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奸臣白月光 — 第36节

正文 我是奸臣白月光 — 第36节

指间挑起的下颌不禁回缩,萧淮止从那双勾人清眸中终是窥见了颤意。

他蒙上一层阴霾的眼睛,忽而荡开笑意,萧淮止松了她的下巴,转而大掌扫过锦衾,骤然一扯,露出她凌乱裙裾,和未能藏住的雪肤。

见她杏眸瞪圆,满是惊恐,萧淮止心底又痒又麻,恨不得立即将她压住,再用些手段去迫她说些真话。

但思及她的真话恐更让他恼怒。

萧淮止只得作罢想法,只将人捞锢怀中,而后探入裙裾,控住她乱躲的腿。

心底尚存着书房恐惧,怕他再度失控发狠,玉姝双手即刻去抱住他坚//实有力的腰,怯道:“大将军,能否过两日……”

萧淮止停了动作,长眸睨过她颤动的羽睫,道:“为你擦药罢了,你又在想什么?”

玉姝怔然看他,面颊滚烫,擦药……

她咬唇思索着推拒。

却萧淮止钻了空子,见她默声,便直接从革带处拿出瓷瓶装的药膏打开,指尖抹上一层,而后去拨开薄料,往上辗转抹开。

如电击过,指尖热意混杂着膏药的凉,一起融化。

倏然间,螓首垂下,紧紧埋入他膛前,玉姝整个身体都在打战,而那份感受还不退却,不断折磨着她。

萧淮止长眉微抬,睇着怀中人神色变化。

药膏融于伤处,冰凉暂缓痛意。

玉姝眼睫垂泪靠在他怀中,前襟洇开淡淡湿,萧淮止抽手用棉布擦干,而后捧起她的脸颊,轻柔地去吻她颤抖的眼皮。

“孤怎么舍得让你疼两日。”

青年沉哑的嗓音落入玉姝耳中,像是一滚火球般,烧得她浑身都烫。

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垂,玉姝想要抬起,却始终无力,她盯着玄袍下那只冷白如玉的手,心底满是羞愤。

说什么擦药,不过都是借口。

再者,她伤在密处,又何须他动劳……

“怎么不说话?”

头顶沉音砸下,玉姝清眸侧过,不愿理他,但他却是紧追不舍,不依不饶地去缠她。

玉姝委实怕了,借着最后一点力,搂抱住他的腰,猝然张口去咬他修长的脖子。

小兽的齿带着点点锐利,直至尝到一丝腥甜,她才松口,眼眸流光转过,掩住眸底闪过的心虚。

偏偏又是这般望着他,萧淮止心底酥痒,脖间渗出鲜明血迹也丝毫不觉得痛,只觉快意。

萧淮止猛地去捉玉姝欲逃的身子,大掌锢住细腰,往上一颠,举着玉姝半跪榻上,仰脖露出一双晶亮黑眸,眼底噙着兴奋笑意,微微偏首,将那印着齿痕的侧脖展露,问她:

“咬了一口,可解气了?”

他的目光紧紧攫住她盈盈眼眸,从那双乌亮的瞳仁里,瞧见了自己的影,心底那份巨大的空,又添上几分。

玉姝眼里蒙起一层泪花,低低泣道:“你……欺负人。”

另一只大掌按住她的后颈,将二人距离骤地缩近,

“再让你咬一回,好不好?”

粗粝的指腹抚过她莹润的脸庞,她却不知道,萧淮止此刻心里竟还在回味脖间痛意。

长了獠牙的她,只会让他更痛快。

玉姝别过脸,敛去泪光,温吞解释道:“是将军……做的太过了……”

“过?若是这样都算过分?”萧淮止眼底闪过暗光,心底一些恶劣全被她激出来,而后气息喷在她脆弱、透明的耳廓,“姝儿,张口,孤教你更过分的。”

作者有话说:

姝姝:???疯子?

萧淮止(兴奋):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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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纵着她。◎

【031】。

轻飘飘的话语, 却如一道雷般炸开。

黛眉之下,扇动的浓睫沾着点点湿意,玉姝怔了一瞬, 凝着萧淮止深暗的眼, 似又明白几分。

她朱唇微张,抗拒着摇头。

萧淮止将她眼底惧意清晰捕捉, 心底生出冷嗤。

还是怕他, 却还要强装。

多想撕开她这一层薄弱且拙劣的面具。

萧淮止黑眸微转, 思忖一瞬,肩上忽而擦过几丝痒意, 垂目看去,是她此刻枕在肩上, 散开青丝擦过他的肤肉,随即萧淮止力度也松了几分。

“该起身了。”玉姝柔声提醒道。

直直的唇线扯动, 他默声, 长臂握住女郎纤软腿弯, 捞起那截细腰,而后他从床沿起身, 挺拔身形半蹲榻前。

玉姝微愕地看他将自己裸露的足握在掌心。

玉足被他控起,慢慢地开始往上抬, 萧淮止抬眼看她薄红的颊,指腹扶过掌心柔嫩,倏然间,他将她的双足放置自己的大腿处,捞起她的绫袜仔细给她穿戴。

时间过得极缓, 玉姝垂睫看他为自己穿袜套鞋, 一点点事无巨细地做完, 心口陡然涌过热流。

玉姝黛眉骤凝,纤手攥着身后被衾,控制着自己摇曳的心。

待鞋袜穿好,萧淮止狭眸抬起,平静地看她,随后起身扯了扯床帘金铃。

“盥洗后,孤与你一并用膳。”

话音一落,屋外廊芜间便已齐齐传来婢女的脚步声,萧淮止朝外吩咐了一声进,便见绿芙推开房门,端着盥洗的盆盏而入。

盥洗后,玉姝坐在妆奁前,换了一身窃蓝色缂丝缠枝裙,青丝被绿芙仔细挽起,簪以玉蝶银钗,描妆自最后一步,萧淮止长身笔挺地站在临近妆奁台的菱窗处,侧目之时,眸光瞥过她抹上口脂的唇。

“先下去备膳,这里孤来。”萧淮止冷声吩咐着。

绿芙手中微顿,看向玉姝,见她眸色平静点头,才福身退出房中。

片刻后,婢女们将早膳备好,叩响房门,端着一盘盘金盏玉瓷,盛着各色精致食物,鱼贯而入。

桌上瓷盏响动停了,便听婢女们朝着帘后福礼齐声问安,随即便是房门关阖的动静。

玉姝这才从妆奁台前抬首,一双潋滟眼眸泛着几分羞恼,睨向窗前之人。

甫一对上萧淮止眼底翻动的暗涌,她又只得侧首作罢。

玉姝对准铜镜理了理微乱的发鬓,重新抹匀口脂,这才起身随他走向帘外那张黄梨木镂刻菡萏纹圆桌前。

两厢坐定,玉姝沉默地捏着勺子在碗中搅着热粥。

萧淮止侧目掠过她微鼓的雪腮,思及方才在妆奁台前,那双盈盈春眸抵在身下,颤睫垂泪的模样,心底微松了送,目色忽而停在她微张的唇齿上。

“再不认真吃,孤便亲自喂你。”

他话语落下,抬手便拽过玉姝的身下檀椅,将二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玉姝牙关一紧,是再听不得“喂”这一字,雪腮涨红,垂睫一勺一勺地将粥往嘴里塞。

眼见一碗热粥便要见底,萧淮止目光移下在她腰间梭巡,似想瞧瞧那般细,那般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该是什么模样。

玉姝将最后一勺白玉粥送入唇间后,便要放下瓷勺起身,腰间骤然扯过一道猛力,只听耳边哐当一声脆响,瓷勺落至桌沿,她整个身子也被萧淮止圈抵桌前。

“大将军这是做什么?”玉姝眼底震动。

“姝儿饱了,便该管管孤了。”

滚烫掌心抵着春裙之下那块肌肤,让人腰间酥麻软力。

经事后,他每回的接触都让玉姝难捱,此刻亦是如此,尤为显著的便是她腰上此刻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被他掐着,便更是生了痛意。

玉姝紧紧拧着眉,眼眸泛出泪花,撑着桌沿低喃着喊痛,萧淮止凝她半晌,见她是真痛,才将她虚揽着,腰间的手放置腿上。

“姝儿顺着孤一些,也少吃些苦头。”

听着这话,玉姝紧了紧攥着桌沿的指。

她如今算是明白过来,越是顺着他,便越是让他贪。

眼前的男人似一口深渊般,如何都不会满足。

玉姝垂眼思忖着,屋外却陡然传来一阵叩门声。

寻准机会,玉姝侧首看向大门,问道:“何事?”

门外旋即应声:“回少主,是看门的小厮传话,张二娘子邀你午后戏院听曲子。”

萧淮止刚解开她脖下领子,便被玉姝覆手拢起,清凌凌的眸子望着他,“几时?”

“未时正。”

玉姝答:“晓得了。”

门外脚步声随之离开,萧淮止狭眸睥着她莹润泛红的脸,眼底顿生阴霾,唇线紧抿着,似在等她解释。

玉姝眨了眨眼,撑在桌沿的双臂忽地展开勾住他的脖子,柔声试探:“臣女入京以来,只识得张家二娘子一人,今日她有意相邀,大将军能否准许臣女赴约呢?”

她摸着萧淮止的脾性,见他眸色沉沉,复而凑近几分,一双眼睛泛着波光,眼巴巴地将他望着。

萧淮止沉默半晌,才扭头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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