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女绘卷(nph) — 【H】187、快乐

正文 欲女绘卷(nph) — 【H】187、快乐

蒋灵梧两指分开祝君君腿心肉瓣,另一手握住剑柄往她身体里送,动作十分谨慎。

所幸剑柄上并没有尖锐的装饰,造型古朴厚重,花纹也磨损得厉害,再加上有大量水液做润滑,初始进入并不吃力,但祝君君明显有些紧张,而且后穴中还插着他的性器,小小的腹腔哪容得下这么多东西,于是牝穴内媚肉收得格外紧。

“嗯……”

冰冷的死物入体,把已经被撑开的肚子挤得更满,祝君君难耐地哼哼,稍微一动就感觉肉壁被戳到了,诡异之余竟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感。

可她不好意思和蒋灵梧说,只能自己摸索着寻找地方,不过蒋灵梧哪里会错过她这些狡猾的小动作,也不笑话她,手上不露痕迹地调整了方向轻轻刺探拨弄,让她舒服。

等到剑柄全数入体,只余残缺的剑格还留在外头,祝君君总算松出口气,忍了太久的情欲如潮涌般一股脑儿涨上来,一身吹弹可破的细腻皮肉白里透红,是最惹人犯罪的模样。

蒋灵梧也不是禁欲圣人,忍到现在背后的衣服都快湿透,终于拉开祝君君两条玉腿驰骋起来。火热的性器胀得发疼,顶端痒意亟需释放,只能依靠亲密无间的摩擦来泄出一身欲火。

但少女的身体软得让人心醉,叫人既想狠狠用力掰开揉碎,又心怀怜惜恨不能含进嘴里用命呵护。

“啊,嗯啊……!灵梧……我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唔……好舒服……!”

祝君君前后都被填满,蒋灵梧一动便哎哎地叫起来,深埋在后穴中的性器每动一次都会磕碰到前头的剑柄,龟头刮楞着肠肉快进快出,直插到底,抵着最深处微微凸起剑镡撞到她娇软的宫壁上,舒服得难以置信。

她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太元欲女功把她的屁股也改造了,这种地方不是只有拥有前列腺的男人才会享受到快感吗?怎么她一个女的也觉得被插屁股很舒服?!

“舒服不好么?”蒋灵梧压下粗重的喘息,低头亲吻祝君君恢复了些气血的嘴唇,“好君君,你放松些……实在太紧了,我快被你吃净了……”

哪知祝君君竟学了他的话反问他:“哼……紧,紧一点不好么?我就是要吃你……嗯……吃光你才好……唔嗯!”

蒋灵梧一颗心化成水,想,怎么会有祝君君这样可爱的小姑娘,看着娇娇软软,其实心思比谁都来得大,既要做侠女拯救苍生,又要做妖女魅惑众生,勾得他魂也不要了,礼也不顾了,只想永永远远地和她在一块儿,怎么疼都疼不够。

“好,都给你吃……!”

他克制着力道一遍遍撞进去,龟头勾着她的肠肉来回拉扯,顶端每次都对准了让她最欲罢不能的地方,九浅一深细致地捣弄,耳边的调子稍有不对便立刻调整角度。

他只想她舒服,没有任何负担去享受他给的一切。

前边的穴儿也没有落下,那剑柄到底是没知觉的器物,他必须时刻留意不让它磕痛祝君君身体里边的嫩肉,于是捏住那剑格随着自己进出的节奏抽弄起来,由慢至快,循序渐进,渐渐也摸索到了让祝君君欢喜的窍门。

“唔嗯……!灵梧……你,你真不正经……怎么这么会弄啊……哈啊,要舒服死了!……嗯啊啊……!”

祝君君嘴上埋怨着不正经,身子却是十分受用,呻吟的调子转了又转,很快便在前后夹击下泄了一次。

晶莹的潮水在剑柄的挤压下溅出来,淋满了红嫩的腿心,蒋灵梧揩了一指含进嘴里,是意料之中的香与甜,便又带着这味道俯身与祝君君接吻,但可惜的是君君自己似乎尝不到这滋味,就如同她闻不见自己的香气一样。

蒋灵梧颇觉可惜,不由入得更深。

祝君君的身体状况吃不消太过激烈的运动,而且这场双修也是以疗养为主要目的,蒋灵梧没有刻意拖延时长,当快感累积到顶点后便松了精关射给了她。

浓郁的阳精又热又稠,一股接着一股射进去,把祝君君烫得受不住。

她本就在高潮中,浑噩的脑子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蒋灵梧的精液一进来她便感觉到了,身体愈加亢奋,满天都是炸开的绚烂烟花,神魂同步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痉挛,手心的疼痛、心口的疼痛,全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弭,唯有被人疼爱到骨髓的快乐和满足。

一场结束,祝君君明显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她的那股气息在缓缓消褪,顺着丹田汇聚到剑柄周围,然后被一股看不见的隐形力量吸入其中。

而她与蒋灵梧也在太元欲女功的襄助下同时受到了滋养,且因他二人的感情最是两情相悦,身体又十分契合,功法的发挥几乎能达到200%,祝君君身上的疼痛快速减轻,而蒋灵梧身上的旧伤也在加速复原。

祝君君欣喜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边喘边问他:“蒋掌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蒋灵梧抚了抚自己胸口,坦然回应。

“有多好?”

“佛光舍利丹再好,也不及你一分一毫。”

祝君君乐不可支地躲进蒋灵梧肩窝,打趣说:“蒋掌匣这话可真没良心,要是让百花谷的先辈们听到,他们会气死!”

蒋灵梧却不以为意地说:“那就不要让他们听到。”

表情认真,语调郑重,若非说完眨了眨眼睛,连祝君君都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不是在说笑。

等祝君君缓过了这一阵,蒋灵梧便抽出她小穴里夹着的剑柄,古朴的器物已然被少女的蜜液浸透,油光水滑,仿若一件淫器。他在心里暗道一声“罪过”,复又将其小心地插入了祝君君的后庭。

那处小口已被他充分扩张,里边不光有他射入的精液,还有祝君君自己泌出的汁水,剑柄进得顺畅,很快便整根没入。

说来也是奇异,旱道之所以称为旱道,便是因为它无法自主分泌水液,可祝君君的这处地方却也娇软多汁,比起前头那水穴也不遑多让,方才他只插了一会儿便察觉到里头越来越湿,显然不是先前用作润滑的软膏所致。

许是那门奇功还有改造身体之效,不过这样也好,能免去君君不少苦头。

祝君君不晓得蒋灵梧在想什么,可他恍惚出神的样子也英俊得紧,祝君君抬起手去揉他的眉心,蒋灵梧回过神来,淡笑着握住祝君君手腕把她压下去,手指慢慢伸进她指缝,然后扣住。

“君君……”

“嗯?”

胯间性器早就硬了,铃口不停吐着前液,蒋灵梧不打算忍,对准湿滑的缝隙挺腰而入。

祝君君软软地嘤了声,顺从地打开身体接纳他,两条修长的腿好似白蛇,紧紧缠在男人腰上,随着律动摇摇晃晃。

后穴中的剑柄存在感太强,像是有第二根性器插在女孩的身体里,蒋灵梧感受到自己在被不断挤压,进出间茎身来回刮擦在隐隐显现的纹路上,既有别样的快意,又有被侵犯挑衅之感。

但祝君君在他身下极为舒适的模样能够抹去他心中所有不虞。

占有欲这种情绪他并非没有,只是不该用来对人,更不应该用来对心爱的人。祝君君是自由的,不为任何人独有,他能有幸见证她的飞翔,能得她在身边短暂盘桓,已是莫大荣幸。

占有是让自己快乐,而爱,是让对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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