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杨柳枝(纯百)(古百) — 回忆篇(澹容史婉樱),昭华宫醉酒剖心话

正文 杨柳枝(纯百)(古百) — 回忆篇(澹容史婉樱),昭华宫醉酒剖心话

夏蝉鸣叫,澹容搂着史婉樱燥热不已,但她却不想放开,她心中弥漫着一股无可收拾的诡异之感,她抱着史婉樱在她看不见时禁不住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殿下,这么热的天,你还是放开我吧。”史婉樱淡淡开口,语气风轻云淡的就像是秋日里的微风。

澹容放开了她,掩住了笑,对一旁的宫婢吩咐说:“去把樱儿的东西收拾到正殿来。”

话毕,史婉樱蹙眉看向澹容,满脸难以理解:“你这是做什么?”

澹容笑了,半揶揄地问:“你不愿意吗?”

这话只是她想要逗一逗史婉樱而说的,对面若是个宫婢,多半情况下都会紧张不已地回说不是,而后谢恩接受。

“自然不愿意。”史婉樱毫不犹豫地回道,澹容的笑容僵了,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史婉樱毫不客气,或者说毫不给澹容一丝颜面地说:“殿下,你怎么能够说得出只有我能懂此种厚颜之话呢?你不过把我灌醉,听了我一晚的牢骚而已,我们二人赤裸相对的时候都比穿着整齐的要多。”

澹容额角的青筋暴了起来,舌尖顶了顶腮肉,沉默片刻咬牙说:“你不想活了吗?”

史婉樱面无表情地说:“因为我不似你想得那般沾沾自喜地把你当做知己依靠,你生气了?”

澹容满脸沉郁,一句未言,史婉樱回视着她,晌许偏过头不再说话,澹容一脸戾气还未散去,她用恨不得把史婉樱挖心剖骨般的眼神狠盯了她许久,殿内无人敢出声,一旁的宫婢的衣衫被风吹动发出悉索的响声,澹容撇向她,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猛地朝着侍立在侧的宫婢砸了过去,宫婢猝不及防地惨叫一声,慌忙跪了下去谢罪。

史婉樱神色微动,澹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说:“就算你说中了我的心思又如何,我懂不懂你不重要,难道你要说即使在这昭华宫无一人敢与你说话,你也不愿意说与我听吗?”

说这话时,澹容也不全然相信自己所说,她不确定史婉樱会如何回答,只是凭着一丝感觉这样说了。

“你很孤独吧?在史府整日压抑得要疯了?”

史婉樱身子微颤,刻意地不去看澹容,但她也没有回避这话,紧抓着裙褶,说:“是,可是”

话未说完,澹容便扑了上来,将她压倒在地,吻了上去,史婉樱睁着眼厌烦地望着头顶的房梁,舌头随着澹容的调动与她缠绕,片刻澹容放开了她,喘着气对宫婢们说:“都下去,没我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宫婢们退了下去,澹容将满眼不耐烦的史婉樱抱了起来,手掌覆上她的后脑,深入浅出地吻着。

“你这幅模样,我倒也不是很讨厌。”澹容笑说,史婉樱翻眼不想理她,熟练地亲自褪下了衣服,正当二人衣衫方褪尽之时,忽而一阵急促的门声传来,门外宫婢略带胆怯的急促喊声传来。

“太后驾到。”

史婉樱面色微动,澹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松开了她慌忙穿起衣裳,二人方才穿起中衣亵裤,殿门便被毫无征兆地轰然打开,殿前以太后为首一行人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看着澹容,叁皇子似乎一直在拦着,但眼见此情此景也只得垂头作罢。

“儿臣见过太后。”澹容就地跪地行礼,史婉樱也照做,太后手帕掩口,也未让澹容起身,而是道:“你就这幅德行?皇帝也不管管你,任由你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澹容一句未言,叁皇子道:“皇祖母,姑姑她并不知道你要来,所以她”

太后挥了挥帕子,打断了他,说:“罢了,哀家眼里见不得这些脏东西,来这也不过是为那事,现下我也不想说了,你来传达吧。”

澹容眉头一皱抬起了头,看向叁皇子,叁皇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姑姑,老太妃的兄弟死了,皇祖母的意思是,太妃她身有白事,下月就不宜赴父皇的生辰宴了。”

太后说:“皇帝仁慈,宽厚你,让哀家亲自来告诉你,还带了赏赐的东西来。”

说毕,身后宫人端出一画轴,递给了澹容,澹容借过画轴,叁皇子说:“父皇知道姑姑你喜欢这画,他之前一直也没给你,这次就送给你了。”

东西送到了手,太后也不愿久留,撤身走了,叁皇子匆匆跟了上去,走前还不断回头,待一众宫人走出昭华宫,澹容方说:“把门关上。”

殿门一关,她便将画轴扔在了地上,蹙眉放空了精神静默了一会儿,史婉樱则静坐着候着,晌许,澹容方才回了神似的,站起身说:“去床上。”

到了床边,澹容也没了方才的急躁,反而一副疲劳至极的模样,中衣还是史婉樱自己脱下的,她抚摸着史婉樱,亲舔了她几下,手指便摸向了她的牝户,史婉樱身体微绷着等待着,但静等许久她也没有进来,指尖抵在那穴口许久,方泄了口气,往后一倒,看着史婉樱说:“你来。”

史婉樱略有些不可置信,问:“什么?”

澹容将亵裤褪下,张开腿躺倒在史婉樱身前,合眼一副慵懒的模样,说:“我平时对你怎么做得,你照着来。”

说毕,许久史婉樱也未动弹,澹容有些不耐烦,问:“你听不懂么?”

话方说完,史婉樱的手指便进入了澹容的穴道,那并不是畅通无阻,她用力地一进到底,澹容猝不及防,痛地惨叫,一掌打在了史婉樱的脸上。

“痛死了!蠢东西!”澹容痛的泪儿被催了下来,史婉樱无奈想要把手指抽出来,她却又一把按住了,道:“别动。”

澹容合眼缓了一会儿,片刻她欠起身勾住了史婉樱的脖子,抓着她的后背,道:“继续吧。”

史婉樱缓缓抽动起来,鲜血染红了澹容身下的绸缎,她尽量不去看澹容,但目光却禁不住往她的脸上飘过,澹容的神情看上去很难受,呻吟之声也如呜咽一般。

“你不要抓我的后背。”史婉樱忍了半日,还是禁不住道,澹容正喘息着皱着眉沉沦于这痛苦与欲望的漩涡之中,史婉樱一直闷声不吭,忽而一句话让她有些回不过神,她睁着迷离地双眼,迷糊地“嗯?”了一声,史婉樱听到这意料之外甜腻的声音愣了一下,澹容回神不但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吻上了史婉樱的唇。

“哈史婉樱,感觉如何?”澹容吻完疲累瘫软在史婉樱身上,史婉樱见她如此,迟疑片刻将手指抽了出来,澹容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就那么静静地靠着她的肩,轻微地喘息着。

“叫宫女准备浴水,我要沐浴。”薄汗伏在澹容的眉梢,史婉樱将指尖的血迹擦拭掉,起身欲去叫人,方下床,忽而又传来叩门的声音,史婉樱以为太后又回来了,叁皇子的声音却传了进来:“姑姑。”

“你一个时辰后再来,我现在不便宜。”澹容拉住了史婉樱的手腕,道。

殿外没了声响,既没有叁皇子的话音,也无他离开的动静,澹容静默许久,说:“你先去西配殿,我即刻就去。”

叁皇子方走,澹容便开始穿衣整带,她脸色因为疼痛有些难看,穿好衣裳后也未梳发髻便往西配殿去了。

澹容走后,史婉樱放回自己的屋子,见屋中有人在收拾她的东西,方想起澹容说过往后让她一起居住在正殿,便又折返了回去。

约莫有叁四个时辰,叁皇子方走,走时醉得站不住脚,澹容派了一宫女跟随送他回去。

澹容也喝了不少,回正殿时由两位宫女扶着,方入殿,她望见静坐一旁冷眼旁观的史婉樱,便甩开了宫女,说:“史婉樱过来扶我,你们下去。”

宫女们退了下去,史婉樱款款走来,刚抬手澹容便倒了下去,史婉樱要拉她起来,澹容却拽着她的群裾,醉道:“你坐下来。”

史婉樱盘腿坐下,澹容胡乱摸着她的腿,爬了上来,她像是个孩提一般抱着史婉樱,窝在了她的怀里。

地面很凉,史婉樱以为澹容睡着了,便托着她的腿弯欲将她抱回床上,但还未起身,澹容伸手在史婉樱胳膊上掐了一下,紧皱着眉头闭着眼道:“别动!”

史婉樱坐了回去,靠着殿门无奈叹了口气,澹容扶额说:“头晕,别动。”

二人静默片刻,澹容紧皱的眉头舒了舒,她方睁开眼,就对上了史婉樱那一对明眸,墨漆般的眸子让她有些恍惚。

“你的眼睛很像我娘。”澹容脱口道,史婉樱蹙眉未言,澹容攀着她的肩头起身,道:“我娘也曾经同我说过,只要尊重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便可安稳度日。”

虽然太后对外一直称自己为皇上生母,但民间一直都知道,皇上乃是曾经的贤贵妃,如今的贤太妃所出,景亲王无能,皇上在如日中天时为巩固自己的地位投靠了太后,入了太后一脉。

澹容不再说下去,她忽而褪下了亵裤,拉过史婉樱的手放于牝户,说:“再来吧,不过轻些儿,还有些疼。”

方才澹容的话让史婉樱有些触动,她下意识放柔了动作,缓缓将手指探了进去,紧致的肉壁包裹着纤长的手指,澹容疼地抽了一口气,但却并没有叫停。

“嗯就这样,那里,哈啊”半日渐入佳境,澹容默默夹紧了双腿,搂着史婉樱的腰也越发的紧,史婉樱手臂被她夹得有些麻,她用另一只手扳开了澹容的一条腿,紧紧抓住了不再让她的两腿合紧。

澹容亲吻史婉樱,腾出一只手来摸向她的下处,隔着那几层绸缎揉弄她的穴口,史婉樱情热动身,覆身将澹容压倒在地,澹容一边勾着她的脖子,一边撕扯着她的亵裤,慌手忙脚地扯了半日方才将那松松垮垮的亵裤褪了下来。

指尖已然直抵穴肉,史婉樱已然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她的手指动作也逐渐放缓,但却迟迟感受不到澹容的进入。

她的身体维持着绷紧的状态望向下身下的人,澹容满面泪痕的脸赫然入目,她瞬时有些手足无措,想把手指抽出,又想起午时澹容不愿让她出去的模样,一时进退两难。

澹容似乎也注意到史婉樱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抹尽了眼泪,直视着史婉樱,一对美目满是阴翳。

“继续,傻看着什么?再愣着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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