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夜空,银河比地上的水晶还要明亮,密密麻麻镶嵌融合在一起。像一条淡淡纱布跨越了天的两头,辉映成片仿佛烟雾笼罩。它隔开了天幕,让两颗最明亮的星星在两边独自闪烁光芒。
回过头,拉斐尔看着骑在身上的莉莉丝。因为水晶的神圣能量,她脸颊绯红,神智都已经不清。但他忽然好奇,这样的银色长发,如果触碰到了又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不存在的心脏,空洞的胸膛。越来越接近纯粹无瑕。他知道,最终会连同性别都会收回……
但如果不回到天堂,接受圣光的洗礼,回到最初的自己。那么,恶魔的渗透,预言中的厄运之日来临……天堂将无力抵抗。
「那是一个春天的早晨,青鸟的灵魂拥有了女性的身体。圣洁的白袍穿在她的身上,绑起的长发落在胸前,闪闪发光像是坠入天堂的精灵,把生命树的光辉都比了下去。
接着,她来到我的面前歪着头笑问我,有没有看见她的纸飞机」
听着拉斐尔富有神性的发言莉莉丝浑浑噩噩,光是肌肤之间的简单触碰辗转,足以让她呻吟撩起情欲。
「那女性是谁?」暗地里汹涌的嫉妒让她慢慢地抬起头,她用性感的身体紧贴金发的天使。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自己,因为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变成野兽。光是坐在他的身上,就快要化作一滩水。
「她一次又一次肆意闯进我的世界,是她,让我选择作为男性的天使」
「是坏女人」
莉莉丝根本不想听这些,落下强势的吻。并非轻轻地啄吻,而是充分地宠溺。舌头伸进口中勾弄和挑逗,在津液即将溢出之时咽下,吞入腹中。要天使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看,要将这个身体,吞噬。
细腻富有弹性的指尖慢慢开始游走在他的身上,接着往下探入股间。不是在半勃的性器上,而是在柔软的球状双珠上。
莉莉丝知道自己仍旧在梦中,这是她作为魅魔的能力。所以,她想要确认那种熟悉感触,一一确认她的海德里希。
用指尖玩弄,用手掌裹住。与其说爱抚,不如说是温柔地刺激。
「哈,嗯……是个很坏的女人……」他是谁?作为海德里希被心爱的人玩弄?还是作为天使被魅魔诱惑?
上身还穿着衬衫,只有身下被脱光。只是这样做,拉斐尔就变得敏感,下腹燥热不已。
「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吗?」感受着他股间的中心完全勃起,莉莉丝邪恶地笑起来「哈哈,果然你还是喜欢被玩弄这里啊」
好像被戳到了痛楚,拉斐尔的脸烧了起来。
「我还记得第一次玩弄这里的时候,你可是马上就射了哦」在喉咙口含着笑,莉莉丝用指尖轻轻拨弄起另一边的球。
仿佛瞬间有电流经过全身。
「那时候我刚吸这里,你就哭了」
「……」
拉斐尔的脚被打开成M型,紧紧缠住莉莉丝的手腕,已经被手指弄得极其敏感的双球被挨个认真舔过。
「太舒服了?脑袋有不好使了吧」
「不……不是的」
他记得第一次的口交,是作为奖励。那天他作为莉莉丝的『眼睛』,不仅完成了任务并且还为她创造出多余的半个小时。可以让她彻底拷贝完资料后,堂而皇之从大门离开。
因为羞耻而弄得全身无力。被柔软的唇齿软软地啃咬,用灵活的舌尖舔舐,吸吮,好像双珠都要胀破了。
比起快感,更多的是恐惧。
可是,当里面的筋肉都被舔到的时候,身体一阵震颤。已经无法抗拒……彻底沦陷这场甜蜜的倒计时中了。
「我的宝贝,怎么会那么色呢?」说着莉莉丝的指尖加重了力道「一尘不染的模样,身下却高高昂起了头,粉色的这里和乳尖一样会挺起来。所以喜欢一边玩弄一边吸乳头」
拉斐尔用呻吟代替了点头,她什么都知道。自己的敏感带,喜欢被怎样爱抚。他就像个没有秘密的羊羔被猎人的陷阱困住了双足。
「这里积攒了许多吧……我会把它们全弄出,弄空才行。免得坏女人得逞,毕竟宝贝只要我就够了」
比恶魔还要邪恶的语气,在拉斐尔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淫靡甜美。在莉莉丝渴望的神情下,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被掌控,被玩弄,被破坏得乱七八糟的可怕想法……
明明已经不再拥有『爱意』,为什么在天堂见到她,还是忍不住上前?把她带回回住所的真的不存在私心?如果真的不存在『心』,那这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是什么?这样的自己真的能作为圣洁的『拉斐尔』吗?
舌尖扫过耳朵,用手抚摸着拉斐尔的坚挺「硬成这样还是不想要我吗?我可是已经快要忍耐不了啊……宝贝」
潮湿的声音深深传进耳朵,刺激着耳鼓,身体燃烧起来。想要,全部都想要的不得了……
不行,不可以,快停下来。
小鸟游家。
气氛比地狱最黑暗的地方都要压抑百倍。一直以高标准要求自己的凛,如今狼狈不堪。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头,光洁的脸蛋不复存在。他守在床前,眼泪顺着指缝留下。
「这都过了多少个礼拜了?该死的,她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凛,你该休息,或是吃些东西」
「走开」
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端着餐点的埃温尔对凛的执着无可奈何。他放下了晚餐,朝着他说了句「记得吃」便关上了门,离开卧室。
似乎小鸟游家并不喜欢开灯。客厅里只是用了一盏落地灯照明,光线在昏暗角落里孤寂地散发着一点都不温暖的黄色光。
「他还是不肯吃饭?」莲喝着手里的20年威士忌,感受着辛辣流淌进食管直达胃部,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
埃温尔走到吧台边,表情复杂,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一句「给我也来一杯吧」
「你不是不喝酒吗?」
「人是会变的」
揉着鼻梁,埃温尔坐在高脚凳上,拿起只剩零星几根的大麻,放在嘴边点燃。看着青烟冉冉升起,略显畅快地深深吸了一口。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这一点对所有人类来说都是公允无差别。但是名为人生的岁月却不是对谁都平等的。
比如凛。
埃温尔和莲拥有无限的生命,可以等待莉莉丝的苏醒。但他不行。唯独他不可以。对于凛来说,时间并不是无穷无尽的永恒,而是有临界值的短暂『生命』。他会老去,器官会衰竭,呼吸会停止。
最终被忘记,迎来死亡。
可凛又是与众不同的。不需要和漫无边际,来自『过去』时光的纠缠。光是这一辈子就足以让莉莉丝铭刻进万年的记忆当中,谁都无法比拟。
幸福与不幸。这两者之间的界限其实暧昧又模糊。但深刻意识到这一点的人究竟有多少?
身上的汗水混杂爱液,脉搏强烈地跳动,快感与燥热在体内游走,急需宣泄的出口。
拉斐尔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莉莉丝压在身下的。是女人口中的娇吟将他从疯狂中拉回到现实。莉莉丝趴在沙发上,光滑脊背展露出优美的曲线,丰盈的臀部与自己的高昂紧紧纠缠。
「啊,啊啊……海德……」她回过头来,迷离的双眼撞进了视线中。
光是持续呼吸也变得辛苦,呼吸浅薄,氧气稀薄。仿佛决堤般情感涌入,快感从身体深处溢出。
「哈,啊……夹得好紧,要去了吗?」拉斐尔双手扣住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冲刺。每一下都插入到最里面,然后狠狠抽出,再训返往复。
腹部直到深处都被用炙热给开拓着,每当被顶到兴奋点的位置,莉莉丝忍不住跟着扭动腰部配合着这场狂欢。
「啊……啊……啊……不要……」只要再多一点摩擦,就会到达顶点。
「不要吗?」不断顶弄快要融化软肉,每一次都被吸附得更紧。拉斐尔喘着气,细细品味着莉莉丝淫荡攀附。
抽插加快,性器在身体的内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每一次都被强烈的快感侵袭,双珠撞击着臀部发出淫靡的水声,莉莉丝无法控制地大声喊叫「哈啊……啊啊!……不!不要停下来……里面好舒服……」
女人的呻吟,绝顶的瞬间,极限的情欲。拉斐尔觉得自己已经背叛了上帝定下的规则和职责。向着长得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地狱,堕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