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行止(abo) — 九.月夜

正文 行止(abo) — 九.月夜

姜菱乖乖跟着纪行止离开,在回去的马车上两人就已经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姜菱用手把玩她绵软的肉物,又向后探去,在湿濡花瓣上蹭了几下,便送了两根指头进去。

纪行止气喘吁吁,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淡淡的雪松气息也散出了些,因为这些日子闻惯了,姜菱已不觉得难受,还能循着气味吻过去,在她颈后粉嫩的腺口上舔一舔。

纪行止手脚无力地软在她怀里,小穴仍紧紧含着少女生着薄茧的指头,焦渴地收缩含吮着,吐出一汪蜜液。

深处瘙痒极了,急需被什么狠狠肏一肏。若不是还没到府上,她定要撕了姜菱衣裙,将那粗长的肉刃狠狠吃下去。

马车晃晃悠悠停到了府外,姜菱先跳下车,又伸手扶纪行止下来,纪行止踉跄一步,瞪她一眼后快步往府里走,姜菱忙跟在身后,听她吩咐下人今夜不许人进内院打扰,不禁弯起眼睛。

等将所有内院的人遣散,纪行止关上院门,忽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转身抓住姜菱便吻了上去,姜菱伸手接住她,纪行止便伸出一只手顺着女孩细腰往下滑,粗鲁地扯开她的腰带。

姜菱讶然睁大眼睛,任由她动作,只在唇分时低声问道:“姐姐,还没进屋呢?”

“不要紧,没人会看见。”纪行止脱去姜菱的裤子,用手将那滚烫的肉物揉了几个来回,便凑了上去,抬起一条腿勾在姜菱腰上,软软哼了一声。

姜菱心领神会,伸手托住她的臀,纪行止轻轻一跃便整个环在她腰上,湿濡的花心正好蹭在滚烫的肉棒上。

她满足地叹了一声,抬臀对准那圆润的冠头,沉腰坐了下去。姜菱配合着她慢慢进入,待顺利插进去后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享受一会儿才抱着人走起路来,上上下下戳弄着那敏感水穴。

“哈啊……啊……”纪行止被插得爽利,褪下的裤子挂在一侧小腿上,随着走动的动作滑落到地上,两条玉白的腿便暴露在银辉下,划出一道道暧昧的弧线。

水声咕吱,等姜菱走过半个院子,地面上已留下一条蜿蜒的水渍,姜菱被她高潮时热情淫荡的穴肉吸得舒爽不已,喘了口气,将人按在院中桂花树上,托着臀快速肏干起来。

“啊!姜菱……姜菱,慢些……”刚刚高潮的人受不住这个,脚趾紧紧蜷起,带着哭腔趴在女孩耳侧求饶,姜菱却鲜少起了恶劣的心思,不仅没停下,托着翘臀的一只手还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沾着满手的蜜液蹭到纪行止脸庞上,最后抵在女人殷红的唇瓣上,诱哄道:“姐姐……尝一尝……”

纪行止下意识启唇含住她的手指,等反应过来想吐出来时,却被女孩以手指玩弄软舌,玩得她泪眼朦胧,羞恼地瞪过去也像是在撒娇。

姜菱逐渐放慢速度,只抵在穴道深处慢慢转着圈晃腰,抵着纪行止敏感点碾磨,纪行止总算能完整说一句话,语调却也也颤的不成样子:“我……啊哈……我杀……杀了你……”

“姐姐舍不得。”姜菱笑得狡猾,低头含住纪行止乳尖,下身配合着深进浅出,纪行止惊喘一声,似痛苦似欢愉地蹙起眉头,不过一会儿便又抖着腰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蜜液涌出穴道,即便被肉柱堵着,也射出了好一股到姜菱小腹上,又滴滴答答溅湿在地上。

姜菱视线扫过两人交合处,借着月光瞧见那可怜巴巴被插得喷水的阴瓣,和上面玉一般颜色却软绵绵的天乾性器,竟有些着迷。她低头又含住另一边的乳肉,等到纪行止终于平复一些后,才又摇着腰动了起来。

纪行止总是很快,不管是高潮还是重起欲念。姜菱心想,若纪行止是地坤,恐怕才是谁都降不住的妖精。

她将人往上颠了颠,却进的更深了些,纪行止娇声呻吟,神情恍惚地晃动腰臀吞吐肉刃,仿佛怎么都吃不够似的。夜间渐深,秋风瑟瑟,姜菱抱着她准备回房,行动间纪行止又到了一次,姜菱回头瞧了眼路上的斑驳水迹,忍不住在纪行止耳边调笑:“姐姐好敏感,我走十步路,姐姐是不是就能到一次?”

纪行止颤声道:“胡……胡说……”

“胡说吗?”少女低笑,声音如银铃般动听:“那我们来试试好不好?”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念道:“一……”

双手却把着纪行止的软臀,上下快速套弄起自己的肉棒,纪行止失声惊叫,慌张道:“这,这不算……”

“怎么不算?”姜菱又往前走了一步,挺身幅度颇大,狠狠撞到穴心深处:“二……”

“啊!”

纪行止在她腰上颠簸,听她一声一声数数,身下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一时惊叫连连,娇喘不止。

“七……”

“不要!不要……哈啊……”

“八……”

“姜菱!”

“九……”

“慢些……唔……”

“十。”

话音刚落,肉棒重重顶到深处,纪行止目光空茫,已然失声,腰身却不受控制地颤抖,大腿痉挛,汹涌的蜜液泉水般喷涌而出,淋了姜菱满身。

“啊……”姜菱被她裹得爽到极点,终于忍不住,快步冲入近在咫尺的房门,莽撞地将人按到了床榻上,便痛快地射了出来。

琼浆蜜液尽数混在一起,随着姜菱不自觉进出的动作汨汨流出。纪行止任她为所欲为,软绵绵躺在床上,面上尽是媚色。

许久后,姜菱全部射了进去,满足地呼了一声,退出来后便趴下拥住纪行止,咬住她的唇与她亲吻。

纪行止慢慢回神,双腿稍一动弹便感觉有热流涌出,她懒得再管,只羞恼咬了口姜菱的舌头:“谁叫你那般戏弄我?”

“哪里是戏弄?”姜菱捂着嘴,可怜巴巴望着纪行止:“姐姐实在诱人,我疼爱还来不及,姐姐难道不舒服吗?”

纪行止:“……莫要转移话题。”

姜菱委屈:“明明姐姐爽极了。”

纪行止:“……算了,咬疼你舌头了?伸出来我看看。”

姜菱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果然粉嫩舌尖上有一点殷红,出了一点血。纪行止心道刚才咬重了,嘴上却说:“活该,让你得意忘形。”

话这么说,等看到姜菱泪眼盈盈的样子,她还是心软,凑上去轻柔舔舐那小小的伤口:“还疼吗?”

看见纪行止小猫般的动作,姜菱心都软了,摇了摇头,又露出笑脸,凑上去讨吻。

不过一会儿,两个人便又缠到了一起,浅褐色的床帘落下,不多时,几件上衣外袍也被扔了出来,床褥中纠缠的两个人已完全是赤条条的。纪行止翻过身趴在床上,呼吸微急,下意识翘起臀做好准备,果然下一刻便有一双手掰开她的臀瓣,灼热的冠头在穴口蹭了蹭,便满满插了进去。

纪行止嗯地长吟一声,眼尾晕开薄红,凤眸迷离,显然是爽极了。明明从最初被强要阴穴觉得疼痛,到如今食髓入味越来越喜欢,只不过二十来天罢了。她这具身子,当真被姜菱给肏熟了。

兴许今晚都喝了酒,两人兴致都颇高,在床上颠鸾倒凤许久后,又坐到窗前桌上、纪行止平日看书写字的书桌上,乃至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几乎在每处都胡闹了一番。

临到最后,纪行止已然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精水,甚至肉棒还插在肚子里,便沉沉昏睡过去,姜菱也不遑多让,勉强带着人上了床,扯了被子盖上,便彻底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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