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阴鸷暴虐的埃及王子强制爱了 — 智取

正文 被阴鸷暴虐的埃及王子强制爱了 — 智取

“你好大的胆子!”

王太后本就惊魂未定,现下直接呵斥出声。要知道从前为了维持面上那一派和谐,她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发怒于人。

不过得知派人包围宫殿的是长公主殿下后。

周遭的气氛反而诡异地缓和了。

“赶紧让这些人下去,我还能在伊塞斯面前替你说些缓和话。”王太后脖颈上的碧色项链因为用力引起的青筋而在皮肤间抖动着,她重新躺回榻上,手指在扶手上不满地敲击。

大祭司俨然是觉得长公主有些自不量力,仍一动不动地跪坐着,甚至喝了口旁边的茶。

“公主殿下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还是骄纵行事,小心事情闹到陛下那里,就算是您母亲那处上埃及的旧贵族们也保不了……”

他抖了抖身上黑色的罩衣。

面容上那副不屑又高傲的神情很是冲人。

“都不敢相信你们这么天真,诚然母亲给我留下许多保护的力量,但单凭我自己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调动他们进来?”玫芮珊卡也不与他们周旋,勾起嘴角,火红色的长卷发拂满整身,好似耀阳一般。

屋里的目光中心瞬间转移到你身上。

“王太后与大祭司为何不稍安勿躁。”

你嘴角微微挂笑。

“陛下与我商量后决定请长公主殿下帮助保护王太后与大祭司,没什么大不了,请各位继续饮茶吧。”你将旁边小桌盘上番石榴叶煮的草茶拿在手中,低头抿了抿。

好涩口的味道。

“好端端的,要什么保护?”

王太后听见是自己亲生儿子策划的这场包围,虽从心底稍缓了口气,但又忍不住警觉起来。并且她能明显感觉自己的弟弟脊骨一僵,脸色也是阴云密布。

一定有什么不对。

“……我从来都是刀尖行来,刀尖行去,何种情况才需要被保护呢?况且若情况如此复杂,作为祭司得亲自去为陛下分忧才是。”

大祭司闷笑着。

低沉的笑声在宫殿中回荡。加之本就十分明显的中亚地区长相与刻意眯起来深邃的双眼,看起来既恐怖又渗人,

可你知道伊塞斯现在早就乘船准备去下埃及助胡维一臂之力,哪里是大祭司他能在王庭中找到的,再者若让他出去联系到一块来此处的随从,传消息回去,不就功亏一篑了。

“你敢!”

你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满头的金饰因为剧烈的动作碰撞打击在一起,发出簌簌的声响,戴着的耳环也顺势打在脸颊,冷冷的,凉凉的。

“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这可是陛下的命令,你现在必须留在这里!”

你绷紧表情双手握拳,整个人显得肃穆又冷静,哪里还有刚才的笑意盈盈。不过此时站在旁边的玫芮珊卡表情闪烁,似乎有事要谈。

大祭司却面容带笑。

“陛下若有什么疑虑,何不亲自问询?”

你冷着脸,知道他是明知故问:“陛下现在的命令是保护大祭司,可若抗命,恐怕下一次就是诛杀的指示了。”

你双目紧盯着大祭司,生怕他从你脸颊上看出一丝一毫地破绽,神经绷紧,不敢放松。然而出汗的手心忽然传来刺骨的凉意。

玫芮珊卡正偷偷将支约有两指宽,半个手掌长的尖利物体递过来在你手心。

你握住后,面上不显。

大祭司起身的动作稍微一愣,随后不可抑制地大声笑起来:“陛下的命令?他才当上法老王多久,竟然就敢向自己的亲舅舅发号施令……”

王太后连忙严肃表情呵斥:“西佐!”

大祭司冷冷道:“从前咱们在门卡胡尔鼻子下仰息生存,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

王太后愣住,随后叹了口气。

“你知道他不是好拿捏的。”

“好不好拿捏是另一回事……可笑这么多年,他总不会认为,我们替他得到的王位,曾经真的属于自己吧?”

大祭司啧了一声道。

“连唯一的变数我都替他解决掉,他难道还反过来背刺你我吗?!”

玫芮珊卡听见大祭司这么说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对于王太后与大祭司来说,当初唯一的变数不就是元后的死亡。

若元后不死,那么身为第二王妃的王太后就算产下王子也不可能继承王位,大祭司的家族也不会发展如此迅速……

这么多年受到的这么多忽视与委屈,竟如同她想的那样,真的来自于王太后,尽管由她弟弟代劳,但那又有什么分别呢?

猜测一经证实。

便是无穷无尽的愤怒。

“……果真是你!你杀了我母亲!”

玫芮珊卡说着就咬牙朝大祭司扑过去。

大祭司不耐烦地抓住玫芮珊卡,然而她就像头发疯的狮子般不好对付,又啃又咬,又踢又抓,甚至于不顾一切地想要在他身上制造伤口。

大祭司见此。

丝毫不怜香惜玉地伸拳朝她的鼻梁打去,力气之大几乎将对方打得眩晕,同时瞅准时机猛扯住她的头发摔在旁边的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玫芮珊卡半张脸都是血,躺倒在地上呼吸声微弱,只剩起伏的胸腹能证明她还活着。火红色的头发与血色映衬,对面的你能恰好看见她的嘴唇正微张着吐出几个字:“…”

然而站着的大祭司还毫不在意地揉揉手腕,放松眉眼地冷看一眼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玫芮珊卡:“不自量力。”

宫殿里的气氛很紧张。

王太后的表情不自然,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今天会这么冲动,虽说要摆平打伤公主的事情倒是不难,公主擅自包围宫殿不就是个好借口,可她已经厌倦替弟弟摆平这种杂事了。

至于大祭司,他既然已经猜到法老与新王后在计划什么,那么是绝不可能任其发生的。此时独属于他周遭的气息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剑拔弩张。

“大祭司以为自己在做什么?”

你忽然开口道。

双目定定。

“踏出这里一步,就是坐定了违抗神子和王庭的罪名,即便拿什么舅舅侄儿的关系当说辞,估计也难逃死罪。”

“她说的对……”

王太后微微拧眉。

“你今日太冲动了。”

虽说大祭司是自己的弟弟,但她已嫁入王庭许久,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也长成了埃及的法老陛下,如今主要考虑的也不再是弟弟与父亲,而是要更多地想到儿子与王庭的事。

大祭司的脚步明显一顿。

他偏过头不在意道:“真是可笑,我既敢杀了曾经无比尊贵的元后,一个可怜的异族女人,难道就有自信凌驾在我头上?”

“况且姐姐,我可知道她和陛下那脑袋里计划着什么……我绝不可能让它发生……”

他面露凶横地脱下外面的黑色罩衣,宽阔的背部充满蜜色的健硕肌肉,手臂处还有黑色的圣甲虫皮质臂带,甚至因为是光头的缘故,能很清晰地看见他头皮处清晰的青紫色血管与后颈处的发茬痕迹。

“不要碍事。”

大祭司偏头瞥了你一眼,眼底透出几分不在意,随后边活动着手腕,边迈开腿朝门口走去。

你暗暗攥紧拳头。

你是女人,与大祭司这样的壮年男人硬碰硬根本不可能有胜算,但若服软……

不。

服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只会更加激发施虐杀害的欲望。

或许只有……

你额头上渐渐浮出几丝薄汗,表情却仍平常地抿唇。现在无论说再多的话也是徒劳的,一定要冷静下来。

智取。

半闭了眼睛长呼出好几口气,你慢慢伸手将碍事的头冠扯掉仍在一旁。

乌黑的长发自头冠下倾泻。隐隐有微风吹来,几丝拂在柔雾般的脸颊旁,还有几丝勾在耳廓旁边。

“你不能出去。”

宫殿中静静的。

仿佛只听见你自己的心跳声。

不过大祭司显然直接选择忽视掉你的话,头也没回,继续朝门口走。

眼见着无法阻止大祭司的脚步。

你咬牙,只好出此下策地抓起旁边金杯就朝大祭司猛地砸去:“你听清楚了吗!这是命令!”

然而明明是纯金做的高大酒杯打在对方的背部肌肉,竟就只打出个红印。

他同你想的一样。

太强壮了。

不过这种挑衅冒犯的举动,倒是毫无悬念地惹火了对方。伴随金杯掉在地清脆哐当的声响。你抬眼时正好对视上男人转回头的可怕眼神。

“我看你是找-死。”

他本就是个正值壮年的男性,加之身材高大健硕,几乎两步就跨过来用力一把想要掐住你的脖颈,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没人可以命令我。”

皮肉之间甚至凹陷进男人的手指般,预兆其即将徒手被拧断的命运。

“西佐!你做什么!”

王太后直目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这幅样子简直好像要立刻将法老刚在全埃及面前册立的新王后给杀掉?

他难道做事情都不想想后果吗?!

“不就是一个女人,杀了就杀了。当初杀元后时,她既是法老的亲姐姐又是由上埃及贵族之首的维西尔之女所生,我不也照杀不误……”

大祭司用一种近乎于打量濒死猎物的表情,挑眉慢慢将你单手举起来。

“况且,我可是陛下的亲舅舅,他敢不看在姐姐你的面子上饶恕我?”

他冷哼一声。

你虽一直奋力挣扎着。

但那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完全无济于事。

在窒息下能清楚感觉脚离开地面凌空悬着的古怪脱力感。更不用说脖颈处被人紧紧掐捏的感觉,尤其地不好受,差点让你喘不过气,仿佛连气管都要被人捏着快从口腔刺出。

靠努力啜吸才能保持意识

只听你仍断续地冷笑道:

“哼,可惜越是这样,我…越瞧不起你这个人前卑躬屈膝,人后耍…威风的小人……”

话还没说完。

大祭司已猛地将你摔在地上。

你只感觉自己的腿部与身侧的肋骨重重打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如同骨头生生碎裂开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乌色的头发也拂了满面。

尽数从后颈的发际处往前淌着,如海浪般的发丝间露出粉尖的耳垂,上头的金环吊坠早因为这剧烈的冲击直接从耳朵上甩出,染着血迹掉在好远的地上。

你微张的嘴唇上已经被咬出血线。额角处的碎发因为汗水贴在皮肤,眼眶浮出生理性的泪水,睫毛也被打湿了。

男人薄而冷的嘴唇紧贴在你耳边低笑着。

吐出令人瑟缩的危险气息。

“……等你死了,我就让人把你的每个部分都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丢进尼罗河里喂鳄鱼怎么样,真是好奇陛下找不到人,会不会想到……”

男人嘲讽的表情突然凝固住。

绽开的血腥气味在四周弥漫开来。面前男人的脸颊乍看仍保持着那副嘲讽的讥笑,却在下一秒又猝不及防浮起几分吃痛与惊怒,且空张了几下口,仍没说出话。

他眼尾几乎瞬间染上红色。

骤然松开掐住你的手,连带着后退好几步,目光渐渐下视看着自己的腹部,倒吸几口凉气。

肌肉健硕的腹部中央正汩汩淌出浓稠暗红的血液。而闪着利光的尖刺正插在血肉模糊的中心,是玫芮珊卡递给你的那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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