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将军别怕(女穿男 NP 双性恋 H) — 刺客2

正文 将军别怕(女穿男 NP 双性恋 H) — 刺客2

我怕郭玉山走在我后面被偷偷抹了脖子我都不知道,便对他说:“你走前面,拉着我的手走,以防偷袭。”

郭玉山吓得连连摆手:“将军,这,这可不行啊,王爷会扒了我的皮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想我在你后面被抹脖子你不知道吗?”我严厉道。

郭玉山见我动怒了,顿时就蔫儿了,连忙不自然地拉起了我的手腕,在我前面开路。

我们又走了半个多钟头,居然顺着脚印走出了草地,但连千秋和刚才那伙遁走的刺客们的影子都没看到。

千秋和到底去哪里?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渡步思考怎么找到千秋和,这时,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我连把手按在剑上,警惕地看着那匹马冲过来的方向。

马儿停到我面前我才“咦”了一声,马背上居然没人,这马就像是有灵性似的在我面前俯下身子,拿马头不断蹭我。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今天千秋和我共骑得那匹吗?

我当即放下心来,让郭玉山先上马,我往他身后一坐,让郭玉山握住缰绳,不等夹马肚子,马儿便朝着一个方向自己跑了起来。

郭玉山坐在我前面似乎有些不放心,他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安地扭了扭屁股,想要往前挪。可惜这马一直在动,他屁股挪来挪去都没往前半寸,倒是全蹭我鸡巴上了,我一把拎住郭玉山的后衣领,没好气道:“你他妈的扭来扭去给我挠痒呢吗?”

“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小的只是不想离将军太近。”郭玉山说完好像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连忙摆着手解释道:“啊不不不,小的不是不想离您近,是......”

“是不想离我鸡巴太近。”我帮他补全了。

郭玉山顿时被我的话尬到了,他的手不安地在缰绳上搓捻,脖子和后背僵硬的要命,也不敢吱声。

“行了,我不逗你了,我对男外貌和德智体美劳等方面要求很高的,不是对谁都有兴趣的,知道吗小郭?”

“什么意思?将军,你,你对我有意思?”郭玉山更害怕了。

这我是没想到的,我皱着眉思考我这话到底是哪里没说对,居然叫他怀疑起我对他有意思?

我歪着头一想,心说不会把不会吧,郭玉山你不会这么普通又自信吧?

我愤怒地对着他耳朵道:“郭玉山,老子对你没兴趣!!!”

郭玉山扭头有些茫然地“啊?”了一下,气得我在他后脑瓜上招呼了一巴掌。

马儿带着我们在野地里奔走到天都快亮了,郭玉山忽然扭过来眼睛一亮,道:“将军,你真好,带我回家了。”

“吴峰坡?”我揉了揉眼睛朝前一看,远处果然有一片村落,我心里一动,千秋和是否已经到了?

“将军,怎么说?现在天还没亮,要不就先去小的家里躺一会儿?您舟车劳顿的,哈欠,好久没睡了,哈欠,吧。”郭玉山便打哈欠边道。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这小子自己困得睁不开眼了,还要打着我的旗号回家睡觉。不过我转念一想,村民都没醒呢,凌晨查案也查不出个名堂,反而兴师动众的打草惊蛇,倒不如我白天化作郭玉山的兄弟一类的人,和他一起对街坊邻居进行走访。

马儿带着我们进村,村口插了个小牌子,写着郭庄,想来这姓郭的在村里应该是有几份话语权的,希望郭玉山明儿能帮上大忙才是。

郭玉山把马引到马厩里,拴好,悄摸摸开自家门锁,里头马上就传来了一阵狗叫。

“柱儿,小声点。”郭玉山蹲下来摸了摸狗的头道。

他摸就摸吧,还非要指着这条狗对我一本正经道:“看吧将军,我没骗你,我家狗真叫方柱。”

我:“......”

许是听见犬吠,郭玉山家里的灯忽然亮了,他家屋门“吧嗒”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年迈的老妇拄着拐摸了出来。

“娘!”郭玉山见了老妇连忙跑过去,把他娘抱得紧紧的,我在一旁看得也是眼睛一酸,他妈的,想我娘了。

“儿啊,你打完仗了啊?”老妇显然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她知足地笑了笑,然后眼里流下了两行热泪。

“打完了,娘,我带我们将军回来了。”郭玉山此时非常不讲究上下级地把我拉到了他娘面前,道:“这个就是指挥我们和胡人打仗的李风大将军。”

我老实对老妇点点头道:“伯母您好。”

谁知我说完,郭玉山和老妇都是一惊,他娘“扑通”一下就给我跪下来了,她边磕头边说:“将军抬举了,老身不敢当将军伯母。”

我见一老太太给我跪地磕头,顿时膝盖发软,想跪下来跟她互磕,我正欲抚郭玉山他娘起来,郭玉山却也“扑通”给我跪下来了,他也是一边磕头一边说:“末将感谢将军救命之恩。”

“起起起,快都起来。”我看着这俩实诚人母子,有些无奈道。

郭玉山站了起来,他娘确是不肯起,她抱着我的大腿仰头看着我,含泪道:“谢谢将军保护我儿平安,谢谢将军把他送回来,玉山这孩子实心眼子,平时只知出苦力闷头干活,不爱表现,请将军您......”

“娘,你别说了!”郭玉山赶紧打住他娘,给她拉了起来。

他娘一起来就打他:“臭孩子,脸皮子薄,将军都上咱家里了你也不表现表现,难怪你在军队混那么多年还是个底层大头兵。”

我咳了一声,对郭玉山母亲道:“军队纪律严明,郭玉山若是有本事本将军自会重用他,您不用担心。”

老妇一听有戏,登时激动地给了郭玉山一脑瓜崩,道:“听见没啊死脑筋,好好表现啊!”

郭玉山有些过意不去地看了我一眼,对我又行一军礼,道:“末将愿一心一意追随将军,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我听他发誓听得头皮发麻,忙往前一步揽着他肩膀道:“好,好,小郭你太客气的话我受不了,你不是困了吗?我也困了,快带我去睡觉吧。”

郭玉山他娘看了我俩勾肩搭背的样,连忙朝天地拜道:“玉山出息了,玉山出息了!”

一进屋,郭玉山的母亲就忙活着去给我收拾屋子,我说不用,我凑合一下就行,但古代人惧怕公务员,说啥也要把最好的房间给我,仿佛今晚我没休息好,明天就会发怒刀了郭玉山似的。

我良心不安地躺在郭玉山母亲拾掇出的一小张床上,他家条件不好,这间屋顶漏风的小屋子便是他们家能拿得出的最好的待客房间了。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眼睛睁得铜铃大去看窗外的月亮,心里满满都是那逞英雄的笨王爷,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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