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JO5乙)异世界混合位面受难日记 — 65

正文 (JO5乙)异世界混合位面受难日记 — 65

你蹭着沙发滑落在地,过强的感情有如白蚁噬巢,心灵被蚕食,肉体也被瓦解。

你还是你吗?自己究竟是谁?那些记忆,那些感情,明明不是你经历过的,爱亦或是恨,对你而言全都是加重自我分裂的负担。

围在你身边的人影在斑驳的色块中晃成粉碎漂浮的深色泡沫,你被谁抱了起来,他让你倚在他的怀中,你眯了眯眼,将眩晕的头颅枕在他的肩。

‘别再刺激她了!你们是想让她像我那样失去意识几个月吗?她都不一定能和我一样醒过来!’(福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普罗修特)

‘她同步到千数以上的位面记忆,超出人类大脑所能承受的承载量。原本控制她大脑的系统芯片可以帮助她过滤掉位面记忆的影响,但现在系统被入侵,过滤功能被封禁了。’(福葛)

‘那么她会无法控制自己,一直被那些记忆折磨是吗?’(布加拉提)

‘从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福葛)

‘下降1点,还有34点,一天掉1点,我们最多还有33天的宽裕时间。’(乔鲁诺)

‘哈?我们就不能乐观一点吗?没有提升理智值的方法?’(米斯达)

‘她看见我们就会受打击,如何提升?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睡到游戏结束,但是等她醒来,只会更讨厌我们。’(乔鲁诺)

‘嗯?你很了解她呀,乔乔?’(发现端倪の福葛)

‘……’(拥有绝大部分记忆但是没说の乔鲁诺)

旋转、旋转、旋转、旋转、旋转。

这个世界是一轮漩涡。你推开拥着你的人,挤在黑压压的人群泡影中东撞西撞,灵魂不断被泡沫拍打,你想找回操控四肢的感觉,甩掉那些妄图控制你肉身的家伙,你撞上了墙壁、沙发……最后,你一头栽在了地上。

地毯还是一如既往地毛绒绒,只有手还可以勉强感知,你的手不听使唤地断断续续摸索,想要寻找什么似的,一只毛绒绒蹭起你的手,是缅因猫。

你一爪揪住这只大缅因的后颈,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在你脑海中消失了,把大猫猫塞进怀里埋在它肚子里使劲蹭蹭蹭蹦蹦,吸猫大法好!

“喵嗷~”缅因喵的毛绒垫垫贴上你的脸。

啊啊啊啊啊听听这可爱的娇声你的大宝贝回来啦嘻嘻嘻你吸你吸你吸吸吸。

“嗷……”

大缅因被你压在身下蹂躏,你嘬遍它全身,在地毯上打滚,客厅里除了你回荡着的魔性痴汉笑,就是死一片的寂静。

‘**……好恐怖。’(米斯达)

‘我开始同情这位勇士了。’(阿帕基)

‘打死我也不要再变回动物!’(伊鲁索)

‘在人类视角下观看也是这么吓人……’(霍尔马吉欧)

‘居然上升了1点,看来最有效的办法是吸小动物。’(乔鲁诺)

‘那接下来谁被吸?’(布加拉提)

‘……’(寂静の众)

‘我!我来!’(梅洛尼)

‘你完全没有治愈效果好吗?!’(米斯达amp;伊鲁索amp;加丘)

普罗修特简直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小猫咪,知道麻麻想它了它就回来了!人类?什么人类,人类不需要存在。

“普罗~?普罗~?普罗~?让麻麻亲亲么么么么么么么?麻麻爱你?么么么么么么么?????……”

“嗷~嗷~”

这充满粉红泡泡的氛围让每个原本不情愿的人类破了功。

“汪汪汪!”

贝西小狗狗也扑到你怀里,要麻麻的蹭蹭亲亲。

‘她会说爱耶……’(无比动摇の米斯达)

‘心动!’(梅洛尼)

‘不、不过是疯狂爱爱而已,我可以!’(立马变兔子の伊鲁索)

‘喂,你刚刚的誓言呢?!’(霍尔马吉欧)

‘为什么我不是毛茸茸……’(怨念の加丘)

‘暗杀小队这是被彻底驯化了啊。’(心动但还能冷静自持の乔鲁诺)

‘这下理智值不用担心了。’(放心の布加拉提)

又来一只小兔兔自投罗网,你抓住它一起么么么,蹭蹭脸蹭蹭脑袋蹭蹭肚肚,兔兔伊鲁索逐渐也像普罗修特与贝西那样软绵绵,化成一滩小兔水。

在地毯上发病不舒服,你抱起三只小动物一溜烟窜进卧室小黑屋,关在里面继续亲亲嗦嗦。

结果你吸小动物吸晕了。

“……这是什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差点被你勒骨折的普罗修特变回人形,将昏得香还微笑着的你的脑袋安放在他的腿上。

“有这么讨厌人类吗?”

“不,比起讨厌人类,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吧,我是指平行宇宙。”

伊鲁索兔兔舔舔爪子给自己洗脸梳毛,为了不被赶下床,他还是在当兔子。贝西狗狗瘫在一边,也睡得香。

如果是指平行世界的记忆,普罗修特也有。你和他好几次都结为连理,虽然不是每次都以好的结局收场,有他做任务失败死了,也有你被队友撬走给他戴绿帽。

不过普罗修特认为这些都是别的世界的事,和他本人没有关系,其他队员应该也是这么想。

但在那些世界中,的确存在着让你崩溃的记忆,不管是他们把你关起来当绒布球,还是他逼着你生下他的孩子,还有那些你发了疯不断追杀他们的轮回,这些记忆会对你的精神造成不小的打击也不奇怪。

你的意识昏睡,然而在沉眠中,位面的记忆也没放过你。

普罗修特残损的肢体夹在火车底座下,你的手上还带着与他相同的结婚戒指,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早已不知丢去了哪。

你用力想把他从火车底下拽出来,可是没用。

解决敌人的布加拉提要把你拖走,你甩开他。

你真恨他,你真恨死他了。

恨布加拉提,恨普罗修特,让你产生了爱,又产生了恨。

明明你本应什么都没有,不会因为别人的遭遇而开心,也不会因为别人的悲剧而痛苦。

这些事情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

“讨厌死了……”

你睁开眼,分不清自己是在别的记忆里还是回到了现实,眼泪根本止不住,胸中翻涌的也都是别的位面的滔天感情。

“讨厌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锤了眼前的普罗修特一拳,普罗修特握住你的手,满面的不明所以。

“你讨厌我讨厌到想要我死掉?”

你不说话,只愤恨地瞪着他。

普罗修特原本扎齐整的金发散着,那是被你蹂躏得乱糟糟,脑海里一闪而过缅因猫,你的表情突然一瞬空白。

自己为什么要迁怒自家缅因猫?

自家大缅因那么娇娇软软,怎么会做出别的位面那些普罗修特做过的事?

况且也不是每一个普罗修特都会辜负你。

更别提你还辜负过普罗修特,给他戴好几顶绿帽什么的。

想起绿帽你就心虚,收回愤怒之拳,在床上端坐着。

“……没有。”你干巴巴地说。

你的理智回来了,现在你尴尬得要死。

普罗修特把你抱进怀里,熟悉的手掌揉揉你的脑后与脖颈,这让你既舒服又酥麻,你平时就很喜欢蹭缅因猫的这个地方,现在换成是你,也感受到身为猫被按摩的舒服。

你安详地闭上眼,他的手逐步向下。

“喂!”

你被另一个人抢走,被那人塞进怀里,是伊鲁索,他动作太快,你有点呆。

“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在这个世界我可不会对你忍让了!”

你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他头顶垂下来的棕色长耳朵,兔兔太可爱了,谁能抵得过兔耳朵的诱惑——你一把揪上去。

“喂!不要揪我的耳朵啊!”

伊鲁索的脸刷地红了,与此同时,你感受到他身下贴着你的地方在失控地隆起。

“你、你还清醒吗?!”伊鲁索皱紧着眉,他的心脏砰砰跳,“知道兔子的耳朵很敏感吧?!我会起反应的!”

他已经起反应了。

“可是揪兔子耳朵不是会疼吗?”你茫然疑惑,“为什么你会因为疼起反应?”

‘啊这。’(说不出口自己已经被你蹂躏成受虐狂の伊鲁索)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起反应了啊!你难道想现在和我做吗?”

“你忍忍就好了。”

你理所当然地说,为了不伤害小动物,自己都忍过多少次了。

“……”伊鲁索一阵卡壳,“你不要太过分!”

你被伊鲁索按倒在床上,他毫无征兆就亲了上来,舌头像头愤怒的小牛在嘴巴里横冲直撞,你纳闷他怎么情绪起伏这么大,那些记忆里伊鲁索没有这么娇啊?

哦,他是兔子来着。兔子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你是兔兔的饲主,当然知道这回事,你还经常玩弄伊鲁索的蛋蛋和丁丁……

……

你没脸见人了啊!

自己是个变态。你突然觉得伊鲁索可怜,虽然他对你这样那样,但是你先蹂躏折磨他的,小兔子一开始每次见到你都跑,是你偏偏霸王硬上弓,伊鲁索想反攻回来,是很正常的心理……

强烈的愧疚作祟,你平瘫在床上,任由兔兔伊鲁索对你各种亲亲咬咬。

你对伊鲁索没那么多不好的记忆,即使被暗杀队当做绒布球,他也时常关心你,比加丘还要有良心。

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他是暗杀队的帮凶。哪怕与他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也不能补救在那几个位面中对他的失望与埋怨。

你明白那是别的位面的事,不是现在这个伊鲁索做的,心里却像被他伤害过似的烂出了破洞,眼泪从脸上潸潸流下。

伊鲁索亲掉你的眼泪,你抚摸起他的棕毛长发,还有埋在头发里的毛绒长耳朵。他的耳朵抖了抖,没反抗。

他继续往下亲,解开你的扣子与睡裙前胸的系绳,熟练地将罩在胸前的吸奶器拔掉。

柔软的嘴唇含住被吸奶器吸得鼓起的花蕊,你从那些混乱的记忆中回神,感官上被满足的快感冲击起自己并不多的理性,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精神是破碎的,理性也是。很难找到自己真正的意识,真实的你分明不认识伊鲁索,怎么会喜欢上他、觉得他熟悉。

身体接受着他的亲吻,精神却不是。你感到自己的脑内世界乱得一团糟,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把他踹走,可又觉得他不会伤害你,肌肤相亲很安心,甚至很期待,想要去与他相融。

这很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正常的。

想要挣扎,你的意识却操控不住大脑,肉体失控,大脑接收到体表与神经传送而来的快乐感官,任凭身体去讨要那些更多的快乐。

普罗修特捧起你的脸,亲吻起你。身子被伊鲁索抚摸,胸部被兔兔的口舌舔吮,被他的双手按揉挤压。你的大脑渐渐被两人的热意融化,化为一滩浆糊,什么也无法想象。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啊……

你残损的理智在情欲之海里死命扒着浮板,百般挣扎,一阵热浪翻去,它被彻底淹没在滚烫的欢海里。

“哈……哈……”

普罗修特松开你,你张口喘着气,滚烫到要发烧了似的,普罗修特的眼睛也沉浮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好多水……”伊鲁索的指腹磨在软乎乎的湿地,边咬着你的乳肉一边说着,在给自己洗脑一般,“你很喜欢我,对吧?”

如果你不喜欢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放下尊严接受你那么长久的蹂躏有何意义。

“唔……”

外面和里面都被他抚摸着,过强的刺激让你挣扎起来,普罗修特按下你的肩,再一次吻下。

普罗修特的吻一向强势,呼吸与唇舌咄咄逼人,你的舌头被他揪过去,连带着身下也起了反应。

伊鲁索感受到你内里的反应,不甘示弱,重点进攻你最敏感之处,你呜呜呜,没被按住的腿发疯一般挣扎起来。

“快点……说喜欢我……”

伊鲁索折起你的腿,让下体分开得更大,他们两人都不给你缓冲的时间,从软口进入之后,他开始顶撞你内里的各处。

哪里都是敏感点,被淹没的理智咕噜噜骂起莎布,乱动的手又被普罗修特压住,你是真叫也不行动也不行,内里的宫口又被侵犯着,你又一次流下泪。

“接受吧。”

普罗修特在你耳边低声蛊惑着,有如忧郁沉醉的低音提琴,没有多少声音的力量,却穿越你的鼓膜与耳道,震慑你软滩了的大脑。

理智再也不叫了。

你感觉自己沉在了海里,皮肉被绽开,内脏被高举棍棒的船夫搅得在血肉里翻天覆地,痛苦是什么,快乐又是什么,在这一刻,全都不再重要。

系统让你消除受精卵,你同意。你被人从床上抱起来,又换了个体位。

你被他按在他的身上,脸埋进他凌乱的金发里,他的双手像安慰婴儿那般拥抱抚摸你,身下又不断顶撞宫门,腹部与大腿被他撞得痉挛,全身都在抽搐,脑海却是一片火烧。

“够了!”

有人撞破门跑了进来,把你从他们身上拉开,福葛的声音大喊着,咒骂他们是一群禽兽。

“28点,本来以为能提升一些,结果……”

“就不应该交给他们,那些家伙本来就没安好心……”

外界的声音忽响忽轻,交谈着的人们的影像在视野里忽暗忽明,身子被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最先看出来的是黑白相间的斑点,你嘴里软软喊着布加拉提,脑袋想往毛绒绒里蹭。

结果没有毛绒绒,你的大呆兔没影了。

“哦……”

给你擦身体的人被你叫得心都要化了,他把你抱进怀里,你还在蹭。

你的大呆兔,你的大呆兔呢……

“*……”

斜后方米斯达的声音骂了一声脏话,你从面前人的怀里坐起来,头还有些恍惚,下身也酸胀。

“受不了,快给她穿上衣服。”阿帕基的声音也在斜后方,你转头望过去,还是一片模糊。

有人给你披上毛被,金灿灿的麻花辫在视野中一晃而过,你凭感觉揪住了它。

“……请放手。”对方温和地说。

你放开了,身下的不适感愈甚,低头摸了过去,然而看不清,也搞不清楚不适处在哪。

“怎么了?”

“很难受……”

你含糊地说着,他把你的身子转过来,让你正常坐着,“请让我看看。”

他的头埋下去,直到他用手指撑开你的私处,你才真正回神,意识到那是乔鲁诺。

“啊!”你没忍住反应,膝盖怼上了乔鲁诺的额头,撞得他额前一块红。前黑帮老大捂着额头站起来,一旁的米斯达与阿帕基挡嘴发笑。

你惊恐地往后缩,纳兰迦从你卧室出来,坐到你旁边要给你戴吸奶器。

这一通超出你脑容量的操作直接让你傻在沙发上,等纳兰迦帮你戴好,你才迟迟回神,脸上全是难为情的红晕。

天呐,你死了吧,还是让你死吧。

纳兰迦完全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怎样,还觉得能帮到你很高兴,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他,他也想为你出一份力。

“你下面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纳兰迦一脸纯洁地问你,你眼神发直,真希望自己耳朵聋了。

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

乔鲁诺从卫生间拿来药膏,重新扒开你的腿,你僵硬,想自己来,但是全身酸困,根本就坐不起来。

“请安心。”乔鲁诺抬头看着你,坦荡的目光向你展示他的真诚,手里按揉起你的腿根,让你放松,“只是涂药膏,我不会对你做别的事。”

崩溃。

你用毛被遮住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躲起来。

结果你的这个行为不知道触犯这群人哪根弦,阿帕基过来把你头上的被子掀下来,说你这样分明就是要勾引他们!

“我没有!”

他怎么说话这么过分!你眼睛酸涩,为什么他对你的态度总是那么不友好。

“这是我的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为什么要考虑你们啊!你要是不想待,那你滚啊!”

你哭得大雨磅礴,凭什么让你忍让,一群入侵你家里的人凭什么让你去迁就?

“你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管我鸟事!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这里是我家!我的地盘!要不要我向特殊部门申请给你做绝育手术啊?!这样你也不用控制了!”

这人张口就是在你雷区蹦哒,你化身机关枪喷喷喷,他要是再踩雷你就把他喷死!

“不是……”阿帕基愣神,表情有点生气又有点纳闷,想解释什么,但是又咽了回去,弯腰给你身上的毛被盖好。

你还想说什么,结果被乔鲁诺按到敏感处,瘫了。

好无望。你眼神死,身子被乔鲁诺的涂药手法按压得越来越软,眼神也涣散起来,嘴里发出一些难忍的音色,双颊也发烫。

阿帕基一阵沉默,“你做得对,你还是把头罩起来吧。”

他又帮你把脸盖上。

所以他刚刚到底在凶什么啊?!

“嗯……嗯……”

太舒服了,你要哭了。中途总是被刺激得忍不住夹腿,又被一双金属手撑开,看过动画的都知道那是黄金体验,你噫呜呜噫,在对方的手下高潮好几次,想死掉。

乔鲁诺给你涂完药,帮你合上腿。你把腿也缩进毛被里,蜷成毛球球,就让你闷死在里面吧。

“不要这样闷着呀,这会呼吸不上来吧?”纳兰迦担忧地掀开你裹着的毛被,跟你对视,触到你的脸色,又兀自脸红起来。

“出来吧,没人在意这些。”

布加拉提安慰你,你吼道:“我在意!不行,太羞耻了!”

“你有什么好羞耻的啊!”长期被你蹂躏的米斯达忍不住发飙,“你不想想你一天天都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不羞耻你还羞耻什么!”

他都被你折磨到放弃尊严,你这个邪恶的凶手居然比他还娇羞!

米斯达细数你对他的种种虐待,强迫他洗澡,强迫他射精,还天天摸他屁股,甚至在他发情的时候用棉签捅进他的菊花!他都想告你性骚扰amp;强奸!

“……”

你不想面对的事全被他揭开了。

“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疯狂摇头,米斯达气愤地掀开你的保护罩。

“为什么重复四次!你故意的吧!”

你和米斯达抢起被子,你边拽边哭,这个位面你是真待不下去了,快把你送走……

最后是纳兰迦看不下去,伸出腿绊了米斯达一脚,结果米斯达脚一滑,脑袋砸进你的胸里。

‘………………’(觉得似曾相识の布加拉提amp;乔鲁诺amp;福葛)

‘啊啊啊失误了!’(纳兰迦)

你倒在布加拉提怀里,米斯达倒在你怀里。福葛和纳兰迦一左一右把米斯达捞起来,米斯达捂着鼻子,流鼻血了。

你:……

这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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