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是我为你留的灯 — 搭台戏

正文 那是我为你留的灯 — 搭台戏

第十九章

初冬这两天断断续续的飘雪,虽说都不大,路上倒也了堆薄薄一层。一路上司机都开的很小心翼翼,尤加利坐在后排倒在瑞恩身上睡觉,谭蘅一也坐在瑞恩身边望着窗外。

山里的浓雾很大,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能感觉到车子东拐西拐的一直在向上。竹村拉下副驾驶的镜子,尤加利睡得正香,一路有些颠簸也不曾睁开眼,瑞恩还会用手去扶正她要偏离的头,竹村皱眉不屑,索性合上镜子不再去看他们。

路璞玉倒是很有兴致,拿起手机对着尤加利和瑞恩一顿拍,还给徐姗悄悄感叹:“不管怎么看小叶都和小公爵更配啊。”

徐姗摇摇头,她明白尤加利和竹村之间的事,所以不太赞同:“也就是因为小公爵年轻而已,不管怎么看明明都是和竹村更配,你个不懂年上养成的人,没品。”

“好好好,今晚你别睡了徐姗。”路璞玉放出音量,尤加利被吵到,难受得翻了个身头靠向窗户。

突得从肩膀处抽离,瑞恩看向离自己远去的尤加利,他伸手想要重新扶正尤加利的头,恰好此时竹村又转过来对上他的眼,“咳…”他假咳一声,目光锐利,死死盯着瑞恩快要伸过去的手。瑞恩撇了一眼竹村,丝毫不慌,依旧伸过手揽过尤加利的头,让她重新靠回了自己的身上,眼神中还有戏虐得成功感。

他挑眉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竹村黑着脸转回去,不想与他过多计较,反正今晚尤加利一定会在自己的身旁入睡,让这种小屁孩儿嘚瑟一下也无伤大雅。

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都被谭蘅一看在眼里,她斜眼去看尤加利,她的面庞被瑞恩挡住一大半,于是她只能看到尤加利被冻得透出红粉的手,上面有一颗血液似的宝石。

她总是能轻易得到这些东西,不管是别人的爱也好,还是物质。谭蘅一只觉得自己的手上空空荡荡,与整个车里的人形成巨大的割裂。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车内的温度逐渐上升,是竹村调高了空调,一直裹着羽绒服的尤加利自然是被热醒,她揉搓了眼皮声音有些沙哑:“还没有到吗?”

瑞恩捏了捏她的脸,帮她醒了瞌睡:“就快到了。”他用英语在尤加利耳畔说着。

尤加利也切换成英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到好笑的部分徐姗和路璞玉还会回过头来跟着调侃。

车里除了司机,只有谭蘅一和竹村没有参与到她们的对话中。她知道竹村是不参与,而她是无法参与,她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她也不明白尤加利口中每一个下沉的尾音是极其标准的伦敦腔。

窗外的雪似乎更大了,谭蘅一手肘撑着下巴,尤加利递过来一包薯片:“下车吧,小玫瑰。”

别墅式的酒店空间还算大,其余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套房整理衣物,尤加利把谭蘅一单独留在了房里。

可她抽了好久的烟,也没有告诉谭蘅一为什么要留下来。谭蘅一端坐着,被尤加利的雪茄呛得刺鼻,几次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尤加利也看到了,但并没有要顺应谭蘅一而停下来的意思。

在她咳了最后一声后,尤加利用剪刀剪掉了燃烧的部分,喝了一口茶润喉:“你喜欢竹村现。”

是肯定句,她并没有反问谭蘅一,茶盖轻轻拨动水面,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手中游刃有余,谭蘅一没想到她如此直白,倒也大了胆子,点点头承认。

“凡是有眼力见的都能知道我和竹村关系是什么样的,蘅一,很显然你没有。我不觉得你会有多喜欢他,我也不是要阻止你什么,只是为了不让你伤心,我觉得有必要提前预知你答案,竹村是你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得到的。”她放下杯盏,交叉的双手自然垂下搭在膝盖上,没有完全抬起的双眼瞳孔里能看出颓靡感,谭蘅一经常能在尤加利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一种我为人上的掌权。

谭蘅一心不死,捏紧的拳头攥紧了衣袖:“那你怎么能得到他?”

“蘅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的?只有爱情,竹村会这么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吗?我可是…他养大的啊。”

“那照这么说,竹村他,对你也不一定是爱情啊,可能就是额外的什么东西…我只是想要他的爱…”谭蘅一可能真的被冻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意识到的时候,话已从口中说出来,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最后一个字是以卑怯的姿态钻进尤加利的耳朵的,她很怕尤加利。

原以为尤加利会暴怒,再不济也会生气动怒,可她的情绪比谭蘅一稳定得多。尤加利用指甲轻轻敲击者桌面,似是思考了一会儿:“你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竹村依旧不会离开我。怎么,你能慷慨到这也没关系?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被他伺候。”尤加利这才抬眼,对上的是谭蘅一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怎么能…竹村对你而言是玩物吗?”

“那你要拯救他吗?你可以试试。”她重新靠回沙发上,玩弄着自己手中的戒指,“蘅一,他离不开我,你也离不开我的,想想吧,你如今能穿上这些衣服,背这样的包,是谁给你的。不过蘅一,我会给每个人一次被原谅的机会,你还没有犯错,想想摸不着的爱情重要,还是前途重要。”

谭蘅一瞬间觉得高跟鞋站不住脚,她无力的瘫坐下来,仰头深吸一口气后,她不再直视尤加利的双眼:“对不起,小叶。”

“你以后的价值,可不止一个竹村现,蘅一。”尤加利重新端起茶盏,温热的茶水浸过喉咙之后,她合上眼。

谭蘅一也识趣地离开了这栋房子,经过院子时她抬头看见了在阳台上站着的竹村,原来他早就收拾好了,一直在上面等着她们对话结束,竹村的目光看不出喜乐,仿佛只是在端详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谭蘅一裹紧外套,迎着风踏出去。

竹村见她远去,这才从楼上下来,轻轻地坐在尤加利身边,替她理好搭在身上的毛毯:“她看起来有些受挫。”

“是吗,我觉得我并没有说什么重话。”

“您大可以打发她走的。”

“谭蘅一很有实力,天赋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怎么?你心疼她?”

“您这说的什么话。”竹村靠近尤加利,挺拔的鼻尖在她的脖颈间蹭痒,呼出的气洒在尤加利冰冷的皮肤上,他双手拦腰将尤加利抱起,尤加利知道他要做什么,猫似的依偎在他的怀中,被竹村带着上了楼。

房内的暖气很足,尤加利的手脚却冰凉,竹村半跪在地上捏着尤加利的脚,向她渡着自己的体温,等稍微暖和些了,他附身亲吻尤加利的脚尖,然后是脚背。

被逗弄得瘙痒,尤加利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又被竹村拖着腰回拉:“您看起来有点疲惫,让我帮您分担一下。”他抬起尤加利的右腿抗在肩上,脚踝纤细,尤加利的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竹村用下巴上的胡茬蹭着,在她的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唾液,然后身子往下压,吻上了尤加利仰起的脖颈。

受过寒以后她血管很明显,遍布着胸口,就像肆虐生长的藤蔓,宛如褪色的刺青,衣领被拉开,蹦出的两团软肉被竹村含在嘴里,他的舌尖来回扫动,那颗粉尖儿被他舔弄得立挺。感受到乳头的酥麻,尤加利闭上眼,身体轻微抖动,她很受不了竹村的舌头。

竹村再次揽过她的背,靠着臂力把她撑起来,迫使自己含得更多,而衣物也在被他胡乱的吻中退去,尤加利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嗯…哈!”尤加利倒吸一口凉气,竹村隔着裤子将渐渐硬挺的巨物抵上了尤加利的两腿之间,他轻轻耸动着腰,每一下都蹭过尤加利的阴蒂,没几次那些淫靡的液体就沾满了布料。

竹村起身解开皮带,阴茎弹出来,直直地对着尤加利,他伸手摸了一把尤加利下体的水,剐蹭再自己的龟头上:“您最近一直都不在状态,水没有之前那么多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不等尤加利把话说完,竹村已经挺身进入,还没说完的话语也变成呻吟,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灌入撞的意识涣散,手下意识的揽上竹村的肩,换来的是他更深的进入。

“不要这么没状态,您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不行。”竹村低头堵住她的呻吟,然后换了个姿势,双手从尤加利的膝盖下穿过,扶紧她的腰抬起来。

突然腾空,尤加利只好抓紧他的脖子,而竹村已经抱着她整个人站起来。

这样的姿势二人都是第一次用,但很明显竹村更加得心应手,跟随着他腰部的动作,挂在身上的尤加利每一次都会被他撞进最深处,她仰头呜咽,却没有换来竹村的减缓,反而是更用力的操弄。

竹村吻住她,舌头在她口腔内搅动,退出来后连上一根银丝:“和您做的每一次,我都喜欢看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重新将女人压在身下,硕长的阴茎在蜜口里抽插,边缘上的淫水被捣成白浆顺着股缝流下,尤加利大口喘息着,嘴里细细碎碎地说着不要了。

然后她的小腹抽动,一阵痉挛后从尿道口喷出潮热的液体,打湿了二人的紧密贴合的毛发。

竹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的做着,尤加利受不住用手推搡他的胸口,他就直接拿过皮带将尤加利的手反扣在头顶。

二人身上都浸出了细细的汗液,竹村感受到尤加利的穴内在抽动收缩,他忍着射意再次猛烈的抽插,在尤加利最后一次潮喷的时候他一滴不剩的射进她体内。

出来时尤加利的穴口已经红肿,还有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滴落出来,她没有从这场欢愉里回过神,竹村又就着她侧起的身子再次进入。

“不要…不要了!”刚才高潮过的她显然招架不住新的开始,浑身止不住的剧烈抖动起来,尤加利的意识都被打乱得不再清醒。

竹村匍在她耳边,声音蛊惑:“说爱我,小叶,说您很爱很爱我。”

尤加利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竹村偏头吻去,她断断续续:“我爱你,我爱你,我很爱很爱…啊哈!嗯…”

最后他们都淹没在这场快感中,竹村心情极佳,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尤加利,汗液滴落在床单上,他也轻声:“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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