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放过(姜颖段嘉许同人H) — 药物注射,捆绑,女上(h)

正文 放过(姜颖段嘉许同人H) — 药物注射,捆绑,女上(h)

像是在黑暗的大海挣扎了很久,段嘉许终于找到了那一点点光亮,他拼命朝那个光亮游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一片模糊灰暗的天花板。

床头上的冷冷的方灯是这个空间唯一的光芒,段嘉许伸手想过去将灯调亮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他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但是脑子里的意识怎么都聚不到一块。

“醒了?”

熟悉的女人声音在段嘉许身旁响起。那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柔媚,像是雪山初雪融化的声音,这是姜颖的声音。

姜颖吐出一口烟圈,看向段嘉许。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瘦弱白皙手臂撑在扶手上,手指上夹着半根烟。

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丝绸吊带过膝长裙,领口上迭着一层蕾丝。姜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胸前的起伏,灯光只打亮了她半边侧脸,昏暗中,像是一只吸人魂魄为食的鬼魅。

“姜颖,你……要做什么?”

段嘉许的喉咙连发声都困难,他想挣开被绑着的手,但是很快就发现,他使不上力气。

姜颖听到他的话咯咯笑了,她的心情很好,说道:“我要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姜颖将烟碾碎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床边,欣赏她最心爱的男人。

段嘉许发现身上的衣装早被换掉了,他的身体很清爽,身上只穿着一件系带睡衣,不是酒店那种白色浴衣。他的双手被分别绑在左右的床架上,挣脱不得。

段嘉许有一瞬间的绝望,姜颖早就计算好的。

段嘉许平时冷傲的狐狸眼此时红了眼眶,他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泪,喃喃地说:“又是酒……”

“是啊,段嘉许,又是酒。”

姜颖坐在床边,手指轻抚着他的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段嘉许脸上肌肉的每一个抖动,贪寐地汲取段嘉许此时的痛苦。

“嘉许,我该说你蠢好呢,还是说你太自信了?你怎么会觉得你能从我身边这样简单的逃走呢?不是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吗?”

姜颖低头亲了一下段嘉许流泪的眼角。

“别哭,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姜颖解开了不久前她才给段嘉许系上的系带,段嘉许的身体很轻易就显露在了她的面前。

段嘉许平时看着高高瘦瘦,脱了他的衣服之后才能知道他身体精状,肌肉线条修长饱满。姜颖的手指滑过他排列整体的腹肌,顺着腰间的鲨鱼线来到那黑色的丛林,下面蛰伏着一根尺寸可观的肉龙,还没有勃起,看着十分骇人。

姜颖的手停顿住,她以前就有些怵这玩意,段嘉许看着文文秀秀,怎么生得这物如此狰狞粗壮,她还能记得被这物件贯穿时候,她的脑子会一片空白,什么爱啊恨啊全忘了,完全沦落为交媾的动物,被段嘉许完全掌控。

姜颖吞了吞口水,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就算是想后悔,也太晚了。姜颖想起段嘉许那双迫不及待想离开她的眼睛,他手机上手指交缠的屏保,还有他威胁她的话语。姜颖心中那份对两人未来可怜的希冀早就荡然无存。

姜颖爬上床,跨坐在段嘉许的腰上,掐着段嘉许的下颌,让将段嘉许埋在枕头里的脸庞摆过来,正对着她。

段嘉许平时对她总是冰冰冷冷,对她避之不及,现在被她绑着,动弹不得,他的眼睛紧闭,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屈辱。他左眼那颗漂亮的泪痣在止不住的颤抖。

姜颖本来就燥热的身体像是有蚂蚁在咬着她的血骨,她对段嘉许这个人的存在,本来就像是着了魔,沁了毒,不受控制地占据这个人的一切。

“姜颖……滚下去。”

段嘉许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双腿屈起想将姜颖甩开。但是这样却让两人本就赤裸的性器不停摩擦,姜颖的下面渗出了点水。

“嗯...嘉许,你乖一点。”姜颖手撑着床,声音带着某种不可说的媚意。

段嘉许也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危险,停了下来,想找别的办法改变这个荒唐的现状。

姜殷这时弯下腰,在床头的盒子上找着什么,段嘉许的眼睛紧闭,但是空气里全是姜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烟味混杂着某种植物沐浴露香气,还有姜颖身上自带的木香。

段嘉许察觉到他某个器官开始跳动,他愤恨他身体的生理反应。

“找到了。”

姜颖终于又坐直了,那种迷惑他的香气也走远了,段嘉许心里松了口气。

段嘉许睁开眼,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姜颖手上拿着一根针管,她打开盖子,看了身下的段嘉许,眼神清明,说道:“知道你不乐意,我也不喜欢和口口声声要我滚的人做。”

段嘉许的手本来就被姜颖绑住,身上的迷幻药物还没有退散。姜颖用力的按着他的手臂,轻易的将针孔里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别乱动,我报课学过注射班,不会伤害你的。”

姜颖的呼吸拂过段嘉许的脸庞,她像猫一眼圆圆的眼睛狡黠的看着他,轻笑道:“就是让你有一点兴奋。”

那剂针管很快就起了作用,段嘉许浑身像火一样烧着,身上的姜颖白嫩的手上下撸动着他紫黑色粗壮的肉棒,另外一只手就着润滑剂给自己的小穴扩张。

姜颖红嫩的穴口张张合合渗着水,段嘉许的小腹上满是润滑和她的淫水的混合物,这淫秽放荡的画面让段嘉许的脑子涨得都快炸了。

“姜颖,我恨你。”

段嘉许漂亮的薄唇颤抖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姜颖扶着肉棒的动作一滞,接着她重重的坐了下去,花穴只吃进半根就像是被撑满了,她那穴道许久没有被开拓过,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疼。

姜颖吸着气,扶着她快软下去的腰,喘息着说:“我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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