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 为公公口交

正文 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 为公公口交

门被推开,陈楚然的脸色淡然:“饿了吗?“

虞晚晚低下头,没有理会。

男人走过来,从上至下的睨着她的发旋,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颚:“闹情绪了?”

还真把她当宠物了,虞晚晚躲开,故意问道:“陈旭呢。”

陈楚然眉心轻皱:“你想见他?”

虞晚晚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得回去睡,不然陈旭会不高兴的。”

“他这样对你,你还要过去?”陈楚然的嗓音沉了下去,夹杂着怒火。

他好心的把她抱在这个房间,还把那个孽种送进了军营,起码十天半个月看不见,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一醒就要来找他?

黑色的瞳孔翻滚着暗潮,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声线:“就睡在这,如果饿了现在跟我下去吃饭。”

坐着的虞晚晚依旧没有吭声,他讨厌别人忤逆自己的态度,军人,最重要的就是听从。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睡衣单薄的人上,结果发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传来小声的啜泣声。

陈楚然一愣,半蹲下去掰正她的脸,使其与自己对视:“为什么哭?”

他不明白。

虞晚晚清秀的脸挂着泪,眼瞳湿润润的,对着他露出自嘲的笑:“反正你们都一样……从来不管我愿不愿意……”

她当然不是在指在哪睡的问题,而是再次提醒男人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不做父子的玩物。

陈楚然心底升起一股烦躁。

他不懂得安慰小孩,也不会安慰小孩,特别是像虞晚晚这样敏感拧巴的女孩。

良久也只叹了口气:“饿了就下来。”

“陈旭这段日子不再家,你不用怕。”

他离开后,虞晚晚随意擦了把泪水,下了楼。

人犯不着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她以为陈楚然回房休息了,没想到站在窗前,手指夹着根烟,没吸多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常抽烟,做爱的时候虞晚晚只闻到干净的洗衣液味,他也不喷乱七八糟的香味,只有干净纯粹成熟的男人味。

虞晚晚打断思绪,否则内裤又要湿透了。

收回视线,倒了杯柠檬水,坐在还冒着热气的饭菜面前,往嘴里塞了一口。

嗯,不是林姨的手艺。

陈楚然掐了烟,坐在了她的对面,就这样静静的瞧着她。

他的目光的确令人无法忽视,也无福消受,棱角鲜明的眼型,带着审视与冷芒,现在却带着晦暗不明的光,盯着虞晚晚的脸。

他从未仔细看过自己儿媳的脸,只记得一个词,干净,正是因为干净,他选中了她做自己的儿媳。

现下看着她,比半年前多了几分妩媚,说不上多么绝色,却让人看着就舒心,甚至越看越觉得漂亮。

无论是秀气的眉毛,还是小巧的鼻尖,微圆的眼,以及……小口吃着食物的唇。

色泽粉嫩,健康饱满,舌尖吐出来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吸引住他的视线。

陈楚然眸色暗了一寸。

胯下的鸡巴涨了一分。

安静的气氛忽然古怪起来了,让他身体发热,逐渐旖旎,长腿交迭着,想要释放出难受的,克制的什么怪物。

虞晚晚放下筷子,礼貌的开口:“我吃好了,爸爸。”

她扯下纸巾,擦着自己的唇角。

他做的食物被吃了许多,那唇角还留着他做的甜品残留的汁液。

一定香甜极了……

陈楚然站起身,绕过餐桌像她靠近。

虞晚晚没有当回事,刚放下纸巾,就听见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侧身抬眼,那灼热肿胀的鸡巴就抵在了她的面前。

随即她听见陈楚然低低的开口:“真的吃好了吗……”

男人的性器,清洗过,只有一点淡淡的味道,他往前靠,鸡巴直接放在了她的唇上。

陈楚然眼底闪着光:“舔。”

虞晚晚坐在椅子上,眼中闪过屈辱,想要逃离。

男人微微眯眼,嗓音蕴含着风雨欲来的警告:“我的耐心不怎么好。”

她身体颤抖几下,伸出手握住男人的鸡巴,虚虚的圈着根部,根本抓不拢,深紫色的性器,将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

陈楚然的鸡巴如本人一样,尺寸骇人,龟头圆润,上面盘踞着充血的阴茎,被她触碰一点,便兴奋的摇晃几下。

“嗯……”他吐出低吟。

将欲望往前送了送,不在催促,却一直看着身下的人。

虞晚晚张开唇,神色有些呆滞,她似乎想将面前的鸡巴想象成不重要的什么别的东西,努力压下抗拒,伸出了舌。

从下面向上轻轻舔舐,被温热扫过的鸡巴,顶端流出了难以克制的液体,陈楚然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

就这样轻飘飘的几下舔弄,让他变得更加坚硬,他冷笑一声道:“一直这样舔,等下吃苦头的可不是我。”

虞晚晚目光可怜的一暗。

他的鸡巴不是棒棒糖,也不是冰淇淋,不会舔化,反而越来越肿大,越来越坚硬,如果不让他快点射出来,后果……

脑海里想到被翻来覆去的肏晕,虞晚晚惊慌的闪了闪眸光。

小手迟疑的,还是放在了男人沉甸甸的囊袋上,她力道加重了些,将龟头含下,舌尖在马眼舔弄,缓慢的开始上下套弄。

“呃嗯……”陈楚然的眉眼舒展开。

奖励般的将手掌放在她的头顶,腰胯小幅度的挺动。

她的嘴小,最多容纳一半,陈楚然也没有强迫她,哪怕下半截涨的紫红,仍旧对着她的节奏,缓缓摆动。

可她总是有让他失控的魔力。

那手指在他囊袋上揉搓,想让他快点射出来,舌尖不停在他马眼打圈,要是再细一些,怕是要钻进去,牙齿时不时磕到他的龟头,有些疼,随即骨子里又升起更猛烈的欲望。

他低头,就能看见儿媳闪着泪花,倔强极了,还带着恨意,以及那抹,无力的可怜。

“嘶……”陈楚然被这样的神色刺激的灵魂战栗,几乎快要忍不住射意,想要将她肏坏的想法疯狂钻出来,无孔不入的填满他的骨肉。

他骤然向后撤开,将虞晚晚的身子抱起来放在餐桌上,手指探入她的睡裙,在她流出淫水的小逼口揉捏:“精液不能浪费。”

必须要射进子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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