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水岭 — 深处,身软骨酥(H)

正文 分水岭 — 深处,身软骨酥(H)

陌生的气息,只停留在她唇瓣表面,贴着厮磨或是含住唇肉,动作很轻。

利沅呆愣片刻,动了动唇回应他没有章法的亲吻。

相较于汗泪交加的身体、高潮后湿滑的穴,嘴唇的水分少一些,却因此黏合得更紧。

从这个亲吻中利沅感觉不到性的挑逗、欲的表达,她没有加速它的进程,而是加入江河,细致认识彼此的嘴唇。

亲到四片唇都湿软,舌尖轻而易举挑开江河的牙齿,随即被男人炙热的舌头烫得一缩。

但江河已经注意到她的试探,追上去闯进她口腔里,与此同时横压在她后腰的结实右臂上移,大掌扣住了她后脑勺。

利沅卧在他身上,肌肤大面积相贴,还有一只胳膊给他抓在手里,整个人如被锁住了般。

刚才肏的时候还差强人意,虽然是莽着来,也让她爽到了,现在又原形毕露,忘了要循序渐进,一下伸入很多逮着她的舌头猛舔。

利沅嘴巴被迫大张,躲不过,却不能放任他。

裹紧口腔狠狠一吸,像勒住了缰绳令他因为舌根疼停止了动作,再挑动他交缠,轻轻慢慢卷绕。

劲有劲的好,柔有柔的好。

江河体会到了,放缓攻势来跟随她。

利沅引导他在自己口中游弋,随后钻进他的场地里灵活示范。

两边兜转,愈发濡湿,器官的入侵和搅动使得这个吻难以维持单纯,叫人联想同样嵌合的下半身。

呼出的气体更热了,唇上的皮肤因此沁出细汗。

利沅咬了他一口,把他的舌头推回去,道:“让我起来。”

江河放松手臂,她支起上身,屁股抬高一点往下坐坐,软润花穴吞入更多。

方才阴道深处没吃上肉,高潮过后,被唤醒的深处散发出强烈的不满足,闹得她心里很痒。

身心俱在渴望更完整的高潮,利沅重复起落,深一寸就是新一寸的快乐,带着鼻音的呻吟将房间氛围替换得彻底。

吞到根部时她脸已经红透了,闭目于脑海中感受自己仿佛被抻平了的阴道壁,和那些印在阴道壁上的盘曲阳筋,眼睫微微颤动。

再没有更近的肉体距离,他的胯间就是她的安乐窝,承载着丰润肉臀与紧致大腿,让她自由自在地摇晃。

利沅双手按着身下男体饱满的胸腹肌肉,一边摆腰一边揉捏,两副私密器官紧贴滑动,里面越爽手上就越用力。

“……呃啊……”

她听到低沉克制的呻吟,垂目望去,心里想:叫得……好骚。

之后江河又只是喘,利沅等不到,指腹搭在他下嘴唇压了压。

有前两回经历依循,江河懂得了她的意思,随着她或骑、或压、或画圈、或绞夹,一声一声交出她想要的呻吟。

利沅咬着唇,自己不发声,上面听下面吃,飘然快活似神仙。然而时间长了,渐被他叫得身软骨酥,竟然摇不动了。

坐着歇息片刻,确认腿是真的没力,又不想放弃喜欢的坐姿,利沅小腿往后翘,两个脚背勾住男人健壮的大腿,手撑胸肌坐稳当,让江河担着全部重量往上顶。

她没什么要求,里面已经吃满足了,管他怎么发挥只要别太烂,她总能到。

想着他硬到现在还没射,怪不容易的,可能会心急火燎纵欲狂颠她一阵,结果江河仍有耐心保持着节奏挺动,粗大的肉棒裹上穴壁一道朝她内部更深处送。

利沅让他顶得发抖,都不知道他进到了哪里。

“好深……”她嘴唇蠕动,出不来音。

鸡巴再长,也不是能任意变大的金箍棒,可她真觉自己身体里全是这根东西,一趟一趟进来熨着肺腑,把精神都熨平了。

终于,江河喘息变快,夹杂着短促大声的呻吟,硬实挺翘的臀部绷紧飞速上顶,源源不绝的快意从媾合之处迅猛扩开作用于两个人,利沅头皮发麻,控制不住高喊,软穴狠力攥着其内硬物,拼着一命换一命生生吸射了驴屌。

“……啊嘶……啊!”江河爆发高潮的喘叫,腰腹使力霍然起身抱着利沅,将她钉在身上边射边顶,许久才喷完精。

利沅早已爽得丢了魂,比他更晚回神。

本是清亮的阴天,光线透过纱帘刚好照明,现在有些暗下来了,为房间蒙上一层静谧安然的灰蓝。

因为没开灯,一些角落看不太清,光与影每翻过一座家具要变化好几次,这间屋子忽而显出了丰富又细腻的一面。

利沅眼睛四处瞧瞧看看,飞扬的心情载着她清醒。

她抬身放出鸡巴,安全套顶端的储精囊装了满满一包,射得可真不少,而且颜色很浓,像攒了很久。

利沅坐到旁边问他:“你不自慰吗?”

“少。”江河摘了套,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性器官。

射了还是挺大的,利沅心里犯嘀咕,这要经常用可别把她撑坏了,她顺口道:“你禁欲?”

“我不容易有感觉。”江河看向她说。

“嗯?”利沅没听太明白,“你是说不容易性唤起?就是……很难硬?”她没发现啊。

江河却点头认下,“对这些兴趣不大。”

利沅:“啊?”

诧异过后,细一琢磨又觉得他不是胡扯。

江河很能干,但是感觉不急色,在床上既不会想办法自我满足,也不会乱摸玩她。

原本以为是经验少不懂门道,现在看来心理上的原因更多:引起性欲的条件高,对于性交本身的快感和性交衍生的意义都不太在乎。

但他们发生第一次是江河主动,后来江河也挺愿意找她——

利沅浅浅思虑,“合拍”这事的确不讲道理。

她在麦凯之前还试过别人,其实说不出哪里不好,活儿不如闵清质,总比当时的麦凯强,但就是感觉不合,她宁愿花费工夫从头教一个。

如今和江河大概也是恰好合上拍了,一只闲鸡儿到她手里梆梆硬。

说起来,前两回都只做了一次,利沅不由产生其他方面的担心,“你不会要攒很久才能做一次吧?”

江河果断道:“不会,你随时找我都行。”

利沅心想这是拿她当答案呢?

不过她不介意,脚底踩上江河大腿,肌肉不发力的时候是软软弹弹的,踩着有点上瘾,她的脚一晃一晃,问道:“真的?现在呢?”

“行。”

光是“行”还不行。心理因素有了答案,经验技术也该进步。利沅问:“要不要教你?”

江河单手覆住她两只脚踝。“好,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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