思考着刚刚的那道题目,练习本上却笼罩了一道阴影,接着便是熟悉的栀子香。

“林夕晚?”

是她。她白净娇美的脸上露出些不同寻常的凝重,她垂下漂亮的杏眼看坐在课桌上的我,抿了一下唇角,伸出白皙娇小的手在我课桌上敲了几下,金黄色的阳光照在她蓝白的校服上,宽大的校服套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整个人圣洁的如同天使。

她弯了一下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靠近了我:“我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告诉陈叔不用等我了。”

我知道林夕晚有什么秘密。她却不愿告诉我。

我嗯了一声,心头闷闷的。

她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下意识的挪了一下凳子,发出吱啦的刺耳声音,偏头不再看她。

她离开了。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许是,今天阳光太盛,晃了我的眼吧。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细碎的光影打在我的课桌上,我有些愣神,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从桌子洞口拿出了一个盒子,我打开盒子,一个丑陋的,做工粗糙的木雕小人,姑且算是人吧,瘫在那里。

还好没丢。

我劫后余生似的摩梭了几下小人,眼底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我的手为这个小东西添了不少伤痕。

我望着林夕晚离开的方向,眼底多了些繁杂的情绪。

我的生日没人记得。林夕晚年年都收那么多礼物,我这木雕怕是也不算什么吧。

我把木雕收了起来,仿佛刚刚慌张的不是我。

陈叔送我到家后,我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手中的木雕被握的温热,木屑基本被摩梭的掉落干净,小人肩头部分被盘的圆润光滑,一眼即可看出是最粗糙的做工,但这是我亲手雕的,我已经很久没有雕了。

最初的雕刻手艺是跟村里面的木雕师傅学了两手,但很快又被养父王柱拧着胳膊拽回房子里劈柴去了。

我还记得当时我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胳膊上被拧的红彤彤一片的痛感。

还有养父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学什么木雕,费时又费钱的,别人肯给你一点眼色那是你的福气,没有那个命还去瞎折腾……”

一股尖锐的痛感从手上传来,这才把我的思绪从回忆中拽了出来,我的手已经被木雕尖锐的一角划出了一道细小的伤口,我盯着木雕和伤口沉默了很久,把木雕揣在了怀里,然后从抽屉里取出消毒的碘酒擦药。

我报复性的用棉棒狠狠的搓着伤口,拧着眉头,眼眶已被疼出了泪。

“真是娇气。”

我一边自嘲般的扯开嘴角,一边擦药一边想着林夕晚什么时候回来。

毕竟这礼物是给她的。

我掐着时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也开始打着哈欠,我本想去客厅等她,但转念一想,这又太过刻意,我不想叫林夕晚知道我的心思。

我并不很在意她。我只是……心乱了。

如果这不是一场交易,我跟林夕晚会是什么样?

我摇了摇头,把这念头抛下。

不论如何,我们这样的关系,就算没有那场交易,难道还能是什么姐妹情深吗?

我将门打开一条小缝,以便听见动静,随后就脱了衣服,换上了睡衣,躲入了被子里,这样会舒服些。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我听见门外传来一些动静,我刷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手中的木雕差点滑落在地,我又一手铲起来了。

我下床穿起拖鞋,睁着朦胧的双眼推开房门:“这么晚了才回来,都把我吵醒了。”

我用拙劣的把戏去掩盖我其实在等她的事实。

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看出来我的口是心非,她似乎是极累的样子,裤脚上略微沾了些泥土,长发也随意的松散下来,蓝白的校服上也多了些褶皱,手心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这不像她严谨的风格,她只是淡淡回了句抱歉,然后拖着疲惫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楼上走来。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手上拿着什么。

或者说是并不在意。

我扁了下嘴,在她上来之前下楼来到她的面前,我站在楼梯的中间,没去看她脸上的神情就直接把她拉到了我的房间内。

我把木雕递给她,垂着眼努力装作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呐,我的礼物。”

她愣了愣,四周静谧的只剩下我紧张的呼吸声,微风从窗户挤了进来吹乱了我的发丝,她原本娇软可爱的面容在灯光下的一团阴影中显得竟有些阴郁,她接过木雕打量了几下,动了动唇:“谢谢阿姐。辛苦。”

尽管她的语气恭敬,我却莫名觉得她并不怎么开心。

我不大好受,拧了下眉,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你不如先回去?太晚了,我就先不去你那……”

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大的让我感觉手腕生疼,我随即条件反射般的冲她吼了一句:“做什么!”

只是很快,我便反应过来自己失控了,尴尬的吱唔着说:“抱歉,我不是故意…”

“阿姐。”

她唤了我一声,眼底思绪繁杂,透着些阴郁,却也坚定。

“我们做吧。”

“你说什么?!”

我扭过身子,手足无措,不可置信的瞪着林夕晚,完全不敢相信我刚刚听到的话。

她说,她要做什么!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林夕晚?她和我?

“阿姐。是不愿意吗?

她低垂着眉眼,丝毫不肯看我,只是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想和我……

在她18岁生日这天。

我屏住了呼吸,没说同意,但也没拒绝。

她慢慢的凑近了我,身上的栀子花香变得愈加浓郁,许是太近了,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她的眼底沾染了欲望,还有我读不懂的悲伤。

为什么呢?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想,就已被她带入一种奇妙的境界。她吻吻我的耳垂,很轻的往里面吹了口气,接着一股湿热的触感附了上来,她从耳朵吻上了我的鼻尖,细密的吻带着情动,又湿又热。

我们的呼吸渐渐交缠,我急促的喘着气,推搡着她,却也没怎么用力。

我别过她的手,不自觉的去亲吻她的脖颈,我有绝对的身高优势,她在我的亲吻下颤抖,我安抚性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锁骨,随后向上吻上了她冰凉的唇。

尽管此前我们已做过许多这样类似的事,但接着做下去,还是第一次。

我颇为笨拙的将她的双腿架起,揽着她的腰径直走向床边,我们掉落在柔软的床上,胡乱的亲吻抚摸着对方。

我虎牙尖锐,唇齿纠缠间故意抵住她的唇研磨,她紧蹙着眉,喘息着,双臂完全找不到支点,胡乱勾住我的脖子。

我与她双唇分离,牵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我粗暴的掰过她的胳膊,尽管我知道她不会反抗,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吻着她的颈窝。

“……别。”

我捕捉到她的一声轻吟,俯身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惹的她震颤了一下:“什么?”

“阿姐,别对我这样温柔。”

我愣了一下,放了她的胳膊,转而架起她的腿,我亲吻着她平坦的腹部,用虎牙轻轻的在肚腹上咬了一口,留下一点浅浅的印记,好像在无声的宣告着什么。

我用手在她穴口边打着旋,那里没等我碰就已经湿润了,吐着羞涩的露珠,我小心翼翼的探进去一根手指,她轻嘶一声,我犹豫的停下,她却用湿漉漉的眼望我,那期盼,脆弱,又带有强烈的诱惑。

反正她不在乎,不是吗?

我咬住了她的肩,她闷声不吭,我于是探进第二根,第三根。

这场成人礼,收到的究竟是礼物,还是诅咒呢?

我也分不清,只想沉溺进去,什么也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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