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 — 03不搞我要回家了,我老公等我吃饭呢

正文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 — 03不搞我要回家了,我老公等我吃饭呢

性爱中,男人的上衣被脱了下来,露出界线分明的结实肌肉,陈念安躺在充满了男人味清爽气味的豆腐块被子上,抬高的脚踩着男人的肩膀,故意露出流精的嫩逼,被男人耻毛磨红了的大腿根。

“把你射的东西弄出来啦,肚子都要被你搞大了。”

她骚,骚得坦荡,骚得一点儿也不惹人烦,是清纯到了极致的极端表现,纯到知道性爱是一种享受时,那就大胆地去享用它,不扭捏不造作。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口被肏肿的糊精嫩逼上,小口正翕张着吐出浓精,眼神深到发僵,转身离开了,露出的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

哗啦啦水声响起,男人沾水绞了自己的洗脸巾,回到窄床上给小女人擦逼。

“你用的毛巾也太糙了吧,比你屌毛还硬,磨得我逼疼。”

娇气的小妖精不满意了,可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闹脾气。

陈凯看着手里的洗脸巾,这已经是他最柔软的毛巾了。

但是陈念安这么娇生惯养,这个部位又这么嫩,得拿丝绸桑蚕丝做的毛巾给她擦才不至于把她弄疼了。

“下会买软毛巾。”男人深麦色的脸上染了红。

“你脸红什么啦,逼不是你肏的?精不是你射的?奶不是你揉的?吃饱了射满了,提起裤子来你就不认逼了是吧。”

“没有。”

把脏毛巾丢到床上,男人抱着她,小心地把内裤提上,露在外面的嫩乳塞回吊带裙胸前的小兜兜里,撑出浑圆饱满的形状。

陈念安觉得脸红的男人有趣,又忍不住伸出两条雪做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贴上男人热烘烘的胸膛,糯米白的牙齿咬了咬男人的耳垂,用几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音道。

“悄悄告诉我,S长的老婆好不好搞。”

男人脸色沉敛着,刚刷似的眼睫扇了扇,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钻进了陈念安的耳朵里。

“你很好。”

陈念安听得直发酥,她尝过这个男人的滋味了,很难不因为他发水,心里起了馋意,指尖调皮地抠着男人的乳头。

“以后还要接着喂我,好不好?”

“你来找我。”

听到这话,颜色漂亮的指尖往那乳头上重重一拧,“死样,我有那么贱嘛,送逼来给你搞喔。”

小女人生起气来更是娇艳动人,一双美目圆睁着瞪人,流光溢彩,摄人心魄,不可方物。

男人被看得心脏直”砰砰”乱跳,“不是,你我身份有别,你来找我,我自是欢喜的。”

意思就是低调点,他愿意做她的情夫,提供免费热屌,只要她来就有得吃。

这还差不多,陈念安收起跋扈的劲儿,和男人咬着耳朵。

“在我跟我老公的床上搞一次怎么样?床上有我老公的味,我会夹得特别紧,肯定特别刺激。”

肯定刺激,当场捉奸,当场割屌。

要是能把割下来的屌插在这小妖精的穴里,也就值了。

“帮我穿鞋吧。”

她生来就是要人伺候的,连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穿鞋也显得再正常不过。

嫩生生的脚踩在男人的迷彩裤上,粗糙的布料同样磨着她的脚心,有一种粗粝的暴虐感。

男人珍重地把女人的小脚托在手心里,笨拙又细致地将歪倒的黑色细跟高跟鞋穿在她脚上,很有眼力见地在她要起身的时候托了她一把。

女人喜欢他的眼力见,惊喜地环了他的腰,踮了脚,赏赐般地在他唇上吻了下。

“那么,下次见啦。”

亭亭玉立的女人在门边转了小半圈,给了他一个飞吻,裙摆飞扬,男人的心脏也跟着荡了起来,还没等他回味过来那阵辣意,女人已经拧开门离开了。

火红的裙摆舔过他的眼睛,鞭下一条深痕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徒留他回味了好久。

陈念安还没走下楼梯呢,就被一个面皮白净,身穿军官制服的男人从拐角抱了个满怀。

她吓得像被压断了翅膀的鸟似地低叫了一声,等看到是熟人后,娇嗔的美目才瞪过去,攥紧的软白拳头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砸着。

“莫楷霖你要吓死我啊。”

莫楷霖不怕被她砸疼了,倒是她的手一不小心给那金属肩章划破了,见了血,这娇滴滴的小公主可有得哭了。

大掌包了小女人的拳,要想不落下风,必须先发制人,男人脸上浮着冷冷的笑,颇有些兴师问罪地道。

“你从谁的房间里出来的?”

“陈凯咯。”

陈念安坦荡道,甚至都懒得编个借口来骗他。

就知道,这个点她能出现在这里,又是一副被浇灌得愈发鲜艳的模样,不是挨肏了,可能吗?

“偷吃也不怕老钟发现。”男人醋溜溜地说道。

莫楷霖自己都是陈念安勾搭到手的,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只不过看男人为她争风吃醋也挺有意思的,就比如这莫楷霖吧,模样生得俊秀,吃了醋,染了怒,一双桃花眼如云蒸霞蔚,明晃晃地勾人,要是这小莫同志是个女娃,不知道该有多勾人。

啧啧啧。

陈念安轻笑着偏了点头去舔男人的手指,“我老公知道啊,今天要不要搞我,不搞我要回家了,我老公等我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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